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瑶无助的攀着他光滑的脊背,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甚至想开口企求他,他坚`挺的炙热在抽出后依旧抵在她两腿间最柔软隐匿的地方,热情而放肆的摩挲着她,她受不住的低吟着,背向上弓起好更贴近他,他贴近她的耳朵喘息着,沙哑的低道:“会不会太重了?身体受得了吗?”
虽是这样说,他却仍是双手抓紧她的腰,向上一冲,有力而坚定地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但他这回却放轻了力度,似是不想伤到孩子,缓缓抽送了几下,忽然一个挺身充满至她最深处,她低喊着,却因为他这异常折磨人的缓慢抽送的速度而无助的拧动着身子,双眼哀求的看着他。
“孕期知识上说,轻点就好……”她红着脸低低的说。
虽说是要放轻力度,但不是说让男人抽送的速度这么慢,慢的这么折磨人,她快被折磨疯了!
尽管她明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挑眉,渐渐加快速度在她体内移动,汗再度濡湿了她的身体,她将脸贴在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激烈的脉动,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他双手箍紧她的腰,一次一次的充满她,这样甜蜜又销`魂的节奏过后,他将她的双腿分开的更大,突地刺进她最深处,并凶猛的冲刺起来,她开始颤抖,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低低的溢出一声尖叫,身体瞬间像是被滚烫的沿浆烧过,无一不炙热,但他仍继续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
直到她坚持不住的瘫软在他身下,他猛的托起她的腰,从床上站起身来,她心头一慌,暗暗心惊,赶紧圈住他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际。
他抱着她,后背倚在贴着墙纸的并不算冰凉的墙壁上,一手托住她的腰身,把坚硬如铁的欲`望再次送进她体内,她本来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因为他这般的动作而更是微微哼了一声,他凝神看着她的表情,待她适应这样的角度,他腰一送,狠狠顶了进来。
“啊……”她惊呼出声,死死抓住他的手臂。
这个体位太深入了,她有些承受不住,刚刚忍住的求饶声终于还是被她低低喊了出来。
她羞赧着闭紧双眼,听他在她耳边轻笑,不顾她求饶的挣扎,缓缓抽.送,九浅一深,几番回合下来,她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申银越来越没了章法,猛地抱住他的脖颈,低泣着哀求起来。
他听了狠狠颤了一下,托住她的身子,下身猛动起来,她被身体里重重的撞击刺激的尖叫,双手下意识的死死抱住她,顾南希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她险些昏厥前,忽然将她紧紧按住,用力吻上她的唇,吞并下两人濒至高`潮的呓语……
腰肢款摆,爱语低吟,这一夜她的性`感主动,引来他需索狂烈如火,在他滚烫的怀抱里,她唯有化作一滩融水,任他欲与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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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莘瑶睡了许久,因为睡的太沉,不知道顾南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是当她醒来收拾了之后走出房间,才接到顾南希打来的电话。
“喂?南希?”
“爸已经到了,我们已经联络到疗养院那边的工作人员,今天晚上就会过去探望,你如果想继续睡,就在房间里休息,等我们明天回来。”他在电话里温柔的说。
“我不累,我想和你们一起去看看修黎的妈妈。”她语气坚决。
电话彼端的人的呼吸似乎顿了顿,须臾轻笑:“好吧,我在外边,出发前我回去接你。”
“嗯。”
直到挂断了电话,季莘瑶才走回房间,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那条白水晶项链,认真的在手里翻看着,然后紧纂在手心。
就在这时,手机又一次响了,她以为是顾南希提前过来接她,拿出手机一看,却见来电显示的是季修黎三个字。
她接起电话,为免修黎觉得她这边有任何不妥,便不等他开口就直接笑着说:“修黎?你小子消失了这么多天,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那边修黎似是沉默了片刻,才低问:“你去了美国?”
莘瑶一愣,因为他这毫不拐弯抹角的直接相问而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最好,只犹豫了一下才道:“嗯,爸出国公干,南希正好回顾氏开几场董事会,我就顺便跟着一起过来了。”
“哦?见到什么特别的人了吗?”他问。
“特别的人?”莘瑶装傻,呵呵一笑:“什么特别的人?这边的人还不都是黄头发碧眼珠,能有多特别啊?而且这边华人很多,在语言上也没有多少不方便,你不用担心我啦~”
说到这里,季莘瑶直接笑着撇开话题:“修黎,你最近一直在跟政aa府.机关的一些领导打交道是不是?听爷爷说,南希和爸给你安排的工作似乎不错,是哪个机关主要部门的副科长?因为刚刚起步,不能直接在上头,但是不出一年,就可以直接爬上去,是不是?”
修黎淡淡的应了一声:“恩,暂时是这样。”
“那就好,你肯在g市这边稳定下来,我也就放心了。”
她又想了想,觉得有些话还是应该说,便轻声道:“修黎,上一辈的事情我们该放下就放下吧,活在当下,别委屈自己,也别将自己逼到任何无人可帮助的绝境,好不好?”
那边安静了许久,才传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