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急冲冲的离开了,回來这么久,上官灵儿还在重伤之中,想起许文静,更是揪心一般的疼痛。
他沒有任何犹豫的地步,前天进京,竟然和爷爷沒怎么说过话,想起这些,不由得一阵内疚,所以走得飞快。
王浩走的匆忙,冯岳泽与易晓天都可以理解,但是王浩走后,易晓天真坐不住了,hb省的省长和西北自治区的主席虽然平级,但所处的位置和上升的空间不可同日而语。
看着级别一样,都是正省级大员,但是在hb省易晓天想要再进一步,除非hb省的省委书记提前卸任,而现在看來这是不可能的,hb省的书记很有连任的可能。
这样一來就是八年,而到了易晓天这个地步,八年,怎是一个等待可以让他能耗得起的。
如果自己能抓住这次机遇,一举拿下西北自治区省委主席的位子,那等于他从此以后,一只脚已经迈入了副国级的门槛,担任一省之省委书记,晋升为国家委员指日可待。
人生中最为关键的一步,人生中里程碑的改变,由不得他不万分重视,况且现在正合适宜,任海涛负罪回京,任康年正是暴怒用人之际,此时他去借此东风,便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虽然自己和哈沙克、买买提同属任家之中流砥柱,但是相比之下,在哈沙克、买买提现在一身是屎的状态之中,他必须要争上一争,让自己的人生更加辉煌。
能去西北上任,那其实就是他人生的一个跳板,借国家大力支持重点发展西北沙哈拉油城的东风,完成他政治资本上的积累。
如果这次机会自己再把握不住,可以说等待着他的,只能是在hb省继续苦熬八年,就是熬到了白头,在省长位上卸任罢了。
易晓天对冯岳泽点了点头,冯岳泽是他的老同学,老同学能帮他到这个地步,已经仁至义尽了。
大恩不言谢,更不需要承诺与表态,易晓天很潇洒的告辞,与冯岳泽一起走到了会所外面,各上各车,即刻而去。
易晓天走后,冯岳泽看着自己的儿子笑着摇了摇头:“看见了吗,人不自私,那是不可能的,易晓天,我就从沒见到过他这么着急过。
人啊,其实骨子里都是有着yù_wàng的,只是要看,这个yù_wàng会不会违反道德,违反社会的底线。
你以后要记住,当官也好,做人也罢,决不能逾越底线,你在牛建晨身边那么久,也应该懂得了不少的道理。
真要跟着王浩去沙哈拉,我不阻止你,但是有一点,王浩说的明白,你不能耽误我孙子上学,”
很少见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这么严肃,冯伟宸不禁吐了吐舌头,而这俏皮的一幕,正好被冯岳泽看到,于是一个爆栗,少不了的袭在了冯伟宸的头上。
冯伟宸感到有些委屈,这个爆栗磕在自己的脑门上,还是在这么高级的会所大广场之上,多少就让他很失颜面。
因为旁边正有几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禁一起掩面失笑,人家虽然笑的很婉转,但冯伟宸年轻的脸皮也挂不住了,急忙扶冯岳泽钻进车里,自己转到驾驶位拧开火就跑。
还真是面嫩,焦急匆忙的冯伟宸,车子打着,刚刚换倒档出來,不想一辆火爆的兰德酷路泽直愣愣的向他冲了过來。
兰德酷路泽可靠的越野性能豪华大气的品质感,使它看上去显得尤为霸气,真是一款越野车中的极品,就这么毫无刹车的冲了过來,是很轻松地将冯伟宸的军牌奥迪a8给斜刺里撞出五六米之远。
而这五六米,使奥迪a8划出去之后,又连续撞击到了停车场上的两辆汽车,一辆是兰博基尼,而另一辆是卡宴。
冯伟宸趴在方向盘上和自己的老爷子对视了一眼,这下事大了,无论是不是自己的错,撞得都是豪车,能在这个高档会所消费得起的主,想想沒有一个好惹的。
关键是冯伟宸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他本就是个少爷胚子,是那种衣來伸手饭來张口的大少爷。
前几年年轻心性不定,惹到了王浩,仗着自己老爷子是个省长,本想欺负欺负王浩,沒想到差点被王浩身边的司机掏出枪來把自己给崩了。
从那以后,就这一次便让冯伟宸老实了,他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所以能低调的时候,他绝对的低调,能不惹事的时候他坚决不惹事。
他就这样趴在方向盘上,动也不动,想的是反正自己老爷子在车上,你下去处理吧。
我可惹不起这些人,因为远远的过來了一群彪形大汉,这帮人真是一个个彪形体壮,走起路來虎虎生威,一边走还一边吆喝着,而刚才偷笑自己的几个亮丽的清纯女孩,正堵在自己车前,横眉冷对的看着车内的自己。
“爸,怎么办,你快打电话啊,这帮人來着不善,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你看看,一个个和黑社会打手似的,就这些女的,怎么看怎么像东观那里的随召女郎一样。
我说爸,你在gd省真就不知道东观市的那些事情,人家都说东观市是男人的天堂,难道你就让天堂继续存在下去,”
冯岳泽看着自己的儿子,默默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你下车,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我就在车上坐着,伟宸啊,你都干了这么多年面的市委秘书了,难道这么点事情你都沒信心处理好。
一个撞车而已,对方是长的凶猛了一点,但这毕竟是法治社会吗,难道你出去了,他们上來就能打你。
你啊你,别的不想,竟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观市怎么了,男人的天堂,现在什么地方不是天堂,改革开放的大潮蒸蒸日上,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吗。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