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背上,高顺双腿朝着马腹轻轻一夹,策马在羽林卫将士们列起的阵型前来回走了一圈。
所有羽林卫的眼睛,全都望向高顺,静静等待着他下达出征的命令。
&日殿下迎娶匈奴居次,我等却要奉命出征!”勒住战马,高顺面向羽林卫将士们,高声喊道:“你等可晓得,殿下因何如此安排?”
高顺一句话,把军营内的羽林卫将士们问的都愣在了那里。
将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晓得刘辩因何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让他们出征。
&春一战,我军惨败!”从将士们的脸上看出了浓重的疑惑,高顺并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说道:“殿下每每思量起此战,便会如鲠在喉!”
提起寿春之战,每个羽林卫脸上的神色都肃穆了起来。
虽然羽林卫并没有参与寿春保卫战,可那一战的失败,对秦军将士们来说,却是永远也难以抹杀的屈辱。
&等虽是未有参与寿春之战,可我大秦军队,何时承受过如此惨败?”环顾着在场的羽林卫将士,高顺的声音再度提高:“本将军每逢想到那一战,便会恨不得将时间逆转,由我等羽林卫去镇守寿春!”
静静的听着高顺的喊话,所有羽林卫的眼睛都凝望着他的脸。
军营内一片宁静,静的将士们甚至能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下迎娶匈奴居次,天下人的眼睛,都盯着这桩婚事!”环顾着羽林卫将士们,高顺对他们喊道:“我等却要在此时悄然出城,径直前往寿春,为当日在寿春战败的将士们洗雪耻辱!”
每个在场的羽林卫将士,全都将拳头攥紧了一些,其中有些人,脸颊的肌肉甚至还在剧烈的抽搐着。
&将军今日也不问你等如何打算!”深深的吸了口气,尔后将气息从口中呼出,高顺把手一招,向羽林卫将士们喊道:“出发!”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三千羽林卫将士骑着战马,跟在他身后,出了军营。
羽林卫的军衣,是秦军中最为齐整的。
秦军战衣,如同昔日的大汉军队战衣一般,是以红色为底色。
龙骑卫头盔上是金色的羽毛,虎贲卫则是白色的,至于王府卫士和秦军主力头盔上,则只是大红的缨子。
相比于羽林卫头盔上通红的羽毛,那几种头盔饰物都并不是十分鲜亮。
三千羽林卫,骑着战马,排列着整齐的队伍,从军营内开出,沿着街道向城门行去。
微风沿着街道掠过,轻轻抚摸着羽林卫将士们刚毅的脸颊,将他们头顶的大红羽毛吹拂的轻轻摇曳。
一支支羽毛在风中摇摆着,就好似一团团跳窜着的火苗,红的是异常扎眼、异常鲜亮。
秦王迎娶匈奴居次,大街上往来穿行的,都是前往各处酒楼吃酒宴与秦王同乐的百姓。
羽林卫的队伍出现在街道上,街道两侧的酒楼里跑出了许多男男女女。
看着羽林卫沿街道向城门行进,城内的百姓一个个都是满脸的茫然,不晓得他们要去执行什么样的任务。
秦王喜期,这个时候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应该动刀兵才是,可羽林卫偏偏选择这种时候出城,着实让人觉着诧异。
领着羽林卫将士们到了城门,高顺提高嗓门,向守城门的兵士喊道:“我等奉秦王命令,前往匈奴,征讨去卑!”
由于是在白天,城内还洞开着,守城门的兵士根本没想到高顺会勒住马向他们喊出这么一嗓子。
站在城门口的几个秦军,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骑在马背上的高顺。
他们并没敢应声,只是茫然的看着高顺。
向那几个秦军喊了一嗓子之后,高顺抖了下缰绳,双腿朝马腹上轻轻一夹,策马走进了城门洞。
三千羽林卫将士,排列着整齐的队伍,骑着高头大马,紧跟在高顺的身后,出了洛阳城。
高顺率领羽林卫出城的同时,就在离城门不远的一座酒楼内,一个穿着浅绿色深衣的汉子,朝他对面的两个汉子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汉子见了浅绿深衣的眼色,站了起来,并没有说话,抬脚走出了酒楼,远远看着正在出城的羽林卫队伍。
羽林卫只有三千人,出城自是不需要多久的时间,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羽林卫的队伍便离开了洛阳。
远远看着羽林卫走出城门的两个汉子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跨步朝着城门走了过去。
他们并没有去骑马,在洛阳城内骑马,实在是有些太过招摇。
来到洛阳之前,他们已经将坐骑留在了城外的一个小村,为的便是一旦要离开洛阳,可从小村寻回被寄养的骏马。
高顺率领羽林卫离开了洛阳,此时的秦王府内,却是一派歌舞升平。
婚礼已然走完了程序,柳奴也在侍女的陪同下先行返回了寝宫,在王府前厅内,只有刘辩还陪同着宾客。
前来道贺的宾客人数着实不少,其中包括了大秦的许多高官,当然,大秦境内的一些商贾、士绅也都云集到王府之中,向刘辩道贺。
由于前来道贺的宾客太多,管青早先预备的桌案早已是不足安置。
王府内的侍女和卫士们,又搬来了许多桌案,将桌案摆放在前厅的台阶外,用以安置那些地位相对低些的宾客。
端坐在前厅首座,刘辩双手按在大腿上,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厅内的宾客们说道:“今日本王迎娶匈奴居次,众位乃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