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菡深吸一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李子倾心脏突然跳个不停,一种不好的预感涌起,他起身下了山,此刻城中有些不太对劲,那些士兵人手拿着一幅画像,在到处抓人,他路过一个士兵时看着一眼画像上的人,发现那画像上的人是李知府府邸的管家,他怎么会突然上午通缉令呢?
李知府在家中心急如焚,士兵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管家的踪影,这时,李子倾走进了屋子里,他立马就慌了:这还不到时候啊,怎么教主就下山了呢?!
李子倾脸色阴沉的走进了屋子,一见李知府便劈头盖脸的骂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个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李知府刚想说话便跑进来一个家丁:“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城中突然传出留言,说您和万重教蛇鼠一窝,此次封城是一场阴谋,是一个局!城中还有流言,流言说,还说,还说,还说夫人和管家有染。”
家丁越说越没有底气,说话声音也就越小,可家丁的声音再小,还是让在场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李知府脸色顿时铁青,李子倾斜眼看了李知府一眼:“所以你是在以权谋私,为了你的私人之事,把教中的大事抛到了一边?”
李子倾语气很平淡,可李知府却听得满背冷汗:“属下……属下……,教主您听属下解释……”
李子倾没有听李知府多作解释,直接上去就是一个巴掌,把李知府打得头晕目眩:“就你这样还谈什么得道成仙?你还是重新去投胎做人来的实际些,为了你的一己私欲,至大局与不顾,你配吗?”
那家丁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他慢慢的往后退,想要悄悄的退出去,可是已经晚了,李子倾现在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李子倾道:“狗东西,吞了他。”
在门外的狗东西听到后便一下子冲了进来,三下两下便将家丁咬死了,不一会儿就把家丁给生吞活剥了,什么皮肉碎屑都没有留下,唯一留下的,只有地毯上等我那一摊冒着热气的血迹,李知府看到野兽生吃活人的场面吓得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李子倾转过头来看着李知府道:“你最好给本教主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要是敢有一丝隐瞒,你的下场就和他的一样!”
李知府现在哪里还敢隐瞒,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得干干净净,不敢有任何隐瞒。
李子倾听完后又是一巴掌打在李知府的脸上,他破口大骂道:“蠢货!你被人给设计了!这调军令牌肯定不在管家身上,绝对是在彭斟的身上!你现在立马派人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李知府哆嗦的说道:“他们……他们已经出城了。”
李子倾不说话了,只是背对着李知府,在一旁的狗东西在不停的舔着牙齿,鼻子里冒出热气,整个屋子里充满了一股血腥味,让人作呕,狗东西虎视眈眈的盯着李知府,李知府一下子就奔溃了。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教主,教主,都是属下的错,求求您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吧!属下一定将功补过,亡羊补牢!”
李子倾没有动,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道:“出了调军令牌,还有其他调兵的办法吗?”
李知府绝望的摇摇头:“没有。”
“现在派人去追,银州和京城两个方向都要去追!一定要把他们抓回来!”
“那城中的流言蜚语怎么办?”
李子倾一脚踹开李知府:“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
李知府倒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的看着一人一兽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完了,完了,全部都完了!”
随后一大队人马正快马加鞭的出了城,在交叉路口时又分成两批各自追赶。
此时彭斟和舒菡已经离银州只有十里路了,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可以赶到银州了。
从安在最后一辆马车的后面,他突然听到了有马蹄的声音,他仔细一听,发现真的有大量马蹄声,听起来很是急,而且人数还不少,他连忙驾马到了最前面的马车旁。
“将军,后面好像有大批人追来,不知道是不是万重教的。”
彭斟掀开车帘道:“不管是不是万重教的,我们现在都要快马加鞭感到银州去,九楠,再快一点,无论如何都要撑到银州!”
“是,将军。”说着九楠又是一鞭子摔在马屁股上,两匹马儿吃痛,快速奔跑了起来。
从安在最后面护航,回头发现了远处有一人马赶来,现在离银州已经不远了,九楠也发现后面有人追上来了,便加快了速度。
后面的领队大声道:“快追上去,马上就要到银州了!一定不能让他们进去!”
可惜,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彭斟他们的马车已经到了城门底下了,他们紧随其后,可是他们个个手拿兵器,城门上的士兵个个用箭头对准了他们。
彭斟的马车被拦了下来,彭斟立马拿出令牌表明自己的身份,并对城门士兵吩咐道:“他们是贼子,快放箭!”
一声令下,数十只箭朝着万重教教徒飞去,他们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只有两个负伤的人骑马逃脱。
因为彭斟身份特殊,所以守城的士兵将他们带到了王迪王将军的府邸,看到彭斟王迪很是高兴,一上来就给了他一拳:“呦,怎么有空来银州了?”
彭斟很是严肃的告诉他:“锦州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那里不是有李知府守着吗?”
彭斟冷笑一声:“监守自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