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嘴角狠狠抽了一下,难道自己做错了?要墨千寒不是担心苏丹会被落玉书扼杀,那自己的确做错了,尼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一国之母该有的行为么?回头就等着被数落吧,哎,这个墨千寒,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而且他什么都不爱跟她说,这鬼知道他在想啥?
除了几个姐妹外,这里的男人都一肚子花花肠子,也没太过担心,因为百分之八十自己没有做错,察言观色什么的,早练到家了。
“道貌岸然!”
纳兰流川盯着酒樽,冷笑着喃喃自语,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墨千寒会钟爱白月湘了,而这个白月湘,也是他此生唯一一次看走眼的人,夫妻两个,一个比一个会做戏,几句话就扭转了苏丹命运,为了墨千寒,她不惜以名誉做赌注,当真是情之深浓。
花无叶则一直置身事外,进食,喝酒,默默无语,对于各国的暗流涌动也视为一场闹剧,根本激不起半分涟漪。
局面被控制,苏丹为乌阳国争了把空前绝后的面子,落玉书很是高兴,暂且原谅了他的僭越之举,对墨千寒的不满也大大消减,还当云蟒国一直可有可无的支援是瞧不起他乌阳国,原来是自己多心了,命苏丹不必跟随回国,一定尽力好好教导云蟒的帝后娘娘,别给乌阳国丢脸。
“本君却不知帝后何时喜好上骑术了?”
祝思云笑眯眯的回道:“骑术之重要,臣妾也是在与您缠绵悱恻时悟出来的,相信精通后,下次定不会再叫陛下您……”意味不明的瞅着对方嘴角结痂伤口:“如同牢狱一遭!”
就知道这家伙没有真发怒,既然她帮了他,干嘛得了便宜还来卖乖?
“你这女人,越发口无遮拦。”将飞上红霞的俊脸转回,不再多看,也不忘补上一句:“别问缘由,本君欠你一个人情!”
“嗯,我会记得讨要的!”某女也立时回应,呵呵,别问缘由,就知道他不会把心里的秘密倒给她,分明就是不信任,管他的,爱信不信,她也没兴趣知道,反正迟早是要分道扬镳。
当然,还是很好奇他为何怕苏丹受罚,完没理由,如果只是因为对方站起来表明不与云蟒国疏远,最多叹息一下罢了,毕竟苏丹会这么做,估计也是不想落玉书做个墙头草,不想乌阳国遭人耻笑,并非是为了云蟒国,何必那么在意对方安危?就跟要死的是他的至亲一样。
涟依她们并没猜错,酒足饭饱,人们就变着法将话题往女子才德上扯,想来在墨千寒身上已经道不出花样来,此人虽然谦和,但文韬武略,本领非凡,国事家事天下事,都能游刃有余,云蟒朝臣也非善类,论武,一个白洪毅能挑过诸国大将,排兵布阵,谁会往他身上撞?
而且祝思云发现从父亲说了那些话后,墨千寒看向老人家时,明显柔和了许多,可谓君臣一心。
论文,啧啧啧,没少在后宫听到前朝文臣那张嘴,岂是一个厉害能形容?不光治国之道精通,闲暇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一群大男人都样样精通,若不是身怀众多技艺,也不会成日的瞧不起武将们。
也就是说,在座的云蟒国人,唯一可挑刺的就是她这个帝后,阿娇才情,家喻户晓,涟依之武艺,女中翘楚,就连被废弃在冷宫的雪歌都不可小觑,白月湘则打小一事无成,目不识丁,性子软弱,空有其表。
换做是她,碰到这种软柿子敌人,也会捏上一捏,可不好意思,她不是白月湘!
琴棋书画,她依然不会,谈诗论词,呵呵,那么多年义务教育,不是白学的,还有经济贸易管理等等,最是擅长,因此真不担心被难倒。
“素问玄尚有月,苏紫有怜,国色天香,琴动万里,舞亦倾城,今日诸国聚首,何不让我等开开眼界?”某位穿着花哨,模样俊朗的部落首领出言请示。
数十位部落首领争相起哄。
落玉娇向祝思云别有深意的笑笑,瞧,就说男人们谈论完家国大事就该寻衅了,好在都早有准备,否则匆匆忙忙应战,难保不会一败涂地。
某女也勾勾唇,琴动万里,夸张,若非能力有限,那些个高山流水、广陵散、十面埋伏等等挨个给他招呼一遍,好吧,她真不善古乐器,才艺表演上,也就唱唱歌,在现代,又不是表演系的,哪有时间钻研这些不切实际的项目?忽见玄尚国一位美人站起,愣了下,她还以为会是纳兰流川旁边那位呢。
女子当属妙龄,气质出众,也相当标致,一袭碧色水裙,先是向众人欠欠身,后与身边一面带温柔宠溺的高大青年相视一笑,一同走向舞台。
“凤月姑娘竟然心有所属了?那个男人似乎不曾见过啊。”
“她不是该嫁于纳兰为后么?”
“而且纳兰王身边的粉衣姑娘也很面生。”
“纳兰兄,你居然会允准此等美人下嫁他人?”
纳兰流川摆手莞尔说道:“纳兰福薄,今生与凤月无缘,既郎有情妾有意,纳兰自愿成就一段佳话,他乃吾玄尚一隐士,鲜少露面人前,两袖清风,逍遥山水间,与凤月与世无争的性子如出一辙,倒是舍不得棒打鸳鸯,也算吾国一对神仙眷侣,广为流传!”
场惊呼,对这与天下第一美人荷怜并齐的凤月姑娘多了份敬意,为了情郎,放手国母尊位,隐于山林,奇女子也!
连祝思云都开始对其刮目,这,就是她理想中的爱情,不过远离尘世,归隐山林,她这辈子怕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