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的秦浪就是一阵恶寒,还是当人好啊!
小可爱也是松下了一口气,方才的她担心的要命,可一时愣是没有想出啥好办法。此时见秦浪此话说出,心里寻思着倒不失为一条无奈中的良策。
一下笑开了花的老人,大声叫好,转而目光瞄向小可爱,貌似老人还不满足呢!
嘴角微微的抽动着,小可爱俏脸冒汗的看着老人。
秦浪立时的挡在小可爱的面前,对着老人道:“老人家,她身躯削瘦,啥力气也没有,耕不了田的,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老人眼神闪烁,缓缓道:“人与人的距离并不要遥远,可心和心之间是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及,生命的意义在初生的那一刻,便预示着心灵在平行位面的世界中反方向的前行,没有尽头没有终点,直到死去的那一刻,都没有和另外一颗心灵划过后留下的气息相交,唯一的虚伪掩饰体被无限的放大着,那是在漆黑夜晚的天空两颗星星中间横贯着的…爱。只有那……”
……
秦浪和小可爱愣愣的听着老农的人生感悟,貌似这一次更加的有深度了。
再一次被挑起了怒火的秦浪,念了十来遍佛经后,终于平复下来,而老农也很是配合的停下了对生命的体悟。
浑浊的老眼微微的湿润,老人似有些伤感,呓语道:“我记得身上总有一只螳螂在歌唱,自从老了后,螳螂就死了,唉。小姑娘。你要不要……”
&人家,你的意思是需要一只螳螂?要它在你的身上歌唱?”秦浪立时的打断老人的话问道,他不敢再让老家伙说下去,否则下一刻小可爱估计就变成了一只母螳螂。而且还要待在眼前皮都皱的快烂了的老家伙身上唱歌……想到这儿。秦浪的脸就黑的不能再黑了。
老人再一次的微笑道:“不好意思。不是我的身上,唉,人老了。说起话来总是那么的有深度,是我那可怜的老牛牛背上总有一只螳螂在歌唱,老牛听着那动听的歌唱犁起地来分外的卖力。如果你为我耕田的话,你的背上也要有一只螳螂,只有她歌唱的时……”
很显然,秦浪和小可爱的理解能力都不差,老家伙敢情想将小可爱变成一只螳螂,然后让它待在秦浪的背上,让秦浪干起活来能够更卖力。
&的,完全的将老子当成一头牛了,老不死的,可恶……”秦浪虽然气的牙痒痒,可他反应依旧不慢,看着老人道:“老人家,我背着她耕田就可以了。”
老人摸了摸只有几根头发的脑袋,道:“哦,你背着她,她可要唱歌啊!她会唱歌吗,只有变成……”
&然会,老人家,我会的,我会唱歌的。”小可爱立时的连声道,她的额头大汗泉涌。
秦浪一脸悲戚的看着老人,心底感叹着:
妈呀,人生路,噩梦似路长……
&风,不必难过,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我们可是比那些青年要幸运的多呢?”小可爱对着秦浪微微笑道,她倒是比秦浪还要放的开一些。
由此可见,女xing的承受能力,在某些时候,是超过男xing的,无须怀疑。
老人拿老眼打量着两人,感叹道:“小伙子,我的老牛喜欢听螳螂的歌唱,为什么你不喜欢呢?”
秦浪:“……”
突然有那么一天,
我变成了一头牛。
应该要怎样生活?
要不要去耕田呢?
在这种情况下,只好认命了吧?毕竟变成了牛,做好牛的本份,这是很合理的。
可秦浪却不是这种情况,他没有变成牛,可依然要去耕田。
&经有一个很好的选择(成为某个农民的儿子或孙子)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直到失去的时候,才大呼庆幸。今,人世间最灰暗的时刻(像牛一样犁田)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然如此选择,如果将这份选择上加上一份期限,我会说:万岁!只有十i,十i后就解脱啦!”
这是秦浪在犁田之时,心中不断嘶吼着的话语,也是唯一支撑着他的信念。
自怨自艾是没有用的,面对无法改变的现状时,你只有去妥协:
因为这个世界上的生灵,有强者和弱者的区分。倘若弱者不去和强者妥协,那这个世界就只有一个生灵,而这个生灵就是最强的存在。
弱者不去妥协的下场,唯有死!
所以,一切有意识的生灵,为了不向比自己强的存在妥协,那只有变强,而且是越强越好。因为越强,向你妥协的弱者就越多,而你需要妥协的强者就越少。
当然,妥协也是分层次的…
而秦浪和小可爱就向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农妥协了,因为这个老农,是所谓的神马空间第一境完美的世界,里面的人。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农,可这个世界赋予了他成为上帝的规则。
所以,在秦浪和小可爱的面前,老农就是上帝!
这是一片足足有百亩的田,一个十**岁的青年脚踩在淤泥里,一步又一步的艰难的前行着。他的身上套着牛套,紧紧连接着身后的一个铁质的犁杖(耕田用具),更离谱的是背上还吊着一个十**岁的女孩,此时的女孩脸儿透着一抹心疼,可她的口却是不能闲着,在唱着草原那动听的歌谣……
毫无疑问!
这个青年就是秦浪,耳中听着谣,秦浪的双腿机械式的迈动着。
唯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