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叶心轩正在致词。很快,他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切显得特别的详和。
叶美琪、叶美玟不敢入席,只站在叶老爷子、叶老夫人身后帮忙布菜。顾南山语气亲和,礼节性的赞了她们姐妹几句,叶老夫人喜上眉梢,说:“谢谢总统阁下的夸赞。”
顾南山只是一笑,不再说话。
倒是宁秦勤说:“心怡怎么还没有下来?我去看看。”
“姑姑,您坐。还是我去。”说着话,秦琛站起来,又微弯身低头在十七耳边说了番什么,十七连连点头,秦琛这才礼貌的看着众人一笑,告辞上了楼。
虽然只说是女伴,但,看着秦琛和十七那么亲近的举动,顾清果桌底下的拳头再度攥紧,尽力稳住声音问:“你叫十七?”
“嗯哼!”
“你和学长……”
正好给十七看脚的医生来了,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楼上,秦琛推开更衣室的门,就见秦叶心怡正呆呆的坐在穿衣镜前。
“妈。”
“琛儿!”
不过大半年时间,母亲的头发全白了,秦琛看着颇是心酸,说:“妈,你怎么不下去啊?外公、外婆、姑姑、舅舅他们都等着你呢。”
秦叶心怡上前抓起儿子的手,柔声问:“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吧?有没有又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妈别担心,儿子全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她非常想问顾清果的孩子是谁的?但那是不是代表着她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了?秦愿说儿子大了,不必要事事请示,而他们也不必要事事干预。
念及此,她问:“小兽呢?还有不悔呢?是不是长途飞行后他们都累了回府休息去了?那等会我们早些回去。”
说起小兽、不悔,秦叶心怡眉目柔和,脸上也有了些许的色彩,特别是之于素昧谋面的小兽,她恨不能现在就能看到那个小乖孙,然后抱在怀中好好的疼上一疼。
秦琛说:“妈,小兽、不悔他们都没有回。”
秦叶心怡脸露诧异,“为什么?电话中不是说过,把小兽带回来让我瞅瞅?”
“小兽还小,不适合长途飞行。上次去法国还拉肚子来着。”
小乖孙因为长途飞行生病了?秦叶心怡心疼了,说:“哦,那算了算了,有时间我去法国看他。那不悔为什么也没回?”
说起来,她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不悔了,怪想念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的。
“不悔好不容易有个小长假,暂时没玩够,所以也不愿意回来。”
闻言,秦叶心怡失望的‘哦’了一声。算算时间,等小丫头回来,她又得去帝京照顾顾清城了,和小丫头又要错过了……
“妈,下去吧。”
“琛儿!”
“嗯?”
“算……算了,下去吧。”
秦琛扶着秦叶心怡走到楼下的时候,给十七检查脚伤的医生正好走了,说是没事,只帖了剂膏药在脚上。顾清果正再度问起了十七和秦琛的关系。十七正在说:“你对我和琛的关系非常感兴趣?”
琛?!
叫得可真亲热。
顾清果心中燃起妒忌之火,同时又有了点忐忑不安,说:“不,不是!”
“哦”了一声,十七说:“既然不感兴趣,我就没必要回答了。”
顾清果一滞。
刚好,秦琛到了,十七急忙拍着自己身边的座椅,说:“琛,坐这里。快。”接着,她指着桌子上的一盘螃蟹,说:“你坐这里,正好帮我剥那个,我想吃了。”
顾清果闻言,脸黑了。在她的记忆中,秦琛那双漂亮的手似乎只为连翘服务过……
“十七啊,我帮你昂。”秦叶心怡说话间坐在了十七身边。
秦琛只好坐到了秦叶心怡的身边。
见秦叶心怡笑得那么柔和的看着她,十七‘啊’了一声,“秦夫人,你还记得我?”
“当然了,我还要感谢你。”
秦琛截了话,说:“妈,其他的事回去再说,今天是给舅舅庆功的。”
儿子回国后的第二天以强腕手段将小兽所有的新闻压下来,秦叶心怡想着儿子应该是不想在公众场合提及小兽的事。于是,她转了话题,说:“刚才听琛儿说了,原来是你治好三老爷的顽症的。”
“小菜一碟,不值一提,不提一提。”十七说。
“哪里啊,我们三老爷这顽症请了多少大夫都没瞧好,只说是上了年纪的人多少都有一点的。只到你来妙手回春……”
看秦叶心怡、十七说得热闹,顾清果有些怔忡,原来她们是认识的。
帝京的时候,她虽然非常好奇那个可以住在钟粹楼的金发碧眼的女人是谁,但她又不好意思问秦叶心怡,她怕在秦叶心怡面前留下一个喜好打听人家私隐的不好映像。
但看现在的情景,十七和秦叶心怡的关系似乎不错!而且,秦叶心怡一边说着话还真的一边在帮着十七剥着螃蟹。
顾清果的心又有些不舒服了,怎么看秦叶心怡和十七都有一种婆媳相见甚欢的感觉。
其实,顾清果哪里知道秦叶心怡对十七这么的讨好完全是看在十七救活了小兽的份上。
秦叶心怡将剥好的螃蟹肉、蟹黄都调好递到了十七面前。
十七说了声‘谢谢’后接过,用小勺子舀了勺往口中送。才送到口中,她就‘呕’了一声,急急抓起桌上的餐巾捂着嘴。
秦琛立马站了起来,一把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