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老人语气平静地说道。
“见过我？”施毅诧言。
不过，他也不放在心上。
早之前，他就经常到市区带考。
偶然被见，也不奇怪。
可下一刻，施毅脸色便无比难看起来。
“今天中午，华夏银行对面跳楼的那个人，是你害的吧？”
此言一出，施毅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
“老爷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陌生老人晒然一笑，然后说道：“我今天也在华夏银行！看到你当时在场！”
“没错，我当时是在场围观！不过，当时在场的人也不少，你怎么不说别人？而且，当时所有人都是亲眼见到对方是自己跳下来的！围观别人自杀，难道也犯罪？”施毅眯着眼，冷笑着说道。
“老东西，我敬你年纪大，叫你一声老爷子！可年纪大，不代表你可以随便诽谤！”
“须知，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
陌生老人闻言，淡淡一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你不用狡辩，我敢这么说，自然有所依据！”
闻言，施毅看向陌生老人的目光愈发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