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角角一个劲地拽着夏父的胳膊。
夏父被绥默说的话有点心有余悸,再加上绥角角这么拉他,他也不好再跪地不起。
夏父起身,坐在床对面的凳子上。
“都怪我这个父亲管教无方,才让夏远做出这等事情来,还有我的内人,她一直特立独行惯了,再加上一直又特别的溺爱儿子,所以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我知道我多少个对不起也不能弥补我们家人对你们的亏欠和伤害,但求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的补偿你们。
佳期的住院费和精神损失费,都由我来出,虽然我知道这些对给你们造成的伤害相比,有点微不足道。但我还是衷心的求你们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心里也舒服一点。”
夏父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他心里充满了自责。
他作为一家之主,却持家无道,之所以造成这样的局面,他觉得他是要负大部分责的!
绥默完全不在乎夏父补偿。
他们家所有的钱加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没有绥默金卡里面的冰山一角。
绥默不在乎这些。
他唯一在乎的是夏父的态度。
夏父当下的态度,让他果然没话说。
“作为一家之长,您对您自己的儿子,的确是管教无方。”
绥默淡淡地说了一句,话里虽然带着责备,但并非十分严肃。
夏父闻言,忙点说:“是,我的确管教无方,我愿意替他们承担责任。”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绥默断然拒绝。
接着道:“他们现在也算是为了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了代价。
你不必替他们承担,也不补偿,他们的错,由他们自己承担!
事情到现在这一步,要没什么好说的。您回去吧,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绥默斩钉截铁说话硬气逼人。
“谢谢你,谢谢你。”
夏父听绥默说完,连忙又欲下跪。
绥默抢先一步,拉着夏父的胳膊道:“不必了,您回去吧。”
想想夏父现在承受的压力也不清,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心里肯定难受得厉害。
因此,绥默不想再留他在这里了。
“我代表我的家人对不起你们,也代表我的家人谢谢你们。”
夏父在走之际,深深地朝绥默和童佳期鞠了一躬。
然后,带着一夜间忽然苍老的背影,缓缓离开了童佳期的病房。
童佳期心里也是难受。
可能就像绥默说的一样吧,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绥默,谢谢你。”
童佳期此话深情款款,发自内心。
绥默回望着童佳期,眯眸一笑,伸手宠溺地摸了摸童佳期的头说:“你我之间说谢谢是不是太俗套了?!安好你抱会,我去给你弄水洗脸水。”
绥默轻轻地将安好放在童佳期怀里,然后拿着脸盆,起身进了卫生间。
他知道童佳期想要表达什么。
这样感谢的话,绥默觉得用在爱人之间有点伤感情。
绥默快速打完水给童佳期刷洗完毕,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早餐,气氛看上去也算温馨。
“咚咚咚……”
外面猛地传来一阵敲门声。
风波这会刚刚停息,这会外面敲门的人是谁?
难道是护士?!
童佳期纳闷地吃着包子,心里在猜测着可能会是谁。
绥默倒是很淡定,他淡淡地出声,说:“进来!”
门外的人听见声音,推门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老乡鸡运动服的少年,他的眼睛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看见了绥默的那一秒,他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
“绥先生,这是您早上定制的鸡汤,我给您送过来了。”
少年拎着一个青花瓷的罐子,迈着清浅的脚步走了进来。
绥默起身接过少年手里的陶瓷罐子,说了声,谢谢。
“罐子晚上我送鸡汤再来换,先生夫人慢用。”
少年说完,礼貌地朝绥默童佳期点头笑了笑,然后转身带上门离开了。
绥默拿着鸡汤放在桌案上,开始拿着小碗给童佳期倒鸡汤。
童佳期看见油,还是觉得有点反胃。
绥默将鸡汤送到童佳期面前的时候,童佳期咬着唇,摇着头,不肯张嘴。
“趁热喝,等凉了,喝了胃会不舒服。”
绥默将一小勺鸡汤送到童佳期唇边,劝着她。
童佳期依旧摇头:“绥默,我不喝,好油腻,我喝了会难受,胃会不舒服。”
童佳期撒着娇,希望以此逃过喝鸡汤这一遭。
“难受鸡汤也得趁热喝,你现在身体虚得厉害,再不好好补补,回头战都站不起来,你相信吗?!”
绥默将汤勺触碰到童佳期的唇。
她现在身体虚弱得厉害,再不好好补补,真的随时都可能晕倒,绥默可是一点都没有夸张。
童佳期瘪瘪嘴,还是有点不满。
站都站不起来,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乖乖张嘴。”
绥默见童佳期不动,又开始催促她。
童佳期把嘴抿紧,不愿张嘴。
绥默见童佳期像个孩子一样倔强,当下他也只好用对待孩子的方法。
“童佳期,你再不张嘴,我可以‘亲自’喂你了!”
绥默特地在‘亲自’这两个字上,画上了着重号。
童佳期脸唰地一红,她知道绥默的亲自,指的是嘴对嘴喂……
这家伙,还敢再流/氓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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