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用了。

“好,就放在这里,你们可以下去了。”

房门外传来丁正的声音,打断了秦琛的思绪。

想来是丁正弄了些宵夜上来了。

秦琛这才站起来,随手抓了件浴袍披在身上,打开次卧的门。

“总裁。”

“嗯。”

秦琛瞟了眼餐车,车上放着几个精美的碗碟,都用银质的盖子盖着。

“都是大小姐的口味?”

“是的,按总裁的吩咐,我盯着厨房的人做的。”

“很好。”

“那总裁,我下去了。”

“嗯。”

半个小时后,连翘洗好澡出来,正好男人推门进来。便看见了她泛着桃花红一般的脸颊。一时间,只觉得气血翻涌,本消下去的欲又苏醒。

他眸色一沉,上前便抱住女人开啃。

这男人,真是属狗的了。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说:“秦琛,我饿了,真饿了。我早上就没吃,中午只吃了几口,晚上又没吃。”

这话说得真可怜。

看着眼泛氤氲的女人,秦琛恼了,敲着她的头,“怎么这么不照顾自己?”

“那你快些让我吃口饭,再不吃,我肯定要饿晕了。”

男人不再纠缠她,拉着她的手去了大厅。

五菜一汤,都是她喜欢的。在他面前,她一惯不讲什么客气、吃相,是以吃得相当的随意。

而他呢,虽然吃得快,但仍旧保持着他的绅士风度。

很快,两人就将五菜一汤消化掉。

“这回,吃饱了?”男人扯过湿巾擦了手问。

女人摸着舒服的小肚皮,点头,“嗯。”

“那是不是再该我了?”问话间,男人的头已凑到了她面前,唇在她樱唇上轻轻的点了点。

连翘下意识后退,但很快便被男人压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他的动作快,很快就解了她的浴袍,露出光洁的肩头。

这动作灵敏得……

让她不得不怀疑,刚才吃饭的时候这男人是不是就在想怎么下手的事了。

她尚有几分理智,伸手推着他,说:“再胡闹,我不住这里了。”

“不住这里住哪里?”

“我和蓉蓉睡去。”她的话一点犹豫都没有,但那软软的没有任何威压的调调听在男人耳中完全就是欲拒还迎。

越发将整个身子压住了她。

听男人的喘气声明显变粗,她急忙说:“秦琛,理智一点,清醒一点哈。”

“我清醒得狠,我清楚的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他的声音似被砂纸磨过般低哑暗沉,唇亦缓缓的落在她的额头,然后一迳向下,直至她的樱唇,辗转。

手亦是为所欲为起来。

连翘一把抓住他的手,将头扭开,说:“秦琛,你答应过我的,要谈一场纯洁的恋爱。”

“谁说纯洁的恋爱就不能以x生活为前提了。”他今晚誓必要得到这个小女人,以证明就算大她八岁,x生活也不可能不协调。让那些推荐药物的都见鬼去吧。

这男人……

自从说重新开始,他满脑子想的似乎就是这件事。

这是不是从另一方面证明男人其实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连翘哭笑不得,道:“秦琛,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这还要什么心理准备?”说话间,他故意用身体顶了顶她,又说:“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呵呵’一笑,她不敢动弹,怕一个动弹下这个男人越发忍不住,于是说:“你这么的饥渴,害得我不得不认为,这五年你有不少女人吧?”

秦琛,颇是幽怨的看着她,说:“用你用习惯了,别的女人我看不上。”

知道他和云珊根本没那回事后,明知道这五年他肯定是旷过来的,但如今听他说了,她心里仍旧有些虚荣感。连带着脸上都带着笑意,说:“那就再旷一些时。否则,我都要怀疑你对我的动机究竟是想来一场纯洁的恋爱还是只想来一场以上床为目的的恋爱。”

“恋爱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上床,早做晚做不都是做。”

眼见着男人再度低头亲了过来,她急忙再度撇头,说:“秦琛,别闹。再闹我真下去陪蓉蓉了。”

“可是,我这里很难受。”说话间,他直接拽着她的手往下。

被他强拽着,她挣不脱,中招。

一时间,她脸烧得似火,咬牙切齿道:“秦琛。”

“我也想管住它的,但没办法啊,谁叫我一遇上你就变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是正常男人那就都是有需求的。”

看着他幽怨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她有些心软了。可是……

“秦琛!”

“如果不让我解决,我肯定要憋出毛病的。出了毛病,以后你的性福可怎么办?”

平时冷冽、淡漠的声音突然转变成委屈、无辜的声音,之于连翘而言,有点天雷滚滚的感觉。

趁着她无话可说,他赶紧能占的便宜一分不少的也要占尽。

学以致用,一定要学以致用。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

他快速的将原来她用于他身上的也一一原样奉还。

这……

女人有点应接不暇,而且这一幕幕,颇熟悉。

咳咳,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在挣扎无效后,她被他磨得精疲力竭。

终于,见她反抗不再似先时激烈且明显有妥协之态,秦琛心中暗喜,一把打横抱起她急急往房中跑去。

只是,才将她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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