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能退回去吗？”
顾停云攥着衣角，捏来捏去。
陈禾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拆开了快递。
柚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陈禾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看吧，我就说该退回去的。”
桌子上，放着一堆白底红字的长布条。
柚子拿起一条，抖了抖，在所有人面前展开。
只见白色的布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璀璨大佬，一统江湖。”
璀璨齐齐看向头顶的天花板。
只有柚子还拿着布条闻了闻，“是血吗？”
“鸡血”顾停云讪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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