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方面的考虑,关羽立刻发出一封电报,询问苏宁的意见,得到的回复却是:先把人接过来,然后再考虑他和他随从的安置问题。
关羽对这个安排感到疑惑,如果不敲定具体的安排细节,恐怕韩馥的随从们不一定会真心的投效。但是苏宁很快就为他送来了更加具体的解释,如果是为了高官厚禄而投奔他苏宁的,那么如今人才济济的集团,并不需要这些人的加盟。
如果是愿意追随韩馥个人而来,那这些人的忠义,才有接纳的意义。
所以在给他和某人的回信之中,一定不能强调未来的安置问题。想要跟随他喊某人一起投奔集团的,那就只能接受一个捉摸不定的未来,如果连这都无法接受的话,那恐怕跟随韩某人逃难是假。随时出卖韩某人,以谋富贵才是真。
见到苏宁已经把问题分析到了这一步,关羽也不再有更多的顾虑,于是就按照她的意思,写了一封信让来人带回去,并且还让对方伤了一句话,说:“洛阳城门,随时为韩州牧打开。”
那人闻听此言,立刻兴高采烈的告诉而去,随后,关羽便将此事通报给他周围驻军的主要将领。尤其是曾经一起驻扎在河内郡的那三个人,更是得到了详细的说明,毕竟他们恐怕要随时出兵接应韩某人,而且他们在体系之内的分量,如今也已经举足轻重。
在关羽的命令到达河内郡之后,他写给韩馥的信件也顺利的回到了冀州,传到了韩某人的手中。
看到关羽所秉持的态度,还某人以及提出这个建议的潘凤,都出现了一颗定心丸。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追随他和某人离开冀州呢?
其实从和某人的角度来看,他并不希望太多的人跟他离开,要知道,他要追寻的是一个足够让她安居乐业的地方,如果太多人跟着她离开,光是这份情意,就够他还上一阵子的了。更何况他这个失势的人,根本无法为他们提供更高的政治舞台,在失去权力之后,那群曾经追随在自己左右的人,难免就会抱怨起来。
可是当他们把这个消息暗中告诉冀州长史耿武,治中李历的时候,他们说给出的回复,却是让人出乎意料的坚定。
“无论主公前往哪里,我们都会誓死追随之事,就这样不战而逃,将诺大的冀州拱手让给袁绍,未免也太可惜了。”
韩馥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太被人看不起,但是潘凤却为他分说道:“如今的冀州境内,固然有你我这样忠于主公的人,但不是还有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吗?要不是他们哄骗恐吓与主公,我们又怎么需要和主公一起逃难呢?”
耿武听到潘凤这么说,立刻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荀谌等人碎尸万段。
潘凤知道他向来耿直果敢,便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可是在这个时候不方便结外生枝,便在轻轻的笑了几声之后,劝解道:“那些人的小命,暂且记在他们身上好了,瞧她们那副蝇营狗苟的样子,估计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此番我们前去投奔苏宁,依仗诸位仁兄的才华,必然会受到重用,将来苏宁东出讨伐各路诸侯的时候,必然会与袁绍打个你死我活,到时候我们会在战场上得到更好的报仇机会,让那群蠢货看看,我们这些冀州老人,可不是一无是处的孬种。”
李历也在一旁劝道:“此时如果杀了他们,便相当于直接与袁少帆的脸,会对主公的避难计划极其不利。所以你还是忍一忍,潘将军说的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追随袁绍的这群跳梁小丑,恐怕蹦达不了多久了,说不定就会在接下来与公孙瓒的冲突当中一蹶不振呢。”
韩馥当然能够听得出当下是在宽慰他,然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错误决断所引起的,不过他的手下们还是不离不弃,并没有因为官位之类的问题而放弃他,要知道这些人并不是他的门生故吏,即便投向到袁绍那边去,也是能够保住自家富贵的。
潘凤看到自家主公心灰意冷的样子,不禁又动了恻隐之心,想到逃难的计划还没有武力保障,便主动提议道:“赵浮那小子在孟津驻扎过很长一段时间,与对面的苏宁部下比较熟悉,此次我们前去投奔,不如就让他护送好了。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呢?”
“当然愿意!”潘凤话音刚落,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远处大步而来,待到行至近前,行礼完毕,那个叫做赵浮的家伙才继续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自从追随主公以来,就从不曾动过其他的念头。当年路过袁绍的军营之时,就不曾给他好脸色看。我早知此人卑鄙无耻,又是个野心勃勃,且喜欢与那些鼠窃狗偷之辈来往的伪君子,所以,早就想把他杀了了事。可惜如今我们形势翻转,他们大事将成,我也只好把这笔老账放在以后了。”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到时河内郡的那些苏宁不将,个个都是武力过人之辈,在下虽然手握1万精兵,而且他们都装备了犀利的弓弩,但是在对方看来,恐怕还是摆不上台面的小菜儿。我倒是愿意护送主公前去投奔,但不知道对方是否愿意接纳。”
潘凤闻言之后却笑道:“这个有什么好担心的,如今天下大乱,诸侯并起,谁的帐下不缺人才?只要我们过去路上两首,想来定然会得到高看。”
韩馥对于潘凤的战斗力也相当有信心,闻言之后便接连点头。但是那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