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嘿嘿一笑,说道:“谁叫你勾引我的,办法一会儿再想。”
沈晚晴害羞地说道:“我才沒有……勾引……你呢。”她把勾引两个字说得细若无声,却还是被林远听清楚了,林远坏笑着说道:“你刚才在用什么东西蹭我的背啊。”说着便往她高耸的胸脯上瞄了一眼。
沈晚晴瞬间想道:“刚才自己只是想要抱着他,根本就沒有留意胸是不是贴了上去。”她急忙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话刚说到一半,林远便冲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吻了一下抬起头來还要再吻,沈晚晴心中想道:“现在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啊。”于是就把头往边上一转,林远的嘴唇正好吻在了她的耳垂上,胡子刮过耳垂,沈晚晴顿时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好像魂都丢了。
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感到林远的手落在她的腰间,慢慢地动着,沈晚晴心中一动:“为什么要摸我的腰呢?”可是很快就发觉,林远的手不是在腰间抚摸,而是在腰间找着什么,一个念头冒了出來,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原來他是要解开我的腰带啊!”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陈飞的声音:“我发现了一个情况。”紧接着就听见开门声,陈飞已经从外面走了进來,一眼看见林远把沈晚晴压在桌子上,笑着问道:“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时候?”
林远笑道:“你说呢?”
陈飞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发出一阵坏笑,迈步进了门,反手把门推上,走到林远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笑道:“那你们继续,我可以等,你们快一点啊!”
林远幽怨地瞪了陈飞一眼,陈飞不为所动,还是一脸笑意,林远只好把沈晚晴松开,沈晚晴红着脸起身,刚要出去,却想到事情还沒有解决,于是就站在了陈飞身后,陈飞看到她沒有走,冲着她坏笑一声,然后对林远说道:“沒把她满足吧?你看她沒走,一定是还想要……”
沈晚晴气得在他背后重重地打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发现了一个情况吗?赶紧说!”
陈飞这才笑道:“我们的嘲风舰刚刚在上海港外发现了一只船队,船上装着的都是鸦片,吴星海让我问问该怎么办?”
林远说道:“先监视这批鸦片的动向,等到咱们把工厂的事情解决了,再來解决鸦片的事情!”
陈飞点点头,回头对沈晚晴说道:“你不走是不是有事情要说?”
沈晚晴就把刚刚和林远说的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下,林远在一边说道:“其实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沈晚晴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林远说道:“这些天的报道注意一下导向,原來我们报道的重点是:不法外国商人对百姓的压迫,最近几天我们提高一个层次,改变为外国对中国的压迫,并指出,外国人奴役中国人,获得的银子却被他们运到国外,供洋人们享乐!”
“你接着给我做专访,不过我说的主題要变一下,改成我绝对不会允许这些用中国百姓血汗换來的银子出国,并且表示要把这些银子都夺回來,这不就顺势冻结了他们的银子了吗?”
沈晚晴想了想,说道:“不对啊,这个办法只是解决了冻结银行存银的问題,可是朝廷要是让你去追查约翰逊,你的精力不还是被消耗了吗?”
林远笑道:“你怎么糊涂了,我们不是已经把幕后老板给找到了吗?就是克莱恩啊!朝廷要真让我找人,我肯定会把克莱恩给弄出去的!”
沈晚晴立刻说道:“也对,那好,我立刻去办!”
沈晚晴刚走林远对陈飞笑道:“你小子可太不够兄弟了,眼看我这办好事呢,你硬生生给我搅了!”
陈飞一边站起身往外走一边笑道:“这是在给我的刺刀报仇!”
等到转过天來,林远让人买了一张报纸,见到上面的报道和自己交待的相差不多,于是给张华打了个电话,让他找机会和那些大商家聚一聚,探一探他们的口风,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态度,张华答应下來,很快就给林远发回來消息:“各个大商家都觉得你是在吓唬人,他们对外国银行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都沒有撤出存银的打算。”
林远接着问道:“那老百姓呢?有沒有撤出在汇丰银行的存款?”
张华说道:“我也看了报纸,报纸上鼓动大家不要把钱存在吮吸中国人鲜血的外国银行,所以去外国银行取款的百姓多了不少,据我们的人观察,比以往多了一倍,这些百姓大多数都把银子存在了我们的银行!”
林远心想:“看來百姓是沒什么问題了,现在事情的关键都集中在大商家那里,我用什么办法打一下他们对外国银行的信心呢?他们觉得我不敢动外国银行,所以我只要动银行一下就足以动摇他们对银行的信心!”
“我可以把几个银行高管带走调查,这样外界就会把我的行动解读为冻结银行存银的前奏,沒错,我就带走几个银行高管进行调查!可是用什么借口好呢?这些官员平时肯定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我就以这个为借口调查他们!”林远想到这里给东北人民银行打了个电话,问道:“你们那里有沒有汇丰银行高级官员的资料?”
银行负责人谢宁无奈地说道:“暂时还沒有。”林远又给张氏实业公司发消息,得到的答复也是沒有,林远心想:“既然沒有他们的资料,他们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就不好调查了!”林远正在苦苦思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