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晚晴就把林远叫出來,按照张紫玉说的那样打扮了一番,然后來到议事厅,此时的议事厅中已经坐满了人,林远和沈晚晴看见男男女女不少人,也不认识都是谁,只好在一边站着看着。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中年女子,张紫玉看向她,说道:“嫂子,您这么着急地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吗。”
中年女子yin阳怪气地说道:“我是想问问,这不贞洁的女人,应该怎么惩治。”
林远听见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惊,想道:“难道那个妇人把张紫玉被人劫走的事情说出去了吗。”张紫玉听见这话,想到了自己被劫走的事情,不由得面上发烫,可是她还是说道:“不知道是谁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祖先早就立下了规矩,按照规矩办就是是,大nainai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紫玉把“嫂子”的称呼换成了“大nainai”,众人都知道一场唇枪舌剑的交锋就要开始了,大nainai冷笑道:“什么惩罚我可不愿意管,不过这人的家主之位,可就要交出來了。”
张紫玉面se一沉,冷冷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nainai说道:“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那个不贞洁的女人。”说到此处她便站起身來,用手一指张紫玉的鼻子,说道:“就是你,张紫玉。”
张紫玉冷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nainai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她冷冷地说道:“我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听不出來吗,昨天晚上,你竟然偷偷跑出去,和男人私会,这件事情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话一出,屋中众人一齐发出惊呼,议论声四起,张紫玉冷笑道:“你少血口喷人。”
大nainai笑道:“沒有真凭实据,我会乱说吗。”说完冲着外面一招手,一个壮妇走了进來,跪倒在地,林远一看见她便在心中叫了一声“不好”,原來这人正是昨天和林远说过话的那个。
那个壮妇跪在地上,大nainai说道:“张财家的,你现在就把张紫玉是怎么样偷男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出來。”
张财家的说道:“昨天晚上,我正在绣楼外面站岗,突然就被人打昏了,醒來的时候,竟然见到一个男人从小姐的屋子里走出來,他还告诉我,不准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如果说出去,就要杀死我,等我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才发现,二小姐已经不在屋中了。”
大nainai看着张紫玉说道:“你來说说吧,夜半三更的,不是和男人私会,又是去做什么了。”
张紫玉此时真的是无言以对,半夜离家这件事情,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胁迫的,被人知道了都是死路一条,别人只会把这件事情往fēng_liú韵事上面想,张紫玉唯一的希望就是林远的法子能够奏效,别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可是沒有想到张财家的竟然把整件事情都说了出來。
张紫玉知道这不贞**的骂名自己是背定了,索xing说道:“我就是出去了,不过却不是和男人私会,你想把我怎么样。”
大nainai说道:“好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情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大家说这女人该不该死,。”
众人纷纷指责张紫玉,“不要脸”“下贱”这样的词语不绝于耳,张紫玉突然眉毛一竖,恶狠狠地说道:“够了。”
张紫玉在张家做家主已经有十几个年头,积攒的威严无人可比,这一声“够了”让在场的每个人心生惧意,张紫玉看着大nainai说道:“嫂子,看在我死去的哥哥的面子上,我再叫你一声嫂子。”
“从我父亲把家主之位给我的那一天起,你就沒有给过我一个好脸se,今天你可算抓住我的把柄了,你说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大nainai厉声说道:“你把家主之位交出來。”
张紫玉说道:“交出來,沒有那么容易,既然说到这里了,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们,我不仅不会交出家主之位,而且连同佃户们的契约,我也要一并废除。”
这话给众人带來的震撼更大,毕竟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他们都站起身來,纷纷说道:“这怎么能行呢。”
林远见到张紫玉此时已经处于四面楚歌的境地,知道自己再不出面不行了,林远刚要站出來,只听大nainai怒喝一声,说道:“來人,把这个不贞的女人给我押到院子里去,先扒光衣服打上一百板子再说。”
话音未落只见几个仆人就冲了进來,张紫玉见到他们心里就是一凉,原來这些人平素都是不守规矩的恶仆,仗着张家的权势在外面欺负百姓,自己曾经狠狠地惩治过他们,今天落在他们手里,可有自己受的了。
张紫玉把眼睛一瞪,狠狠地喝道:“我还是张家家主,谁敢动我。”
正在这时,几个男人纷纷站了起來,他们正是张紫玉的堂哥,他们纷纷说道:“我张家祖先有言,若是张家家主不贤,儿孙可以夺其家主之位,我们商议完毕,你已经不是家主了。”
张紫玉听见这话气得满脸通红,指着他们说道:“我平时对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沒等把话说完,几个仆人已经冲上來抓住了张紫玉的胳膊,林远刚要站出來,只见一个人影从外面飞身而入,手中拿着一把明光瓦亮的匕首,那人身影转动,抓住张紫玉的恶仆们人人被割去了一只耳朵,他们顿时跪倒在地,捂住耳朵惨嚎,张紫玉的堂哥们哪里见过这个,顿时被吓傻了,指着那人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