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掌握了雅克斯·瓦穆托姆博的生活习惯。目前他独自一人居住在基伦贝,行踪十分固定,白天他会呆在家里制作一些巫毒娃娃之类的小东西售卖,和当地大部分巫师不同他家里拥有巫师电视,但出于个人习惯在黄昏的时候他还是会选择到当地酒吧,喝一杯其实更受当地女性欢迎的大象酒阿玛茹拉,在看完我们哈里斯电视中转站转播的新闻节目就准点回家。”医生说完对着身后左手边叫道,“维克多,把你的记忆抽出来。”
维克多点头后从帐篷里掏出了一个冥想盆,接着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抽出了一缕缕银色的记忆投入到冥想盆里,佩内洛慵懒起身把脸上的火山泥用魔法清理干净,和狼妈凑近了冥想盆,雅克斯·瓦穆托姆博家中的布局随着当时维克多的潜入行动一一展现在她们面前,他的技巧在属性魔药完全发挥作用后更加精进了,完全没有触发过这名当地有名巫师设置的任何一道魔法陷阱。
在房间中的一张被裱装好的格外大的证书上,他们看到了雅克斯·瓦穆托姆博的全名。
佩内洛语气很不耐烦地抱怨:“这都是些什么鬼名字,古怪又难记,而且也太长了。”
“雅克斯·瓦穆托姆博的真正全名有43个名字,非洲人习俗就是这样,他们觉得名字要反应人生的经历。”狼妈用着有些粗哑的嗓音解释道,“比如他名字中这个词意思是‘汗很多’,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出生在炎热的夏天。”
“这个词好像是‘难吃’?这也可以作为名字?”医生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名字,虽然实际上这些非洲国家语系混乱,不管麻瓜世界还是巫师世界包括招收全非洲巫师的瓦加度学院的官方语言都是英语,但保护伞小队来乌干达之前恶补了一下东非除了英语外,流行于当地的斯瓦希里语,凭借属性魔药带来的记忆力,虽然语法上还有问题,但起码单词记住了不少。
“这些我们看起来觉得古里古怪的词,在不少非洲人的名字中会出现。在起名时,他们喜欢在其中记录孩子出生时的环境,或是表示父母一方的性格、品行。”狼妈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作为队长她在这方面下的功夫比其他人要用功不少,“起名‘难吃’很可能是因为他母亲做菜很难吃。”
“那‘小老婆’是什么意思?”佩内洛挑挑眉问道。
“可能他的母亲不是他父亲的第一个老婆。”狼妈耸耸肩,“如果只是父母喜欢给孩子取奇奇怪怪的名字那还好,关键是当地人在长大后,会将自己一的经历之类的加到自己的名字里去。岁数越大,名字就有可能越长。你出生的时间、地点,你爱过的人的名字,你喜欢吃的食物,你最得意的技能,你的职务,这些通通可以加到名字里面,也许过几年他的名字就不止43个了…”
“另外,我们在跟踪瓦加度魔法学院符咒学教授的孙女希瓦·瓦穆托姆博,想要通过对她摄魂取念来掌握她爷爷生活习惯的时候发现了另外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见大家有些偏题的对目标名字进行讨论,维克多又抽出了自己的另外一段记忆,放入了冥想盆。
盆里出现的画面是一百八十度反过来的,似乎维克多是倒吊在一个稻草屋下面在观察目标。
“奥克耶,我已经可以成功变身……。”一个有着厚嘴唇大鼻子宽眼距的黑人女学生用带着当地口音的英语兴奋地对她那位头完就被她的同伴一把捂住了嘴巴——她就是雅克斯·瓦穆托姆博的孙女。
奥克耶警惕地左右看了看,拉着希瓦匆匆离去,而维克多也跟了上去——用飞的,这是他在利用自己的阿尼马格斯形态,一只蝙蝠。
两个女生在拐过了一个街角,希瓦忽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同时脖子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扼住,她惊恐地瞪大双眼,随着魔力波动,光芒闪过,她的同伴奥克耶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头上的篮子也掉落在了地上——众人这才注意到这位女学生是个光头,并且在头顶还留有刺青。
维克多在碰触到希瓦的时候,为变回人形的自己施加的幻身咒就失效了,他击倒对方同伴后就顺势把魔杖调转,冷漠地对准正试图发出呜呜声呼救,想要挣扎的希瓦,在这套行云流水一般动作后,希瓦也瘫倒在了维克多怀里。
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人注意到,维克多把奥克耶的篮子整个放进了腰包,接着一手拎起一个,幻影移形离开了这条巷子。
他们的身形出现在了村子附近的一个小树林里,医生见到维克多手上的两个学生挑挑眉问道:“哪个是目标?”
“这个。”维克多举起希瓦,她的头和两条手臂软绵绵地耷拉着。
医生干脆利落地抽出魔杖对准了希瓦·瓦穆托姆博,维克多抱着双臂冷漠地说道:“别在她们身上满足你的嗜好。”
“我对虐待柔弱小姑娘没兴趣。”医生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魔杖,戏谑地问道,“维克多,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维克多冷淡地看了医生一眼,并不搭理她,医生嗤笑一声,对希瓦施展了“摄神取念”,接着医生本来放松的表情变了变,又对希瓦的同伴奥克耶使用了一次,做完这一切,医生玩味地笑了笑,她的魔杖逐个抵在她们的头上修改了两位非洲女巫的记忆,两个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抖后又归于平静,医生收回魔杖对维克多摆摆手遥指了一下基伦贝,“维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