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吕布、太史慈,张辽脚下的步子又加大了一些。
&侯,子义!”快要走到二人身后,张辽招呼了他们一声。
正忙着操练兵马,听到张辽的声音,吕布和太史慈都转过身朝他望了过来。
&远不在城头值守,因何来到此处?”见了张辽,吕布和太史慈都是一愣,吕布开口向他问了一句。
抱拳朝二人拱了拱,张辽对他们说道:“末将是有要事与二位将军商议,还请二位移步说话!”
吕布和太史慈有些狐疑的相互看了一眼,吕布这才向裴元绍喊道:“裴将军,烦劳你接着操练将士们!”
&斜倚着木桩,正在看将士们操练的裴元绍,听到吕布的喊声,站直了身子抱拳应了一声,跨步朝着校场上的将士们跟前走了过去。
待到裴元绍开始监管将士们操练,吕布对张辽说道:“文远有甚事,且在一旁说话!”
朝吕布和太史慈点了下头,张辽先一步朝着一旁的角落走了过去,吕布与太史慈紧跟在他的身后,也走到了角落。
到了角落,张辽才压低嗓音对吕布和太史慈说道:“曹军进逼下蔡,二位将军有何看法?”
被张辽如此一问,吕布和太史慈都愣了一下,太史慈问了句:“曹军前来,我等只须死守城池,他们便是入不得下蔡半步,文远因何有此一问?”
&军离开寿春,寿春城内必定空虚……”看着吕布和太史慈,张辽意有所指的说了半句话,便将话头止住。
吕布和太史慈虽说都是武将出身,可二人却也不是那种无脑的将军,听得张辽如此一说,吕布的眼珠子顿时放射起光彩,向张辽问道:“文远的意思,可是要趁着曹仁离开寿春,我军将寿春夺下?”
&是!”从吕布的目光中,张辽已是看出了期待,点了下头说道:“我等仨人镇守下蔡,对付区区曹仁,着实是太给他颜面。末将方才同贾中郎商议,认为此番我等若是抓住战机,寿春当可夺下!”
&何方可夺下寿春?”对于秦军来说,夺下寿春的意义,不仅只是一场战斗的胜利,还是洗刷他们耻辱的契机,吕布和太史慈几乎同时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是二位将军有意,此事还须请贾中郎前来详谈!”与吕布和太史慈相互对视着,张辽对他们说道:“想必中郎是有完全的计策!”
吕布和太史慈先是都沉吟了一下,尔后几乎是同时都点了点头,对张辽说道:“文远认为可行,我二人无有异议!”
&人!”得了二人首肯,张辽扭头朝站在稍远处的亲兵喊了一声。
一个亲兵听到他的喊声,赶忙朝他跑了过来,到了他身旁,那亲兵并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抱拳,躬着身子静静的等待张辽向他下达命令。
&请贾中郎来军营议事!”扭头看着那亲兵,张辽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得了张辽的吩咐,那亲兵先是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朝后退了两步,而后才转过身,飞快的朝着牙门跑了过去。
亲兵离去之后,张辽向吕布和太史慈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我等还是去营帐中说话方为妥当!”
夺取寿春的计划若是实施,在大战之前必定是需要有着极其严格的保密,吕布、太史慈也是晓得张辽顾虑,并没有言语,跟着张辽,朝他们在军营内的营房走了过去。
仨人进了营房,不过是等了一炷香不到的光景,贾诩就在几名亲兵的护送下,来到了营房。
&住门口,任何人不得靠近!”贾诩刚进营房,屋内的吕布就向门外的兵士吩咐了一句。
得了吕布吩咐的兵士应了一声,在贾诩进入屋内之后,将房门从外面掩住,与其他几个兵士守在营房门口站岗。
&样?”张辽派人去请他的时候,贾诩已是晓得,张辽定然是说服了吕布和太史慈,此时请他前来,必定是商议如何对寿春用兵,因此一进屋内,便向屋内仨人问道:“几位将军可是已然做了决断?”
&郎!”贾诩的问题刚问出口,吕布就抱拳朝他拱了拱说道:“末将早先驰援寿春,却不想遭曹仁半道截杀,不仅丢了寿春,麾下大军也是折损大半,早已无颜会洛阳去见殿下。中郎若是有计,能使得我等重夺寿春,末将当以中郎师之!”
说着话,吕布抱拳躬身,朝贾诩深深一躬。
在吕布征战的生涯中,败仗也是吃了不少,可从来没有哪一仗,比在寿春败的窝囊。
贾诩也是了解吕布的心情,赶忙上前扶着他的双手说道:“温侯如何这般客套,你我均为大秦臣僚,为殿下分忧,乃是你我分内之事。若要夺取寿春,三位将军尚需戮力同心,方可保得此战无虞!”
&凭中郎吩咐!”贾诩的话刚落音,张辽和太史慈也都站了起来,抱拳朝他一拱。
武将,向来都是崇尚在战场上兵来将往,以鲜血来印证战斗成败的,他们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着一种寻常人难以比拟的自尊和骄傲,极少有人可以驾驭他们的想法。
能够让三位猛将甘心听他驱遣,贾诩正是捕捉了吕布等人对寿春之战失败的屈辱感。
仨人都表了态,贾诩这才跨步走到墙角,从一处木架上取下作战地图。
军营内的作战地图,要比行军时的简易地图更加详尽,取了地图,贾诩回到迎门摆放的矮桌后,将地图展开,对吕布等人说道:“若要夺取寿春,三位将军当分兵行事!”
吕布等人都没有言语,全都凑到贾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