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内,邻近山崖的那一侧。
刘辩与唐姬并肩坐在地上,唐姬的脑袋依偎在刘辩的肩头,刘辩搂着她的香肩,二人的视线都投向了夜空中的点点繁星。
&君!”依偎在刘辩身旁,望着满天的繁星,唐姬轻柔的对他说道:“若是此生都能如此依偎在夫君身旁,即便要妾身受尽苦楚,妾身也是心甘情愿……”
&丫头!”刘辩一手搂着唐姬,望着天上的星星,对唐姬说道:“太后屈死,天下仍在董贼手中。如今世人皆知我尚在人间,即便我想避世,董贼与天下群雄也是不会放过我!”
唐姬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
山风凛冽,尤其是夜间的风儿,比白天刮的越发急了一些。
风儿撩起了刘辩的发梢,几缕头发轻轻的抽打着唐姬的脸颊。刘辩抬手捧起唐姬的一条手臂,在那条手臂上,缠裹着薄薄的一层麻布。
&疼吗?”捧起唐姬的手臂,刘辩温柔的向她问了一句。
&疼了!”唐姬摇了摇头,抿着嘴唇,在微弱的星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
&两日我还要离开!”伸手挑起唐姬的下巴,刘辩望着她那双美丽的眸子,轻声对她说道:“董卓还在洛阳,我要带人去洛阳一带,收拢那里愿意随我一同讨伐董贼的义士……”
&凡夫君要做的,妾身无不应承!”唐姬扭过头,轻叹了一声,把视线转向满天的星空,悠悠的说道:“夫君乃是人中之龙,定会成就大业……”
&要再说!”从唐姬的语气中,刘辩听出了些许的哀怨,不等她把话说完,刘辩就将她揽在怀里,对她说道:“我不会忘记当日在洛阳皇宫,你是如何待我!从今往后,只要我还活着,再不会有人像在洛阳一般再欺凌于你!”
&君……”刘辩的承诺,让唐姬心内涌起一阵感动,她又把脑袋轻轻的靠在刘辩的肩膀上,轻轻唤了他一声。
&些安歇吧!”刘辩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唐姬的额头,一只手抄着她的腿弯,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脊背,将她抱了起来,朝不远处的一间木屋走了去。
刘辩抱着唐姬走向木屋,两个站在门外的兵士连忙将房门推开,其中一人先一步进了屋内,掏出火折,将屋里的两支白烛点燃,随后又退到门外。
蹿进屋内的风儿轻拂着烛火,跳动的火苗映亮了屋内的摆设,在木屋的一角,早已铺上了厚厚的褥子。
丝绵的褥面,在火光的照射下,折射着柔和的光泽。
抱着唐姬进了房间,站在门外左侧的兵士跟上一步,伸手拉住房门,将木质的房门拉上,又退在一旁,扭头朝右侧站着的兵士看了一眼。
右侧的兵士撇了撇嘴,两名兵士相互对视了一下,随后面朝正前方,挺直了身板。
把唐姬抱进屋内,刘辩径直走向靠近屋角的铺盖。
双手环抱着刘辩的颈子,唐姬的心儿“扑腾扑腾”的加快了跳动。
刘辩粗重的喘息声,已使她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她并不惧怕即将发生的事情,反倒是隐隐的有些期待。
自打逃离洛阳之前的几天,刘辩就没再宠幸过她。逃离洛阳之后,虽然对她关爱备至,却从未占过她的身子。
将唐姬轻轻的放在褥子上,看着烛光下她那张还带着浓浓稚气的俏脸,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
在他看来,唐姬如今还是个未长开的小姑娘,脱去她的衣衫,刘辩还是有些迈不过心内的那道坎。
见刘辩紧盯着她,唐姬抿着嘴唇,又把头低了下去,一双纤手却轻轻的解开了襦裙上的衣带。
莹润如白玉的娇嫩身躯展现在刘辩的眼前,两颗白馥馥的小丘在烛光的照射下,折射着润泽的微光。
很多时候,人之所以不被诱惑,并非意志足够坚定,而是因为诱惑不够。
面对唐姬光洁的身躯,刘辩再也无法克制雄性体内天生的**,他慢慢的低下头,轻轻的吻向那两座虽不算特别高耸,却极具弹性的小丘。
唐姬嘤咛了一声,双臂下意识的环绕在刘辩的颈子上,高高扬起颈子,将那洁白的颈项袒露在刘辩的面前。
衣衫一件件剥去,两具雪白的身子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正是:挺送逢迎入黄龙,谷开溪飞纳碧松!空山尽闻捣舂声,暖阁绣褥深相溶!
小小的屋内霎时弥漫着满室春香,就连屋外都能听到唐姬一声声情不自禁的呻吟。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在离刘辩与唐姬铺盖不远的地方,投射出一片长棱形的光斑。
&下,不好了!”在唐姬的身上累了大半夜的刘辩,正睡的香甜,门外传来了周仓的声音。
还在睡梦中的刘辩,隐隐听到周仓的声音,连忙坐了起来,向屋外问了一句:“是元福吗?”
&是!”站在紧闭的房门外,周仓微微躬着身子,对屋内说道:“早间裴元绍听闻山下来了名白衣小将,认为那小将军必然带有财帛,带人下山劫掠,不想却被那小将军重创,险些丧了性命。那厮胜了裴元绍,却不就走,在山下一味叫骂,如今典韦已杀下山去……”
屋外的周仓还在说着,刘辩已是一骨碌爬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躺在身旁的唐姬肩膀,柔声对她说道:“我去办些事情,你且睡着。”
睡意朦胧的唐姬微微睁开眼睛,目视着刘辩穿上衣甲,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将军相貌如何?裴元绍斗了几合败于他手?”出了房门,刘辩将门拉上,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