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停下来想了一会，又接着道：“那人说的应该是桃都山，这是山海经里的名山度朔山，据说山上有通往地狱的入口；至于龟山，很有可能是山海经里的騩山，但跟这座山同名的山有好多座。山海经是古蜀国一个巫师写的，他是一个时空穿越者。天堂和地狱其实是一样的，只是被人赋予了不同的意义，雨可能活在一个无人能及的时空。”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刘老师刚走出门，又从门后探出头来对空道，“医生说你身体没任何问题，医药费跟住院费我已经付了，这事我负全责。”
刘老师走后，空打开手机，短信里全是各种广告和欠费通知，并无小雨的消息，这让他心里一阵空虚和失望，看来她是吃醋了。
手机突然“嘟”地一声，显示有一条短信：
“我是月老，还记得吴小雨吗？人家美女约你看她的直播。”
假小雨，空心想，但还是忍不住点开了直播链接。
直播间里，坐在桌后的吴小雨换了一个妆容，显然经过了一番专业的打扮，俨然一副韩范，这个样子比上次好多了，当她微笑时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动人。
“再来一个！”
“喊麦！喊麦！”
底下的字幕一片吵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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