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蒙的烛光铺洒在屋内,刘辩和陶浣娘相向而立,彼此凝望着对方。暗黄色的烛光将他们笼罩其中,在二人身上镀起了一层蒙蒙的暗金色光晕。
双手环抱着刘辩的腰,陶浣娘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轻柔的说道:“方才回来的路上,殿下为何总是将奴家拦在身后?”
&我家乡有个传说!”双臂紧紧的搂着陶浣娘,刘辩微微仰起头,看着白烛上跳动的火苗,轻声对她说道:“夜晚的路上,总有一阵阵四处乱撞的小旋风。那些旋风都是死去了,却不愿轮回的灵魂,他们会附在从旁边经过的人身上。我害怕这个传说是真的……”
听了刘辩的这番话,陶浣娘仰起脸,泪眼婆娑的摇了摇头,想要说话,可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得,涌到嘴边的话竟是没能说出口。
凝视着陶浣娘那张带着泪痕的俏脸,刘辩缓缓的俯下了头,嘴唇轻轻的印在了她红艳的唇上。
当刘辩的唇落在她唇上时,陶浣娘嘤咛了一声,娇躯颤动了一下。她下意思的扭了扭身,想挣脱刘辩的亲吻,可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却让她止住了扭动,仰起头微微张开了小嘴。
一条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了陶浣娘的口中,从她微微开启的贝齿间隙中钻过,轻轻的挑动着她的舌尖。
舌头钻进陶浣娘的口中,刘辩舌尖传来一阵凉丝丝的感觉。他贪婪着品咂着陶浣娘檀口中香甜的津液,双手也渐渐的从她后背向下游离着。
当他的一只手按在陶浣娘挺翘的小臀瓣儿上时,陶浣娘的娇躯又是微微一颤。可她这次并没有试图挣脱,而是双臂环绕着刘辩的腰,承受着他的抚摸和亲吻。
金色的铠甲发出“哗啦”一声鳞片相碰的脆响,掉落在地上,身穿金色稠衫的刘辩,能清楚的感觉到,陶浣娘的小手正紧紧的搂着他的脊背。
她搂的很紧,好似生怕一松手,刘辩就会从她身前消失一般。
一只手掌在陶浣娘的翘臀上轻轻揉捏着,缓缓的撩起了她的裙裾,手掌趁势按压在她光溜溜的臀瓣儿上。
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陶浣娘,只觉得大脑一阵麻痹,浑身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
陶浣娘的身体一软,刘辩趁势伸手抄住了她的后腰,将她抱了起来,朝铺盖走了过去。
&下……”被刘辩轻轻放在铺盖上,陶浣娘已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双手搂着刘辩的颈子,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他,满面羞红的对他说道:“待奴家熄了烛火!”
一手搂着陶浣娘的颈子,刘辩俯下身,双眸含满柔情的看着陶浣娘,轻声对她说道:“我想点着烛火……”
他的一只手,从陶浣娘裙裾下伸了进去,缓缓的向上游离着,抚过她的小腿,从饱满的大腿上游过,手指在她那绒绒的、湿漉漉的溪谷中轻轻一拨,接着向上游去,手掌按在了她一只饱满的小丘上,温柔的揉捏着。
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陶浣娘轻声的呻吟着,不自觉的将臀儿挺了起来,一双美目也已紧紧的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俏脸儿红的就像一只熟透了的红果。
轻薄的襦裙被刘辩慢慢掀起,一具雪白的**完全的展现在刘辩的眼前。洁白的身躯就好似白玉雕琢的艺术品一般无暇,饱满的双峰上,两颗粉色的樱桃在烛光的映照下,使人无意间生起想要含进口中,狠狠吸啜一口的**。
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刘辩亲吻着,陶浣娘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她感到有些眩晕,同时也感到身体的深处有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空虚。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唯一知道的,只是过不多会,她将成为刘辩的女人,被他深深的进入,或许还可能因这一晚的意乱情迷,而为他生儿育女。
&下怜惜着些,奴家尚未承受过……”当刘辩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陶浣娘睁开了美眸,星眼朦胧的对刘辩轻声说了一句,随后将通红的俏脸扭向一旁,再不敢多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眼。
白烛摇曳,昏蒙的烛光给屋内带来的不仅是微弱的光亮,还有融融的暖意。
两条肉虫般的身躯,在铺盖上纠缠着、蠕动着,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和旖旎的呻吟。
凝脂温香暖秀阁,玉柱山溪相闭阖。自此神女入人家,且为郎君增秀色!
屋内的呻吟和喘息声,屋外的人们清晰可闻。站在门边的几个亲兵,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陶虎。
陶虎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他的妹妹做了选择,钻进了刘辩的褥子,成了弘农王的女人。陶虎却不知道,他是该为陶浣娘心愿得偿感到欣慰,还是该为她从此成了皇室宗脉的妾室感到悲哀。
最是无情帝王家,成了刘辩的女人,将来刘辩若真的重登大宝,陶浣娘定然会比天下间大多数女人都要富贵。
可富贵真的会让妹妹开心吗?真的会给她一生的安宁吗?陶虎不知道,也不敢去多想。
他能做的,仅仅只是期盼着,期盼着他的妹妹没有选择错误。
烛光摇曳,透过窗口投射在屋外,昏蒙的光线投进漆黑的夜幕,消散在浓重的黑暗之中。
屋内的呻吟和喘息声终于止了下来,陶虎抬脚走进官府后院最为黑暗的角落,仰头望着那一片漆黑的夜空。
天渐渐亮了,门外的亲兵已换了两次岗,可陶虎却还是坐在角落中,出神的望着天空。
房间里的白烛上,烛芯已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