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下一个小时甚至于下一秒钟内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也许明天,秦氏帝国就有了和霍氏今天一样的下场。”

“还有,我进来时有听到各位叔伯正在追我们秦氏帝国购买霍氏股权失利的责任。我想,真要追责的话,那最大的责任人应该就是你们总裁。策划书是他通过的,欧美的考查是他去的,最终定下巨额资金购买霍氏股权的也是他。所以,最大的责任人是他。如果我没有记错,按照我们秦氏帝国的规矩,投资失利且属于巨额失利的,可以追究当事人的责任。最严重的,如果当事人是总裁,可以罢免总裁之职。我想,196个亿,算巨额了吧。诸位叔伯怎么看?”

一众股东面面相觑:琮少是有备而来!

也是,秦家的男人素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六年前琮少败在秦琛手中,多少吃了些教训、长了些经验。

其实对于股东们而言,谁能将他们的利益最大化,他们就选举谁为总裁。这和总裁是谁无关。

但这么多年,和秦琛一起风里来、雨里去的,多少总有了些感情。有股东看向顾清果说:“顾小姐,你那200亿,偏要换总裁吗?”

顾清果定定的看着秦琛,说:“我只是不想被人说成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确实是为了秦氏广大的员工着想,并不是想用这200亿挟你们总裁和我做些什么。我顾清果为人一是一、二是二,钱是钱、情是情。”

那照她这个话的意思就是不一定非要换总裁了?

该股东又看向秦琛,说:“总裁,你看,顾小姐已经表明了态度,要不你就答应签了这合同。不过200亿而已,更何况顾小姐并不想将个人感情带到公司利益中来。”

“是啊,总裁,签了吧。”

很多股东赞成秦琛签下这份合同。

只要秦琛签了这份合同,秦氏帝国既不用更换总裁,也能更快的走出低谷,何乐而不为?

秦琮胳膊肘撑在桌子上,以手支着下颌,煞有介事的看着秦琛,笑了。他笃定,秦琛不会签。

果然,秦琛说:“我不会签这份合同。”

“总裁,你……”

“总裁,儿女私情是小事,公司存亡才是大事。这种时候就不要考虑那什么儿女情长的事。更何况顾小姐说了,钱是钱、情是情,不会混为一谈。”

“我说过,我不会签这个合同。”秦琛再度重申。同样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一脸的冷冽不带一丝笑容。

会议室很是僵持了一段时间。

顾清果眼中有失落也有怒火,她不明白,她都委屈到这个份上了,但那个男人怎么仍旧是那么的固执?

秦琮笑了,说:“所以我说,更换总裁是秦氏目前走出困境的最佳捷径。”

“开股东大会,投票选举吧。”有股东说。

“我赞成,按照老规矩,投票。”有股东说。

秦琮站了起来,以手撑着桌子,说:“各位叔伯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果然愿意为秦氏大局利益着想,不过在投票选举前,我还想私下和你们总裁说一些贴己话。”

总裁办公室。

秦琛、秦琮相对而坐。

“说吧。”秦琛冷冷的说,眼中神色深晦不明。

秦琮从随身文件夹中取出一份文件,放在了茶几上,推到了秦琛面前,示意秦琛打开看看。

秦琛抓过文件,打开,翻看。接着,眼中露出讶异,少了一惯的冷冽。

秦琮笑得意味深长,说:“大哥,没想到,你病了。”

秦琛阖上文件夹,说:“没想到,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秦氏利益当前,公司存亡在即。大哥,你确信你以这样的身体真能带着秦氏走出低谷、再创辉煌?”

“我现在不是很好。”

“大哥。我都打听清楚了。你这个病,半年前就发作过一次了。看似治好了,其实最多只能算是压制住了病毒。而你上次去法国,根本就不是什么考察,而是治病且差点就死在了法国。我想,也许正是因为你病了的原因,导致你在对霍氏的投资上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所以,大哥,你看,一个病人又怎么能管理这偌大的秦氏帝国?”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非常明显。我相信与会股东都不希望他们有一个生病且不知明天是否还能活着的总裁。他们要的是一个身体健康且能带着他们披荆斩棘的总裁。大哥,我不是嘲笑你的病,而是命也、运也,现在命运不站在你这边,你应该审时度势、主动让贤。”

“你的意思是连股东大会都不用开了?票也不用投了?”

“大哥。你想一想,如果我将你病了的消息公之于众。你觉得股东大会还用开吗?”

这个消息一经透漏,将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个时候,股票将再度跌停。

那个时候,各大银行必来催缴还款。

那个时候,各合作商必要纷纷撤资。

那个时候,秦氏上下数十万员工人心惶惶。

那个后果,不可估量。

还有,远在美国的父亲、母亲必为他担心焦虑。

秦琛皱眉,深深的看着秦琮,说:“我相信,你不会。”

“是的,我不会。所以,这个消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终究是秦府的一份子。哪怕我再怎么想当上总裁,但也不是在损坏秦氏利益的前提下。我当总裁只是想证明,我并不比大哥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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