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白走后,我便在赵家这栋老宅里胡乱的看着,看看这栋数几百年的宅院与现在的院落有何不同。就在这时,一个大头鬼突然来到我面前,欣喜的说道:“主人,果不出老真人所料,您已经出了石室。老真人让您回去休息。”
我看着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大头鬼,疑惑的问道:“代表你是哪个大头鬼的马甲呢?你是几鬼?”当我着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猜到它是戊鬼。因为五鬼中也只有戊鬼有能力白天自如行动。大头鬼却底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眨巴着眼睛面露窘态说道:“回禀主人,小鬼是戊鬼,黄马甲不小心被小鬼污了。嘿、嘿、嘿、嘿…”
“这倒没啥,回去给你做新的。我从坟茔地来的时候只顾追赶广通竟然忘了你,你是何时回赵家的?老爷爷又是什么时间回去的?”
戊鬼脸上带着即遗憾又兴奋的神色说道:“小鬼本想跟来看场好戏,因为隐不了身形怕露出马脚,便躲在院门外未敢进来。大有半柱香的时间,老真人带着我回到赵家。”
“赵家定然是发生了紧急变故,不然老爷爷不会把我独自放到这里?”我问戊鬼。
戊鬼兴奋起来,说道:“主人,小鬼在赵家坟茔和赵家新宅算是开了眼。赵家坟茔的事情您知道,自不必说,若说老真人把我带回赵家以后发生的事情,那个惊险和刺激比起坟茔地可是有过而无不及。”
戊鬼的话已经让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中更担心的还是老爷爷,我已经等不得回赵家去问曾祖,便拉住戊鬼急切说的道:“快说,老爷爷受伤没有?”
我看戊鬼兴奋劲不减,尽管已经猜到老爷爷安然无恙,急迫的心情还是使我很想听到老爷爷平安的消息从戊鬼口中说出。
“尽管场面凶险激烈,老真人始终占着上风,控制着全局,危险消除时,老真人非但没有受丁点伤害,可精气神仍然如初,一点疲惫感也看不出来。老真人对小鬼说您此刻已经在石室外等他了,这才令属下来请您回去。老真人果然神算,主人果然在等着。”
我对曾祖的担心彻底放下,好奇便取代一切,说道:“你快说说老爷爷遇到了什么?情形比广通的‘分身术’还可怕?”
原来,曾祖和我跟踪广通来到此处,用意本就是想探究此宅和广通的秘密,当他老人家看到广通蹦跳的方位是二十八星宿轮值方位时,已然心动,随即起出遁局,做起心算。
当曾祖从遁局中得出结果的时候,又恰好看到广通蹦跳的形态已经改为了‘浑天报踪’的步位。这种启动暗局的步位,使曾祖预测到广通正在启动着另外的风水暗局。这种暗局,一旦启动,便意味着启动暗局之人已然下了‘同归于尽’的决心。如果不及时阻止暗局运转,后果难以想象,难以预料。
然而,广通启动程序已经结束,这就意味着暗局已然启动,此刻杀了广通已于事无补,只有赶往赵家阴阳两宅破解正在发生这的这个暗局尚许能转危为安。
曾祖知道将实情告诉我以后,我绝对不会安心在此监视广通,又怕把戊鬼留在此处会再次出现赵家坟茔别人用戊鬼来要挟我的结果,于是便带着戊鬼去了赵家坟茔。
通过反复勘验以后,曾祖确定了坟茔地没有了暗局,只有之前被俺们爷俩破掉的这个残局。
曾祖确认了这个残局将永远不会复生以后,不敢怠慢,急忙赶往赵家阳宅。
曾祖来到赵家阳宅以后,虽然已经明显感到赵家整个宅院的磁场发生着明显变化,却没有找到致使它变化的原因。
曾祖再次起局心算,此刻整个空间中的磁场已经干扰到曾祖心中的术数运用。为了救助赵家,无奈之举,曾祖取下身上披着的锦袍,顺手将它寄在空中。这件锦袍在曾祖的咒语声中,猛然变得无边无沿起来,瞬间,整座赵家宅便被罩在泛着毫光的锦袍之下。
此刻,赵家的磁场已经稳定许多,曾祖再次心算。此次心算却使曾祖牵挂起我来。曾祖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的锦披,觉得有它在,赵家不会有恙,便匆匆赶回赵家老宅。
曾祖来到以后,看到我安然无恙,他老人家那颗悬着的心方才放下。
此次曾祖来到我身边的时后,易容成噶延庆的贞白正好去闩宅院大门,曾祖便扯着我进到广通的房里。
在石室里,当贞白报出名号以后,曾祖对我也就放下心来,加之广通已经逼出身体中的五阶聻煞,危险几乎已经降至为零。心系赵家安危的曾祖便咒开室门赶去了赵家,室门开合却因石室内之人的注意力各有所属,未能留意到罢了。
可当增祖再次来到赵家之时情,赵宅形以与之前大不相同,不仅罩在宅院之上的锦袍不见,而且整个宅院的坐向正向着天绝地灭的卦位线左右调整者,整个赵家的磁场已经足以让曾祖迷乱心智。
曾祖问回到身旁的戊鬼:“我让你观察赵家众人的境况,可否观察清楚?”
“禀真人,赵家所有的人都一反常态,安静了下来。尽管不再狂颠,可一个个眼睛变得更加浑浊,更加没有光泽,其神态就像落入深渊中的人,在经过了挣扎、努力、恢心、悲哀、失望等一系列的情绪之后才有的一种平静。”
曾祖知道这是死者在预感到死亡注定要到来时的平静,由此可见赵家真正到了生死关头。
曾祖尤在担心赵家的安危,自己何尝不也处身在了极其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