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知为何叶红妆会在庙中被掳走?”叶芷昙眼神里的认真,是上一世叶挽霜不曾见过的。
叶挽霜不用猜也知是叶红妆和林雪莲计划的,按后来叶红妆的情况来看,极有可能那个黑衣人是来毁叶挽霜清白的,但她不知叶芷昙是真的有求于自己,还是受叶红妆指使来接近自己,只能佯装不知。
“当日计划要被掳走的不是叶红妆,而是姐姐你,只不过姐姐运气好,却不知怎的误将叶红妆掳去了。”
叶挽霜冷笑,运气好?这可不是运气好的事,若不是她心有防备,恐怕就没这么“运气好”了。
“当日叶红妆把我们支开后,一定是在姐姐的茶中放了迷y,好在姐姐睡着之后让人将你带走,”叶芷昙咬咬牙,“毁掉清白。”
叶挽霜听的有些不耐烦,这些事她当时就想到了。若是叶芷昙不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叶挽霜也不想在这里l费时间了。
“当日之事,母亲将所有过错都推在我身上,本来我已难逃家法处置,是姐姐你发现了叶红妆清白被毁,我才被放了出来。”叶芷昙言罢,泪水滴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只是她相貌平平,让人看了没什么感觉,同样的姿态若是换了叶红妆,必是千万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叶挽霜不想再听她说着些没用的话:“你当时又在做什么?别人都在大殿听经,而你和芷香却在门外呆着,还不是帮着叶红妆陷害我,如今叶红妆自食其果,你这个帮手没尽到力,拉你做个替死鬼,也没什么奇怪的。”
叶芷昙本想只将叶红妆所做之事揭发出来,好让叶挽霜看在姐m情分及自己有功的份上帮帮自己,所以当叶挽霜将自己那日所做之事揭露出来的时候,叶芷昙瞬间觉得没有活路了。她不过是一个庶nv,叶红妆却是嫡nv,叶红妆要她死是件很容易的事,她死了也没人会过问,所以她想活命,只能求助于同是嫡nv,甚至比叶红妆更强势的叶挽霜。
可是叶挽霜一句话将她一直不敢言明的事挑了出来,叶芷昙不敢承认,怕她记恨自己帮着叶红妆害她,不肯帮自己。
叶挽霜寻了块大石,将手帕铺在上面,拉起裙摆轻轻坐下:“你既想我救你,就该把你知道的、有用的都讲出来,要不然你帮着叶红妆害我,又凭什么要我救你?”
叶芷昙咬着嘴唇低头不语,有件事,她还没想好说还是不说。
“你若没什么好说,我要回去休息了。”叶挽霜起身假装要走。
叶芷昙只得道:“叶红妆与太子有染,只怕她会借太子之手除掉你。”
叶挽霜早就知晓此事,也不吃惊,现如今人人唯利是图,叶红妆只与贺兰承运在楚老将军寿宴时勾搭在一起一时,贺兰承运还不至于就为了这一时帮叶红妆杀了自己。叶挽霜不能一直盯着叶红妆的去向,也不得不提防着贺兰承运真的向她下黑手。
叶挽霜再次坐下:“你说叶红妆想要借太子之手除掉我,是你自己的猜测,还是你知道了什么?”
叶芷昙见叶挽霜发问,以为对她有用:“母亲和叶红妆做事,不会告知我细节,只会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怎么做。”
思付p刻,叶芷昙想着这j日发生的事,内心比较着投靠叶红妆和投靠叶挽霜的不同结果,决定把一切向叶挽霜和盘托出。
“今日叶红妆让我假借求救之名接近你,与你亲近,做她的内应,掌握你的行踪,好叫你逃不出她们的手掌心。”
“你既然告诉我此事,是不打算与她们j好了?”叶挽霜似已明白事情的始末。
“她们不是姐姐的对手,芷昙愿跟随姐姐,听姐姐差遣。”叶芷昙说的情真意切。
叶挽霜却在心里另打起算盘:“那她们掌握我的行踪又有何用?”
“不知,”恐叶挽霜嫌自己没用,叶芷昙又将猜测的事说了出来,“只是看她们近日所做之事,十有*是为了害你的。”
叶挽霜听叶芷昙说了这么多,觉得皆是无用之谈,也不能判断叶芷昙是否真心对待自己,仅凭这些去救她没有意义,倘若叶芷昙说的是真的,倒不如将计就计,看叶红妆到底耍什么y谋。
于是叶挽霜道:“承蒙i,只是我平日尽被红妆欺负,如今又如m还是另寻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