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僧人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只是打量了一下燕赤火与墨涵,问道:“请问两位来自何处?高姓大名?”
燕赤火施了一礼,说道:“在下海天派门下弟子燕赤火,另一位是师姐墨涵,请问大师如何称呼?”
这和尚只是嘿嘿两声,说道:“海天派,原来是海天派。 更新最快”说完,他竟不通名,转身走了。
燕赤火与墨涵不禁愕然。
燕赤火见这个和尚好生无礼,有些不快,但更多的却是有些奇怪。他初来灵光寺,虽不便生事,但这种事情也得问个清楚。于是他便与这净明与净月说道:“刚才那个大师,不知是什么人?”
那净明本来也是甚为尴尬,忙回道:“他是苦悲师叔。两位不要介意,苦悲师叔向来如此,到不是针对你们两人。”
再说那苦悲和尚从燕赤火那里离去,却奔一间精舍而去。这精舍里有一个枯瘦僧人,见了苦悲和尚,说道:“师兄,你来此何干?”
苦悲和尚道:“苦林师弟,我刚才见到两个本一师叔带来的外派道基期修士。”
苦林和尚道:“这两人是什么人?”
苦悲和尚道:“这两人是一男一女,都是海天派的修士。那女修叫做墨涵,居然已经是道基初期圆满,这个女修我到是曾经过过,说她是这一代的海天七子之一,想必是有些本领的,那男修叫燕赤火,却是刚刚进阶道基期没有多久。我没有听过他,依此看来,此人在海天派的地位也是一般,连这一代海天七子都未入选。”
苦林和尚嘿了一声,说道:“海天派到也有些本事,居然能出一个十五年内将修为达到道期初期圆满的修士。但那男修来此做甚?难道他的本事也大过我?”
苦悲和尚向前凑了一步,低声说道:“师弟,你真要与那燕赤火交手吗?”
苦林和尚道:“不错。本一师叔对咱们这一脉颇有成见,所以这次进入三重天,把我刷下。我这次把那个燕赤火击败,本一师叔就没有理由了。”
苦悲和尚道:“师弟,本一师叔对咱们这一脉虽有成见,但他挑选的人也不能轻视,毕竟此事非同小可。”
苦林和尚道:“师兄,你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了。来人如果是翡翠宫之类的大型门派,我在没有摸清底细之前,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但区区一个海天派,一个刚进阶道基期的修士,还能翻过天去?更何况此人连海天七之都不是,有何可怕之处?师兄,你陪我前去找他们斗斗法。”
燕赤火在房间里正在打坐修炼,却听见外面有人叫道:“燕赤火!”
燕赤火大感奇怪,听这声音,来人是一个陌生人,不知找上门来做什么。他推门而出,却见前面站着两个和尚,一个就是那苦悲和尚,另一个则是一个枯瘦的僧人。
这时,墨涵也走了出来,见了这两个和尚,便是一怔,张口问道:“请问苦悲禅师,你来找鄙师弟有何贵干?”言气颇为不善。
苦悲和尚还未答话,旁边那个枯瘦和尚说道:“女施主请息怒。贫僧法号苦林,听苦悲师兄说起两位,知道两位都是海天派的俊彦。你我两派素来交好,因此贫僧才有一个不情之请,想与这位燕道友切磋一下,万望燕道友不要推却。”
墨涵柳眉一竖,说道:“怎么,灵光寺接待客人竟然是这么一个规矩?本一禅师请我们两人来帮忙,可到了地头,便让人打上门来?”
墨涵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和尚打什么主意,但总之不是好事,先一口回绝了再说。
这苦林和尚没有料到墨涵言辞如此犀利,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是好。那苦悲和尚却是心思活络,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苦林和尚道:“师弟,咱们还是走吧。之后听说海天派这一代弟子人才济济,所以前来请教,哪知闻名不如见面。”
燕赤火道:“怎么个闻名不如见面法?”
苦悲和尚见燕赤火接了话,心中暗喜,却故意露出不屑之意,说道:“哪知贵派的手段尽然全在一张嘴上,还有人会藏拙,找上头来只会在女人身后一躲。”
这话说得阴损,那墨涵脸色一变,说道:“出家人说这种话,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燕赤火道:“请问苦林师兄,你为什么要找我斗法?还请把真实理由说出来。”
苦悲和尚心中一动,暗道:“这燕赤火听了这话,不愠不怒,反而要来套我们的话,城府到是不浅。”
苦林和尚不似苦悲这般狡诈多智,只得说道:“只是想来切磋。”
燕赤火微微一笑,说道:“那两位请吧,恕我没有时间陪你们了。我们海天派到底怎样,修炼界自有公论,还轮不到宵小之辈任意损贬。便如眼前高山峻岭,无数修士生生死死,仍屹立于此。”
苦悲和尚一怔,也不知该如何回话,苦林和尚更是瞠目结舌,眼见燕赤火转身就要进屋。那苦林和尚叫道:“且慢!”
燕赤火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还有事吗?”
苦林和尚一咬牙,说道:“贫僧把实情告诉你,你会与我斗法吗?”
燕赤火道:“当然没问题。”
苦林和尚说道:“好,那我就直说了。本一师叔这次挑选进入三重天的道基期修士,贫僧并未入选,只是这不是我本事不行,而是他有偏见,所以我要证明一下。”
燕赤火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如此。只是这样一来,对我是极为不公平的。你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