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攻破营地竟如此轻松,主营内必有蹊跷。众君随我突击,赶上二位叔叔!”赵舞看见背嵬军打开营门大惊失色。
话说两头,神武军二将见败军如愿冲入主营,心头大喜,蔡瑁更是放声大笑:“看来陷阵之名空有名头,连败兵不得冲击本阵这条规矩都不知道。众兵将随我踏破主营!”
“且慢。”黄祖皱了皱眉头观察到,“恐有埋伏啊!”
“嘿,怕他什么埋伏。营门一失,此营便是我神武军来去自如之地。就算内有埋伏,我军再回头退守营门就好。等少将军人马一到,正面迎敌我军都不惧!现在不冲,等陷阵营收拢败军关上营门就是一番苦战了!”蔡瑁着急看着败兵缓缓入营。
黄祖回头望了一眼正在急速赶来的冯舞本部,见其实在是来不及了一咬牙:“也对,众军!突击!”
实在是时不待我,等冯舞赶到,陷阵营早就重整旗鼓,关闭营门了。
神武军如虎入羊群,冲进背嵬军的主营,在骑兵的突击下蔡瑁凿穿败兵临时组织起来的数条防线,一直杀到后营。
望着刚才和自己对阵的陷阵营陈导面前才停了下来,狞笑道:“小子,你要战死呢还是乖乖来做某家的俘虏?还有你们将军盖伦跑那去了,速速出来受死结束这场军演!”
只见二将古怪地望着他,还是陈导开口:“鬼才知道盖伦上哪儿去了!他这缺德的东西把我们二人都抛弃了。至于是战死还是俘虏。嘿嘿,蔡将军我们都算战死了!包括阁下的五百骑兵!”
“什么?说什么梦话啊!”蔡瑁一头雾水。
“蔡将军就没看到什么闻到什么吗?”陈导满脸不爽,他们算是被盖伦卖了,还卖了各好价钱。
蔡瑁大惊,抬头望去,除了还在厮杀的两军兵卒之外。这营地到处堆满了干柴并伴有阵阵刺鼻的味道,“不好,是火油,撤!”
“喂喂,这样就赖皮了啊!现在你我都算战死,难道还真要我叫人把火点起来?算了,你来说!”陈导一把拉过一兵部文官,也就是六殿下口中的裁判。
兵部官员板着脸边说边记录:“神武军所属五百骑兵与背嵬军所属两百步卒战亡!退出此次军演!”
蔡瑁脸色灰败,手中长刀锵然落地。
两军形式悄然变化!
冯舞还是迟到一步,刚到背嵬军主营前便接到兵部官员的判令,面色铁青。
旁边的另一将领祖茂看着判决令暗自咂舌,不由佩服对方的大胆:“这陷阵营主将好大的气魄,居然拿自己主营与两百步卒作饵生生换掉我军五百骑兵!他陷阵营主力八百人到底去那了?难道去袭击我方主营了?”
“不,我军斥候没有发现有敌军是行军痕迹。”冯舞接口道,“这地方并不大,背嵬军不可能在我方眼皮底下行军而不让我方发现,只有一个可能,背嵬军安静躲在某个地方,猎杀我方斥候!不过现在也应该出现了!”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急报!“报,发现背嵬军主力于密林中出现,现列阵于我军回营必经之路!”
“什么!”祖茂大惊,“有多少人?”
“大约六百余。”斥候回到。
“唔,分了两百人去攻击我方主营了吗?我军步卒战力装备都不如背嵬军。陷阵营更是为了攻城拔寨所设。两百打三百。六比四之数。守不住的情况更大些。还真是滴水不漏啊!”冯舞在心底稍作计算苦笑到。
“那我军绕过去呢?”祖茂提议。
“不行!我军绕路,他背嵬军走直线,速度并不相差多少,我估计对方已经下令攻营部队,一旦看见我军骑兵就原地防守,万一我军不能及时击破敌军,等对方主力赶到,我军就是被合围的命运!两百骑军突破两百步卒,敌军不会给我们太多的时间的。必败!”
“那就不理会他!固守我们夺来的营地。”祖茂继续建议。
“亦不成啊!我军收拢斥候也过两百之数。骑兵守城那是扔掉自己的长处,面对六百人攻击是守不住的!”冯舞说道。
“那我军就这样输了?”祖茂脸色灰暗。
“还有一个办法。”冯舞咬了咬自己薄薄的嘴唇望着天上的白云。父亲佑我!
“请少将军示下!”
冯舞表情无比认真看着自己的将军:“踏破前方六百敌军,阵斩对方主帅盖伦!”
“啊?”祖茂以为自己听错了,说道,“可对方人数三倍于我,又摆了个易守难攻的圆阵。”
冯舞摇了摇头,调转马头。面向跟随着自己的两百骑士声音缓缓又坚定说道:“众将士!我冯武无能,才有此败!其责尽归我冯武!战后任打任罚,冯武绝无半分怨言!”
冯舞抽出自己的宝剑:“但是!我神武军自从立军以来,什么时候能以多打少?历经各阵,那次不是以少打多,以弱胜强?面对强敌,我神武军可曾退过一步!既然前方有敌。我神武军从来不问敌有几何,只问敌在何方,这才是我神武军唯一的军魂!即使突不破又怎么样。在伐燕战场上的前辈也没有突破西燕军,可他们什么时候退过!即使战死这里,我神武军的军旗从来都不曾落下!我们在这里踏平他!或者我们一齐在这里战死!请天上战死的父辈们看着,我神武军的后辈可曾有践踏你们的名声!”
“神武无敌,有我无敌!”两百长矛高高举起,把天上的太阳反射得失去几分光泽。
神武子弟们双目血红,手上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