林远满脸的困惑,莞儿却是一脸的难过,显然,秋瑾在她的心目中已经占有了很重要的位置,可是林远的位置更重,自己的朋友讨厌自己喜欢的人,这让莞儿左右为难,
林远看出了莞儿的心思,说道:“你不用担心,也许我们之间有一些误解,以后把误会解开就沒事了。”
林远之所以相见秋瑾,不仅仅是想见一下这位历史名人,他还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女xing解放,
女xing解放的意义不单纯是政治上的,更多的是经济上的,如果女xing在社会中拥有了和男xing一样的地位,那么对于国家來说,就多了一倍的劳动力和消费者,纺织工业尤其受益,举个简单的例子,纺织产品的大块头是衣服,一个男人不会经常给自己买衣服,而女人恰好相反,这种心理上的差异无疑将有力地推动经济的发展,
当经济发展之后,国家就能聚集起巨大的财力物力,更好更快地发展重工业,所以说女xing解放对于一个国家是很重要的,
林远安慰好了莞儿,就开始为下面的事情打算,纺织机械和纺织工人都已经齐备,张世良的丝厂可以尽快开工了,那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打点那几个大臣,把这个东三省总督的位置拿到手,
恭亲王,李鸿章,孙毓汶都已经沒有问題了,经过赈济灾民一事,翁同龢对自己的态度也大有改观,现在就剩下荣禄和庆亲王了,荣禄和自己算是相熟了,而且自己也知道荣禄喜欢什么,经营打点这种事情,归根结底就是投其所好,随后他对你的好感就大大增加了,你的事情就办成了,所以从他身上下手最为妥当,
于是第二天,林远就去找荣禄,到荣禄的府上一问,看门的便答道:“这个时辰,荣禄大人去戏园子玩票去了。”
很多戏迷看戏看得多了,就想要自己唱,于是有条件的就找地方唱,这个就是玩票,林远打听清楚了哪家戏园子,就直接赶了过去,
林远进去一打听,知道荣禄已经在台上开唱了,他已经画上了脸谱,林远也认不出他來,就直接去后台等他,等了一会儿,就见到一个老生打扮的演员从台上走进后台,边上立刻围上去三四个人,有的给摘髯口,有的给脱蟒袍,还有个小厮倒了碗茶递到嘴边,
这个人便是荣禄,他见到了林远,便是一愣,笑道:“林老弟不是不懂戏吗,今天怎么到这戏园子里來了。”
林远笑道:“我也不是全然不懂,还是会唱几句的,今天特地來和荣禄老哥切磋。”
荣禄一听这话,竟然二话不说,站起身來,拉着林远走到戏台上,也不管上面有人正在唱戏,把那人一把推到一边去,冲着台下众人说道:“这可是林远林大人,他要给大家亮亮嗓子,大家欢迎。”
下面坐着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听说是林远,纷纷惊呼起來,然后鼓掌喝彩,林远心想:“这京剧可不同于歌曲,要是歌曲的话,起码能哼出曲调來,可是这京剧,要是不会唱可就一句都唱不出來了。”
林远连忙笑道:“这几i嗓子不太舒服,唱不了,见谅,见谅。”
荣禄面上一紧,说道:“怎么,林老弟,不肯赏光吗。”
林远心想:“这个荣禄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翻脸吧,不过他可是关键人物,必须打点好他。”林远心生一计,笑道:“荣禄老哥,这几i嗓子实在是沒有养好,不如这样,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保证给大家伙亮亮嗓子。”
荣禄这才面露喜se,林远本來要告辞,他非拉着林远听了一会儿戏,这才勉强让他离开,
林远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到了张华那里,张华拿着个大烟袋,像个吸烟几十年的老大爷那样,熟练地往烟袋里面填烟丝,看见林远來了,笑道:“看看我,都沦落到抽大烟袋的份上了。”
等张华把烟点上,深吸了一口,这才问道:“这次來又要找什么。”
林远说道:“我要登台表演了。”
张华把烟袋一撂,笑道:“那太好了,我可得去听,你要演什么啊。”
林远笑道:“我要唱京剧。”
张华大笑起來,说道:“那我更要去听了,看你当众出糗一定会很有意思。”
林远也笑了,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唱不好呢。”
张华笑道:“隔行如隔山,别看你对各种各样的科学技术了如指掌,可要唱京剧可得从小就练,沒个十年的功夫都唱不成调,你还想唱,你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登台表演呢。”
林远笑道:“这不荣禄好这口吗,我就想用这件事情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
张华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我劝你还是换个法子吧,那个荣禄可是老票友了,唱戏的水平可不低,你的水平肯定让他笑掉大牙。”
林远答道:“我想到一个法子,不过需要从bei jing舰上找几个同志,我已经和他们说了,你们负责接待一下,有什么困难吗。”
张华笑道:“能有什么困难啊,我们这里房子多的是,对外还打着琉球国大使馆的牌子,有外交豁免权,安全极了。”
林远点头答道:“那就好,我们以后还会把更多的同志送來……”
沒等林远说话,张华眼睛一亮,说道:“我知道你想用什么法子了,你要假唱,对不对。”
林远笑道:“这都被你给猜到了。”
张华摇摇头,说道:“一想起你整龙五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