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i科夫知道林远和陈飞一进來就会看见自己,把文件和密码本放回原处已经來不及了,他也沒有受过特工训练,只好拿着文件和密码本,躲在桌子后面,祈祷林远和陈飞不要进來,
脚步声在门口戛然而止,只听见陈飞说道:“你至于给久加诺夫那么多钱吗。”
卢i科夫听见这个名字,心中一动,心想:“这不是我们副团长的名字吗,怎么他和林远还有往來,林远怎么还给他钱呢。”
林远说道:“久加诺夫给我们的情报难道不值钱吗。”
陈飞愤怒地说道:“我们的部队,就算是被老毛子打伏击也能打赢他们,何必给久加诺夫那么多钱。”
林远怒道:“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陈飞也不甘示弱,于是两人就站在门口吵了起來,谁都沒有进入情报处,各自走了,里面的卢i科夫连忙把文件和密码本放好,狼狈地逃回自己的屋子,
林远和陈飞在远处看着卢i科夫的一举一动,林远笑道:“你的演技不错啊。”
陈飞也笑道:“你也是,不知道卢i科夫在里面有沒有破译我们给他的情报。”
林远说道:“我觉得差不多,这个卢i科夫挺机灵的,如果受到训练,他也许是个出se的间谍,我想法子把他支走,我们进去看看。”
于是林远就來到卢i科夫的屋子,卢i科夫刚刚把心平稳下來,见到林远來了,想起自己刚刚偷看情报的事,又开始心虚起來,林远笑道:“卢i科夫先生,快点去吃饭吧,我让食堂特地为你准备了俄式饭菜。”
在林远的催促下,卢i科夫才跟着一个小兵去吃饭,林远把陈飞叫出來,和他一起來到情报处,林远先是打开柜子,在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又打开档案柜,翻出十月六i的档案,然后笑道:“看來这个卢i科夫果然动了我们的情报。”
陈飞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远笑道:“柜子里的密码本是我亲手放的,密码本的长边和柜子的底边正好成四十五度角,如今这个角度变了,一定是卢i科夫动了它,还有柜子里的情报,那份情报的下面就是缴获物品清单,我把它的上边恰好压在‘缴’字上,可是现在它压在了‘获’字上,所以卢i科夫也看过了它。”
陈飞说道:“这些只能说明卢i科夫把它们拿了出來,万一卢i科夫沒來得及打开看该怎么办。”
林远微笑着把情报打开,说道:“这里面是两张纸,它们的位置变了,说明卢i科夫已经把这份情报翻译过了。”
陈飞问道:“那我们是不是该把卢i科夫放回去。”
林远说道:“当然,他要是不回去,谁去通风报信呢,我亲自和他谈。”
等到晚上,林远找到卢i科夫,说道:“我想请您帮我们做一件事。”
卢i科夫问道:“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林远说道:“我们想要对猛虎山南面进行一下测绘,可又不希望被俄军发现,希望您能帮我们引路。”
卢i科夫心想:“猛虎山南面的树林很密,正是逃跑的良机。”于是连忙答应下來,
第二天一早,陈飞就带着几个人,领着卢i科夫和六个被俘的俄军士兵,來到那片密林,一进密林,陈飞就嚷嚷起來:“这几天的伙食太差,今天來到这林子里,终于能见着荤腥了。”
陈飞于是大模大样地让几个士兵扔下手中的测绘仪器,进到林子深处去给他打野味,这当然都是林远安排好的,几个战士进入林子就不再出來了,陈飞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他nainai的,这几个狗娘养的东西是不是打到野味自己吃上了。”
陈飞一转头,冲着卢i科夫说道:“你们在这里别乱跑,我进林子去找找他们。”
陈飞这一走,卢i科夫领着六个士兵就跑了,还把陈飞带着的测绘仪器顺手牵羊了,陈飞在暗中看到他们回到俄军阵地,心中十分高兴,
陈飞回來就问林远:“你说俄国人会相信卢i科夫的话吗,你怎么不给他拿些证据,比如说给他拿上一封信,我看《三国演义》里面有不少这样的情节。”
林远笑道:“那样俄国人反而不会相信了,而且,我也沒想把副团长久加诺夫给弄死,你想,要认定一个副团长是jian细,那需要多少证据,哪是我们一封信就能奏效的,我真正的目的是:挑拨他们内部不合。”
林远解释道:“卢i科夫回去一定会和团长塞达尔说这件事情,塞达尔虽然不会以这件事认定久加诺夫是jian细,可也会防着他,至少不会让他再指挥虎东山守军了,而且塞达尔为了稳定军心,肯定不会让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所以久加诺夫一定不知道卢i科夫带回去的‘情报’。”
“所以在久加诺夫看來,塞达尔是无缘无故解除了他的职务,这两个人原來就有嫌隙,如今久加诺夫无缘无故被塞达尔解除了职务,他会怎么想,这样一來,矛盾就出來了。”
陈飞问道:“可是这样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林远笑道:“怎么会沒有好处,你想想俄国士兵在国内的地位有多差,为什么这支铁血团的士兵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卖命,还不是有荣誉感支撑着,那些荣誉感來自于哪里,真的是他们光辉的战史吗,他们曾经打败了拿破仑又怎样,曾经打败了瑞典人又怎样,他们不还是像一群牲口一样,他们的荣誉感,说白了就是那些军官玩了命塞进他们脑袋里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