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左贤王大军营地内,一队队匈奴人骑着战马,在军营内来回的巡视着。
营地正中,一顶比其他帐篷要大上两三倍的帐篷内,刘豹盘腿坐在矮桌后,手中端着一盏酒,满脸得意的环顾着帐内的将军们。
他虽是没有说话,可在场的匈奴将军们,却是能看出此时的他正是志得意满。
想来也是,刘豹与左谷蠡王协同进攻洛阳军,左谷蠡王虽然身死,可刘豹所部却是颇有斩获。
洛阳军伤亡自是不说,就单单刘豹擒了刘辩的女人回来,这一条已是足以让刘豹在大匈奴扬眉吐气好一段日子。
&贤王果真大匈奴第一勇士!”看着刘豹那志得意满的脸,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匈奴将军站了起来,双手捧着酒盏,对刘豹说道:“右贤王与洛阳军作战,连连败北;左谷蠡王也兵败身死!唯独左贤王威猛,砍下许多洛阳军的脑袋不说,还把刘辩的女人给抓了回来。”
&知大王想要如何处置那女人?”先开口说话的匈奴将军话才讲完,另一个匈奴将军就站了起来,举着酒盏,对刘豹说道:“那小孩子一身华服,想来是洛阳王的儿子,大王又要如何处置?”
&人留下,孩子送到王庭!”端着酒盏,刘豹朝说话的两个匈奴将军瞥了一眼,脸上漾满坏坏的笑容,对帐内众人说道:“洛阳王的女人,本王今日便要好生尝上一尝!”
刘豹这句话说的是极度淫邪,帐内的匈奴将军们听了,顿时爆发出了一阵轰然大笑。
与此同时,洛阳军帅帐中,刘辩正铁青着脸,紧蹙着眉头一言不发。
在帅帐之中,除了刘辩,还跪坐着所有随同刘辩出征的将军们。
&的!”沉默的气氛让众人都觉着被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暴脾气的管亥终于最先忍不住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众人说道:“王妃被匈奴人抢去,你等因何一言不发?某看不如由某引领本部兵马,找寻匈奴人,好生冲杀一阵,把那甚么鸟左贤王的头给割下来,让殿下当夜香桶用!”
&将军莫要焦躁!”管亥的话音才落,已是很长时间没有吭声的刘辩就朝他虚按了两下双手,对他说道:“本王已然派出人手勘察,至于如何营救,本王自有计较。”
说着话,刘辩扭头看向邓展,对邓展说道:“邓将军挑选六名龙骑卫交给本王,本王此番引领王柳、王榛,亲自前去营救昭姬。”
&个人?”刘辩的话音才落,最早追随他的周仓就瞪圆了眼睛,对他说道:“殿下切不可如此儿戏,匈奴人少说也有十万,殿下只带六名龙骑卫,即便加上二位将军,也不过八名随从……”
&次本王就教教那刘豹,让他晓得什么叫做潜入!”不等周仓把话说完,刘辩的眼睛就微微眯了眯,先是咬牙切齿的这么说了一句,随后便对众人说道:“待到查明方位,本王前去,少则一两日,多则三五日便会返回,众位不可与匈奴人轻易接战,切记!”
帐内将军们都是跟了刘辩许久的人物,晓得刘辩决定的事,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就很难改变,于是也不再多劝,齐齐应了一声。
只是高顺坐在一旁,微微蹙起眉头,在应了之后沉吟片刻,站起身抱拳对刘辩说道:“从先前所得讯息来看,匈奴人应有十万之众,若两军对垒,即便击破敌军,蔡王妃也是凶多于吉。暗中潜入着实只是唯一的办法,可若相距大军甚远,殿下成功救出人来,返回的路上也是磨难多多。不若末将领着羽林卫,在殿下出发之后,随殿下向前推进,届时殿下救出人来,末将直接迎上,倒是又多了几重把握。”
听了高顺的一番话,刘辩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高顺说道:“高将军计较不差,便如将军安排,由将军接应本王。”
得了刘辩允诺,高顺心头大喜,连忙谢了一声,这才退到一旁。
匈奴大营中,蔡琰和刘坚被安置在一顶寻常的帐篷中,帐篷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布置着数十名匈奴兵,以防蔡琰逃走。
在将军们陪同下喝到醉醺醺的刘豹,在散了酒宴之后,歪歪倒倒的朝着看押蔡琰的帐篷走了过来。
擒获蔡琰之时,他便一眼看中了这位洛阳王妃。
匈奴女子虽说也是有些绝美的姿色,可常年生活在河套地区,即便五官再美,皮肤也是会比中原女子干燥。
莹润如玉、吹弹可破,其实说的便是皮肤。皮肤粗糙,纵然五官再清秀,也是算不得绝美的女子。
至于劫掠中原,抢来的那些女子,多是平民女子。
平民女子之中,姿色极好的,往往多是很小便嫁给的富人家作为小妾。
富人家与寻常平民多有不同,他们消息更为灵通,匈奴尚未达到,那些中原富人便已是举家迁徙。
也正是因此,过去劫掠的中原女子,并无多少绝美的姿色。
蔡琰皮肤白皙,且因常年浸溺文墨,浑身都透着一股浓郁的书卷气息。那一身飘飘素裙,更是将她衬托的如同月中仙子。
刚看到蔡琰之时,刘豹便被她的美丽震惊了,也忘记了刘辩和洛阳军的凶悍,发誓必定要将这个女人得到!
蹒跚着朝关押蔡琰的帐篷走来,刘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酒味。
帐篷内点燃着几根羊油制成的白烛,白烛上跳跃着比黄豆稍大点的火苗。
火苗蹿动,给小小的帐篷带来了些许光亮。
刘坚依偎在蔡琰的怀中,一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