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不是太大气,但是就想少女,不管眼里还是心里,都装着自己,只装着自己!
楚楚么,该让楚辞出面,自己的女人自己领走。
“城哥哥,真没发现,你这么爱吃醋!”
洛筝发觉男人,像是生着闷气的大狗狗,整个人闷不做声,显得无精打采。
觉得又萌又有趣,捏捏他的脸颊。
薄寒城一怔,淡淡的否认:“我不喜欢酸的……”
“啊?”
少女瞪着星眸,先是懵懂不解,跟着“噗嗤一一”一笑:“城哥哥,你怎么这么有趣啊!”
看他的样子,不懂是真的不清楚“吃醋”含义,还是没反应过来。
睨着少女乐不可支,薄寒城愈发面无表情,心里后知后觉,明白少女的意思。
他……在吃醋吗?
这种无聊的情绪,怎么可能出现在他身上!
“有这么好笑?”
危险逼近少女,男人不怀好意问着。
蓦地,洛筝止住笑意,对上男人的目光,连忙摇摇头:“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洛筝决定,还是早点离开酒店,省得随时随地,都要面临突发情况。
而且,就连她自己,都会时不时想到,男人占有时的情景。
他变换着姿势,折磨着自己,还问出一些羞人的话语。
比如说,她舒不舒服,轻一点还是重一点,慢一点还是快一点。
要不是清楚,他在自己之前,没有别的女人,洛筝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情史丰富,才有那么多的经验。
简直没天理,在这方面上,男人果然无师自通,天赋异禀来着!
只是,临在走前,洛筝回头看着男人,突然扒开他的衣衫,露出光洁的胸膛。
被她这样的动作,男人微微一愣,直至少女的手指,重新抚在那些疤痕上面。
心,不可抑制一慌。
“落落……”
“这些,谁做的?”
原本,洛筝不想问的,对于薄寒城,少了解一点,喜欢就能少一点,离开的不舍就能减一点。
终究,还是忍不住,总是想到这点。
“这是惩罚,做错事情的惩罚……”
薄寒城轻声说着,没有具体说明。
“打人算是什么惩罚?还打得这么严重!你告诉我,谁打的?以后,我帮你打回去……”
洛筝心想,迟早要去帝国,不管以后怎么说,薄寒城好歹都是自己的男人。
到时候,顺带打回去,替他出一口恶气。
却看,薄寒城温柔的低笑,抚着少女海藻一样的长发:“傻姑娘,一般人,谁能打到我?”
话顿,在少女不解当中,他吻在她的眉梢上:“是我父亲,这不算什么,早已经过去。”
听着这是薄寒城父亲,洛筝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失去气势,抚着这些疤痕,还是愤愤不平:“对自己儿子,下这么重的手,真凶!你傻啊,不知道逃吗?别人打你,你还傻乎乎任人打吗?”
因为看过薄寒城身上,不仅是前面,还有后面背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一看就是年数久远。
可想而知,他曾经的生活,是有多么的残忍!
“没事,我不在乎。”
任由少女气愤不已,薄寒城感到暖心,语气愈发风淡云轻。
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
自小,每当做错事,或者不符合薄家的期待,就要罚跪祠堂,鞭子一次次打在身上,打的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无人心疼,唯有自己苦苦撑着,这是他的宿命。
一开始,还曾喊过疼,后来就是漠视,漠视着所有人,事,物。
逐渐的,就像失去痛觉一样,再也感觉不到。
从来,他都是一个人。
“傻子,为什么不在乎?我的城哥哥,这么的好,他当父亲的,怎么下去手的!城哥哥,你当时很疼吧?一定很疼……”
洛筝仅是抚着,摸着疤痕的不平,都能想象当时的情景,星眸酸涩的想要流泪。
薄寒城心尖一颤,早已不在意的过去,却是随着少女一语,泛起强烈的涟漪。
攥住她的手腕,薄寒城轻轻地念:“不疼,真的不疼。落落,不要哭,哭什么呢?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那些黑暗的过去,早已成为过去,他已经记得不太清楚。
但在现在,起码这一刻,少女的眼泪,仿佛烫伤他的心脏,产生点点的闷疼。
也许,他该早一点,再早一点遇见她!
洛筝咬着唇瓣,紧紧抱着男人,在他怀里一蹭一蹭:“我不哭,只是城哥哥,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受伤……”
这种事,就算是答应,也有意外发生,做不得数的。
然而,薄寒城心头柔软一片,好好抱住少女:“嗯,我答应你。”
洛筝汲取着男人身上气息,好一会儿平静下来,帮着他把衣衫穿好,遮住胸膛上的疤痕。
随即,捧起男人的手掌,注视着手腕处。
那里一道疤痕,因为是新增的,看着十分明显,不像身上那些浅浅淡淡。
这是洛筝遭到绑架的时候,他为救下自己,被逼在手腕上割的一刀。
那一幕,洛筝至今不敢回想起,只记得鲜血直流,这是他画画的手。
他是画家,最完美的画家,怎能伤到手呢?
说来怕是自己懦弱,洛筝和薄寒城独处的时候,几乎不敢刻意去看男人的手腕,只因看到这道疤痕,就会愧疚不已。
许是察觉少女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