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进入梅庄,向问天急速上了房顶,丁洋身影闪动也躲进其中一个房间。
“哼!你四人亲受教主命令,在此看管要犯,应该寸步不离,为何黑白子迟迟不出来迎接我们!”
大厅内,两个长老面露冷笑地看着江南四友中的三人,呵斥起来。
秃笔翁和丹青生对视一眼,冲对方眼中看到满满的苦涩,这些天不知怎么的,老二黑白子突然不知所踪,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黄钟公也是因此才会前往黑木崖报告此事,不过半路上便遇到来此兴师问罪的两个长老,也就一同回来了。
无奈摇头,黄钟公对二人抱拳:“二位长老,这十二年来,我四兄弟从未离开过梅庄,更不敢擅离职守……”
“哼!寸步不离梅庄?不敢擅离职守?”
不等他话说完,其中一人已经冷哼:“照你这说法,那要犯如今还囚禁在地牢之中了?”
“当然!”
黄钟公不疑有他,这些年任我行不止一次发疯想要冲出来,均未成功,他对地牢中那金刚锁链很有信心。
然而童百熊掌握的信息,自然不可能只是一个香主死得蹊跷。
任我行出来,就一定会有人见过他,其中便包括有人目击任我行的记录,这两个长老自然不相信黄钟公的话。
其中一人运功打伤三人,拿出代表东方不败亲临的黑木令牌,领着几人一同前往地牢。
也是此刻,丁洋看到房间外先后出现三道人影。
最先到达的是一身简单服饰的令狐冲,观其呼吸平稳深沉,应该已经练就吸星大法,功力大增。
而后到来的两人正是任我行和任盈盈,虽然任盈盈他回来这段时间都未见过,可面容居然她娘一模一样,自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三人的到来几乎无声无息,待在屋顶的向问天居然都没有发现。
倒是丁洋暗暗纠结起来,今天到底要不要痛下杀手……
很快,几人重新返回大厅,只不过中间多了一个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黑白子。
“那个要犯是怎么逃出去的?黑白子,又为何会关在里面?”
看着面前四人,一位长老脸上带着怒气喝问他们,任我行能够逃出梅庄,显然和这四人脱不了干系。
黄钟公叹了口气,抱拳上前:“启禀二位长老,此事属下也是莫名其妙啊。”
他们四人看守任我行这么多年,一直也没出现过差错,如今任我行居然逃了出去,实在想不通中间发生了什么。
“哼!”
望着四人那长老冷哼,他不相信有人能够避开江南四友放走任我行,定是四人中出了叛徒。
另外一位长老也是站起来,喝问出声:“实话告诉你们,我们来此就是为了调查要犯是如何逃走的,你们若能如实相告,或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之后黄钟公惨笑起来,和两人辩解,谁想一番话说出,更是让两方人都感觉到莫名其妙。
两个长老说任我行应该一个月前就逃出去了,可黑白子却声称他数天前才刚刚被任我行吸干内力,根本对不上。
“哈哈哈……”
也正是众人疑惑未解,分析其中问题时,一阵大笑从外面响起,随即一道人影快如闪电冲了进来。
这人影进入大厅内便端坐在主位上,低垂双眉两眼扫着在场众人,脸上满是不屑。
“啊,是你。”
一见来人,两名长老和江南四友齐齐后退两步,脸色骤变,他们立即便认出这冲进来的人正是任我行。
“咻!”
很快,向问天也从房顶落下,快步冲入大厅,对着任我行跪下满脸激动和虔诚:“属下,参见教主!”
“向左使?”看着来人,任我行目光微闪,仔细打量他。
他被关了这么多年,来救他的却只有任盈盈,一时间并不相信向问天。
“教主,属下这些年找你找得好苦啊。”
向问天双目泛红,情绪激动指着一旁那两个脸色凝重的长老:“所幸此次属下跟踪这两个奴才,才终于找到了梅庄这里。”
听闻这话,任我行点了点头:“向左使,多年未见,难得你对本教主还是忠心耿耿,起来吧。”
“谢教主!”
向问天从地上站起来,而后立即冲着江南四友几人喝问:“你们几个,看见教主还不下跪!?”
同时,大厅外又走进两个人,正是令狐冲和任盈盈。
而见到这两人,江南四友脸上露出恍然和苦涩,终于明白为何任我行能够从地牢逃出来了。
“他算什么教主?”
一长老冷笑起来:“我日月神教的教主,是天下皆知的东方教主,他姓任的思维颠倒,叛教作乱,早已被开革除名。”
而后指着向问天,怒吼起来:“向问天,你叛逆附匪,罪该万死!”
“哼!”
其他人未说话,任我行已经出手,右手隔空一展,内力奔流之间,却是将那长老的头颅吸在掌心。
片刻之后,已然是将其一身内力完全吸干,同时掌心发劲,轰碎对方天灵。
满脸染血,那长老一声都没发出,便已身死当场。
“还有谁想要试试我的吸星大法?”
环视众人,任我行目光冰冷,森然一笑,语气低沉充满杀意。
“噗通。”
一见到这情景,另一长老直接跪倒在地,声音都颤抖起来:“从今日起,小的愿追随您老人家左右,任教主您有何吩咐,小的遵命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