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斟不慌不忙的道:“我当然知道,李大人,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
“说来听听。”大理寺少卿和彭宇也是认识了几年了,自然知道彭宇的为人,不相信他的儿子会做出大昭律法不容的事情来。
彭斟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来放在大理寺少卿面前的桌子上道:“大人,您请看。”
大理寺少卿打开看了以后眉头皱起:“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的时候,下官在米庄查看账本,因为今日又一批大米要运到苏州,齐府的齐管家就来找下官了,说是他们有一批货漏发了,得知我们米庄也要到苏州,就来找我们,说是要让我帮忙带着一起到苏州,可是齐管家不肯说货是什么,下官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所以就和齐管家签下了这个,我们搬货的时候齐管家就把货带来了,我看着他只用一把锁,有些担心,所以就在上面画下图案,这样只有到了目的地才可以打开,只要中途一打开了,就再也复原不了。
可是我们刚要开船,大人就派人来找我们,说是我们船上有福寿膏,我们米庄每一次运货都是经过非常严格的筛查,这些运货的伙计都是好几年的老人了,绝对不会有问题。”
说着彭斟顿了顿,带着大理寺少卿走到了装有四个福寿膏的箱子面前道:“大人你看,这箱子合上可有什么不同?”
大理寺少卿把盖子打开再合上以后,发现上面的蜡和纸都掉了不少。
彭斟继续道:“大人您也实验过了,如果这个箱子打开以后再合上,绝对不可能恢复到原样。”
“不错,初次之外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彭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不止有证据,还有证人。”
随后,齐管家就被带到了大理寺,因为牵扯着福寿膏的事情,小齐大人也跟着来了,小齐大人见地上摆放着四个福寿膏的箱子就道:“李大人。”
大理寺少卿也朝着小齐大人摆摆手:“小齐大人怎么来了?。”
“听说我们齐府的货送到了彭将军的米庄,就变成了福寿膏,本官是朝廷命官,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查清楚的,我爹事情繁忙,没有时间,所以我就带着管家来了,李大人公事公办就好。”
大理寺少卿笑着的脸就微微收起了笑容,有些不悦,这是一上来就要来下马威吗?他是朝廷命官,难道他和彭斟就不是吗?
而且他算什么东西,他也才算六品的小官,在他和彭斟面前摆谱,真是蠢材。
小齐大人是齐妃的侄子,欧阳荡的表弟,一直视欧阳荡马首是瞻,为人自大狂妄,目中一切。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很正常,他做到位子上道:“自然,福寿膏是朝廷一直禁止的,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触犯大昭的律法,一旦发现都是要上报皇上严惩的,开始吧。”
齐管家就被人推着跪在了地上,小齐大人见只有齐管家一个下跪的时候就不快了,黑着脸对着大理寺少卿道:“李大人,为何彭斟不跪?”
彭斟坐在凳子上看着小齐大人道:“哦?本将为何要跪?”
小齐大人神气的道:“你的米庄搜出来福寿膏,你已经犯了大昭的律法,为何不跪?”
大理寺少卿拍了一下惊木堂道:“怎么?你已经确定这福寿膏就是彭将军的吗?”
小齐大人指着地上的福寿膏道:“这不就是证据吗?”
彭斟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噗呲。”
小齐大人不满的看着彭斟道:“彭斟,你笑什么?!难道你还不认罪吗?”
彭斟突然收起了笑容,冷冷的望着小齐大人道:“怎么,这么着急给本将定罪,难不成你有什么阴谋吗?”
小齐大人不屑的道:“这福寿膏都已经搜出来了,彭斟,你居然还抵死不认,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醉吗?”
彭斟如同狮子盯着猎物一般盯着小齐大人,让小齐大人一阵打冷颤,他哆嗦的说到:“彭斟,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大理寺,不是任由你胡来的地方!”
“这件事情还没有查出来事情真相,你就硬是要给本将带上走私福寿膏的名头,在李大人没有定罪之前,本将还不是罪犯!”随后他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一个区区六品官,见到四品将军居然不行礼,而且还直呼其名,这不符合规矩吧,你这举动应该可以算是以下犯上了吧,这以下犯上可是大逆不道的,嗯?”
齐管家扯扯小齐大人的衣摆,小齐大人咬着牙齿朝着彭斟行礼道:“参见彭将军。”
“起来吧。”
听着彭斟的话小齐大人恨恨的道:“彭将军不肯承认自己是罪犯一事,那这福寿膏怎么说?”
彭斟无辜的看着齐管家道:“这个啊,你就要问问你们家的齐管家了,这可是齐管家亲手送来的,上面可是带着缩的,而且,本将也在上面滴蜡画图,就是以防有贼人打这东西的主意,当时齐管家可是在场的。”
齐管家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人,就松了一口气道:“是,奴才走的时候的确是完好无损的,可是奴才走了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彭斟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大理寺少卿道:“那你送给彭将军的时候,彭将军问你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你怎么不肯说?”
齐管家不慌不忙的道:“回禀大人,这里面放着的是齐妃娘娘送给一个侄女的东西,不方便说。”
“哦?”彭斟挑眉反驳了:“李大人,可是拒下人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