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吕布这里得知楼班等人确实投效了汉军,赵云才对一旁的一名汉军说道:“出城告知高将军,请高将军引领兵马进城。”
“诺!”得了赵云命令,那汉军又向吕布看了一眼,见吕布点了点头,才抱拳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下了城墙。
没过多会,城门再次打开,一骑快马冲出了城门,径直往高顺引领的羽林、虎贲二卫兵马奔去。
出城的汉军到了高顺近前,请他引领兵马进城,高顺也是没有多想,立刻便下达了进城的命令。
眼看着刚到城外的汉军进了城,领军驻扎在城外的楼班对一旁的苏仆延说道:“刚抵达的汉军已是进了城,想来用不多久,他们便会拿出击破蹋顿的法子!”
凝视着襄平城门,苏仆延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刚抵达城外的汉军,一个个身上都染满了鲜血,其中还有少部分将士的衣甲有着经过厮杀而存留的残破。
高丽人早已被辽东军赶回他们自家的地界,辽东境内只有乌桓人存在。
汉军经历过厮杀,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是打了胜仗的样子,让难楼和苏仆延心内是一阵阵发寒。
蹋顿虽说先前曾在襄平城外失利,可那一战乌桓兵马折损并不是十分严重,他麾下少说还有六万余人。
眼前的汉军,看起来不过七八千人。
以如此少的人数,便击败了蹋顿的六万余精兵。
想想这种可能,难楼和苏仆延都觉着后脊梁一阵发凉。
他们在后怕的同时,也在暗暗庆幸,庆幸自家对楼班始终有着忠贞之心,否则这次来到辽东,恐怕也是会像其他乌桓王一般,追随着蹋顿。
汉军在辽东遭受了进攻,依照以往汉军的习性,用不多久,辽东大军必定前往乌桓,向乌桓发起进攻。
难楼与苏仆延猜测着汉军下一步的动向,引领兵马进入城内的高顺,在刚进城门时,就发现赵云和吕布已经站在城门内等候着他。
“高将军!”高顺刚勒住战马,吕布就抱拳朝他拱了下说道:“请将军随某前去面见丞相,我等商议一下,如何应对蹋顿!”
翻身跳下马背,高顺抱拳给吕布回了个大礼,对他说道:“但凭吕将军吩咐!”
在汉军将领之中,赵云、高顺等人的身份虽说尊荣,与吕布相比,却是要差上了一些。
吕布发了话,赵云和高顺自是立刻应允。
翻身上了战马,吕布走在正中,赵云、高顺则分别走在他的身旁。
羽林、虎贲二卫入城之后,在一队汉军的引领下,往城内兵营去了。
襄平曾是辽东治所,公孙度的大军都是驻扎在城内,城里的军营规模也是极大,当日数万汉军驻扎在城内兵营,尚且略显宽敞,如今城内只驻扎着不足两万人,军营自是要比当日更显宽敞。
羽林、虎贲二卫兵马从另一条街道走了,陪着吕布走上前往官府的街道,赵云和高顺都回头朝他们的队伍看了一眼。
发觉他们回头,吕布微微一笑,对二人说道:“二位将军只管放心,你二人的兵马丢不了!”
“吕将军说笑了!”听了吕布的话,赵云微微一笑没有吭声,高顺则是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二人只是想到将士们方才经过一场厮杀,须好生休养,方才回头看了一眼!”
脸上带着笑容,吕布没再言语。
早先魏延引领兵马撤离时,他心内还在纳闷,因何刘辩会突然下达将辽东步兵调走的命令。
见了赵云和高顺,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刘辩早就将羽林、虎贲二卫调到了辽东。
虽说羽林、虎贲两卫兵马人数并不是很多,可他们的战力,却是天下有目共睹的。
辽东有了他们,那蹋顿的好日子,可真正是过到头了!
“二卫将军!”远远已是能看到襄平官府,吕布向赵云和高顺问道:“与蹋顿一战,不晓得二卫将军麾下兵马伤亡如何?”
“虎贲卫战死十二人,伤七十余人!”一边骑马前行,赵云一边抱拳朝吕布拱了拱说道:“斩杀乌桓人,应是已然过千!”
“赵将军谦逊了!”赵云的话音刚落,高顺就接过话头说道:“战后我等清点伤亡,虎贲卫战死十二人,羽林卫则是战死十九人,乌桓人攻击被斩首五千有余,假若虎贲卫只杀了千余人,剩下四千岂非全是羽林卫诛杀?”
听说虎贲卫和羽林卫共计战死的人数只有三十一人,却诛杀了五千有余乌桓人,吕布也是暗暗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此强悍的战力即便是他当年在高顺帮助下驯养出的陷阵营,也断然不可能达到这种伤亡比例。
继续往前的路上,吕布没再吭声,心内只是盘算着,若依照这种伤亡比例来算,整个辽东,只要有了羽林、虎贲二卫,乌桓人想要夺取襄平,便是没有半点可能。
刘辩在辽东,投入的资本,竟是如此雄厚,可见他对辽东这片土地,是抱有绝对不可丢失的信念。
仨人并骑走到官府门外,守在大门口的汉军立刻迎了上来,为他们牵住缰绳。
翻身下了马背,吕布向赵云和高顺一伸手,对二人说道:“二位将军,请!”
反请了吕布一句,赵云和高顺跟在他的身后,进入了官府。
跨步走在最前面,吕布大步流星的走向官府后院。
与庞统一同驻扎在襄平城内,吕布自是晓得他住在哪间厢房,进了后院,根本没有绕弯子,直接走向庞统的厢房门口。
仨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