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种话,泽里米儿竟然无言以对;因为她对华夏不太了解,对李勇也不太了解。她深知,她过不了苦日子,要是去华夏后,生活不如狗,那还去个屁?
爱情要有最基本的物质保障,才会浪漫和幸福。
在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黑暗年代,哪有什么爱情可言?
饿的连床都爬不上去,还哪里有精力在床上腻歪?就是娶个仙女,也没用啊!
听了纯情浪子的话,李勇微微一笑,就走了过去。
他拍了拍纯情浪子的肩膀,在纯情浪子看过来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鼻骨断了,不及时治疗,鼻子就会残废。这样吧!我帮你治疗一下,你看我的手艺,然后随便给点诊费就行。看看我能不能养起你的姐姐。”
说着,李勇不等纯情浪子答应,就取出银针,直接刺在他那鼻子处的穴道里。
纯情浪子警惕的望着李勇,刚要出手打人,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特别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一阵暖风,就像一阵春雨,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随风摇曳。
他就是鲜花的一个花瓣,正沉浸在春雨和暖风中,快乐的绽放着。
这让他瞬间平静下来,种种负面情绪,就像灰尘一样,全都被雨水冲洗干净。
只剩绿肥的叶片和花瓣,就像来自仙界的花园。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十岁以前,那是无忧无虑的童年,那里只有快乐和喜悦。
他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开心之色,然后就被幸福铺满。就像山林铺满绿,就像大海铺满蓝,就像星空铺满璀璨的闪烁。
只到李勇收手时,他都还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之中,自由翱翔着。
“浪子,你的鼻子好了。”泽里米目睹了,纯情浪子的鼻子,从坍塌状态冉冉升起的整个过程,虽然觉得诡异,却也开心极了。她急忙取出小镜子,让纯情浪子自己看:“你看你看,真的好了。”
纯情浪子往小镜子里看了看,又摸了摸已经挺直的鼻子,不由得咧嘴一笑。
再感受一下身体各处,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了,甚至连一点劳累的感觉也没有。刚才,还累得疲惫不堪,此时全都恢复过来,似乎比他最精神的时候还要精神。
他看向李勇,觉得就像一个美丽的梦。
又看向包鱼,露出一个宽厚的笑容,已经不计较刚才那三拳之仇了。
“怎么样?你说你应该付我多少诊金?”李勇笑眯眯的问道。
纯情浪子醒悟过来,想了想,就震惊道:“这种医术,竟然能瞬间治好我的伤,这太神奇了,简直就是神仙啊!我应该给你……”
纯情浪子突然冷静下来,觉得给得太多,自己没有钱;给的太少,又不好。
他纠结啊!不知道应该给多少合适。
“叫我一声姐夫,我可以不收你钱。”李勇嘿嘿笑道。
“快叫啊!”泽里米儿催促道,世界上,也只有她才会这么引导自己的弟弟。因为她想得到弟弟的祝福,想让古怪的弟弟认可李勇这个姐夫。
纯情浪子紧紧咬着牙齿,就是叫不出来。一想到李勇是华夏人,他就把牙齿咬得更紧,怎么样都不愿意开口。可是,一想到李勇的神奇医术,他又有些动摇。
身为武者,他最为清楚这种医术的价值。
多个这样的朋友,简直就是多一条命,更别说还是亲戚了。
于是,纯情浪子看向李勇的目光,不停变幻着;一会儿气愤,一会儿温和;一会儿坚定,一会儿又变得模棱两可。他似乎要脱口而出,却又把牙齿咬响。
李勇觉得,这还差最后一把劲,于是,他娶出一块法器,笑眯眯的说道:“看到了吗?这是法器。可以养生也可以防御的法器。你不是想买一件送给你姐吗?只要你叫我姐夫,这件法器就是你姐的。我给你三秒种的考虑时间,一,二……”
“姐夫。”纯情浪子终于张开了嘴巴,扯着喉咙大喊一声。就像憋了很久,就像酝酿了很久,一找到突破口,就用尽全力,呼出了这声呐喊。
然后纯情浪子就一把抓走李勇手中的玉石,拿在手里一看,果然是法器。
法器啊!这可是价值四十亿美元的宝贝。
纯情浪子激动而又兴奋,差点蹦跳起来。
“姐夫,你真的会制作法器吗?”他围着李勇转了三圈,感觉到法器给人带来的种种奇妙感觉之后,就非常震惊的问道。
其实,这个问句就是陈述句,刚才他还不相信,现在已经完全信了。
再向李勇问一次,只是想得到李勇的亲口承认。
“这就是我制作的啊!”李勇并没有谦虚,也没有洋洋得意,而是很随便的说道。仿佛这并不是价值连城的法器,而是一件随手捏成的泥塑。
“姐夫,你真厉害。刚才,你没有出全力吧!要不然,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纯情浪子一阵后怕,幸好他刚才没有拼命,要不然,肯定被李勇打死了。
“你是我的小舅子,我怎么能欺负你的?”李勇笑道。
“谢谢姐夫。”这纯情浪子,刚才打死都不叫姐夫,这一叫起来就停不下来。就像快饿死的人,突然吃到食物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只有包鱼心里别扭,跟了李勇这么久,都不如泽里米儿和天吉灿。
她一直都没有和李勇亲近的机会,一次一次,都便宜的别的女人。
她看了看泽里米儿,又看了看天吉灿,觉得也就那样,根本没有她漂亮。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