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地问一句,咱俩好像本来一个姓吧?我的野蛮姐姐,你这句话威胁别人没问题,对我无效吧?再说了,我可是要为咱家传宗接代地,你要是敢随便修理我,万一……那个,一失手伤了我,害得爸妈以后抱不孙子,他俩不把你五马分尸我跟你姓!弟弟我言尽于此,您老人家看着办吧?”我极其得意地“善意”提醒道,说完坦然自若地又喝了一大口啤酒,那表情,是人都能看出来,我压根没把姐姐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少拿这个来威胁我!‘逼’急了我,先下狠手彻底废了你,我再去泰国变‘性’,我不信不能给爸妈添个孙子!哼!”姐姐不依不饶地再次威胁道。
“噗!”我忍不住喷出一口刚喝下去的那一大口酒来:“变‘性’你也说得出口!你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意识呀?我的葩姐姐呀,这话要是让封建思想的老爸听见了,是把你嫁给和尚,也要赶你出‘门’!”我手忙脚‘乱’地边用纸巾擦着嘴,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四周的其他客人,压低声音毫不示弱地说道。
“你!回家再收拾你!哼!”姐姐看了一眼四周似乎有人在看我俩了,也只好暂时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轻轻说道,说完又“温柔”地瞪了我一眼,显然是暗示我秋后算账也为时不晚,让我好自为之。
“好!现在我结账回家,我倒要看看你当着爸妈面怎么个修理我法。老板,买单!”我自然是不吃姐姐这一套所谓的威胁,从小到大我已经习惯这样和姐姐斗嘴了,再加已经酒足饭饱了,小卡片的内容也咨询完了,是该结账回家睡觉了。
结完账,刚起身,我觉得头昏脑胀的,显然之前酒喝多了。姐姐连忙扶着摇摇晃晃的我,艰难地向饭馆外走去。
在推开饭馆‘门’的一瞬间,一股冷风吹了过来,我禁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头脑也顿时清醒了许多。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小‘女’孩给我的小卡片落在餐桌了,想转身回去捡回来。可是,收拾餐桌的服务员动作太快,我都来不及阻止,他已经把那张小卡片当做废纸顺手扔到旁边地的一个取暖用的小炉子里了。
只见一团橘红‘色’的火苗迅速从炉子间窜了起来,很快小卡片卷曲着化为灰烬了。那一刻,我仿佛又听见那个小‘女’孩期盼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起来:“你是我爸爸吗?”
我记得她还说过今晚她爸爸要是再不去接她和妈妈回家的话,以后永远也见不到了。我突然间心里暗暗祈祷她爸爸能赶紧遇到小‘女’孩,最好今晚能接她们母‘女’回家,否则似乎连我都会莫名地感到心碎,仿佛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永远失去了一般。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女’孩如此留恋。也许是之前对小‘女’孩的印象太深了吧,又和姐姐研究了半天她画的小卡片,无形产生了一丝难以描述的复杂感情,以至于看见小卡片被烧了后,觉得我和这个小‘女’孩唯一的念想也永远失去了,所以我才如此伤感吧。
在回家的路,由于是姐姐开车,我自然是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闭目养神了,每次喝完酒,我都会感觉特别放松,也很困,所以还没到家,我已经在车睡着了。
之后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再次醒来时,已经第二天午了。要不是姐姐冲进我的卧室,揪着我的耳朵强行把我拉了起来,在监督我洗漱后,又极其野蛮地把我拖到了餐厅和爸妈一起吃午饭的话,我估计我能一直睡到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