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尹大彪改姓陈,云中飞改姓噶,并且改了姓名的两人为了增强自己的力量,也是为了便于长期隐藏,分别娶妻生子过起了日子。
两人虽然过起了日子,可对当初达成的协议并未忘记。尤其是云中飞无时无刻不再催促尹大彪尽快付诸实施,可尹大彪总以夫人不允自己冒险等理由给搪塞过去。
云中飞深知自己力量的单薄,只能叹气作罢。可是,他哪里知道,那些钱财早已经被尹大彪给倒腾进了赵家宅院的密室里。
原来,尹大彪自从盖了这处宅院以后,便在正房內间偷做了一个密室,并把这个密室出入口设计成了由咒语控制开闭的形态,这更增强了密室的隐秘性。
密室做成以后,他一边用各种理由搪塞着云中飞,一边偷偷地移开密室通往山内的玄机通道,将那些钱财分数次运回密室。
最终,云中飞也没有说服尹大彪去找三师弟报仇,自然也没有达到平分五云派那些钱财的目的。
尹大彪的密室里虽然藏满了财富,他却不敢露富,因为他怕引起云中飞的怀疑,所以,尽管守着座金山,却无福消受,甘愿过着清贫的生活。为了不节外生枝,尹大彪将密室的秘密深埋心底,就连自己的夫人也未曾吐露半字。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尹大彪与云中飞已年过半辈,两人再见面的时候,已经不再热衷往事,而是习惯了眼下子孙绕膝的生活。
又一次,可正当两人说着闲话的时候,可巧就被掌门三师弟遇到,尽管三人都已须发皆白,相互间还是在第一眼认出了对方。
此刻,三人心中有了三种不同的想法。尹大彪怕三师弟揭穿他趁先师病重把将钱财转移出去的真像而使自己陷入众矢之地,所以他要先发制人,一招毙三师弟之命。
云中飞心中想的是,如果借此机会给三师弟造成一个自己和大师兄仍然惦记着掌门之位的假象,下杀手逼三师弟出招,这样便有了与大师兄联手除去三师弟的机会,那个被忘却的发财梦即可得以实现,这真是天赐良机。
作为三师弟的掌门是这样想的,如今五云派的财力已经恢复,自己不但不再看中之前被拐走的那些财物,而且还想与往日的两位师兄叙叙旧。
怀着这种心情的三师弟神情坦然的走近两人,然而让他措手不及的是眼前两位师兄,竟然在坦然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歹毒之心。
当掌门三师弟面带笑容走近两位师兄的同时,却不想两位师兄同时向他发难。
就在三师弟身中两掌的情形下,拼着性命分别向两位师兄各还了一掌。这次较量结果,使先下手的两位师兄料想不及。他俩料想不及昔日怯懦软弱的三师弟,其掌力和掌法已然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竟然在身中两掌的情形下,还能一掌将自己打死。
掌门深信了这两位师兄虽然年过半百,却仍未打消抢夺掌门之心。于是,看着死去的两位师兄轻声说道:“自作孽不可活!咎由自取。既然你俩已经没有了享用那些钱财的命,本掌门为何不将之收回?”
有了这个想法的掌门,当发现有人走过来的时候,便大消了离开的念头,疾步藏身在了暗处。
当来人发现两具尸体并告知了这两人的家人以后,掌门也便轻松找到了尹大彪和云中飞的家。
可当掌门看到两位师兄家境如此寒酸破败的时候,心中愧疚起来。因为他深信了当初失去的那些财物,绝不可能是这两位师兄所盗。于是,他分别留给两位师兄的家人一些银子以后,便带着深深的愧疚回到山居,
师兄弟两人虽然走的很突然,生前各自留给家人的话却有所不同。
尹大彪因为守密的原因,在闲谈中只是叮嘱过儿子:穷死也不要卖掉他辛辛苦苦盖起来的这个宅院。
云中飞则是不厌其烦的给子孙讲述他与尹大彪的渊源,至于他讲这些渊源的原因是为了什么,子孙们始终没弄明白。最后他的子孙们便把他的叮嘱当做“不忘本”的祖宗历史,备录在了噶家家谱上流传下来。
只是师兄弟两人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生前从未责令子孙将姓氏更改回去。于是,尹大彪的后人祖祖辈辈永远姓了陈,云中飞的后代子孙也祖祖辈辈姓了噶。
噶大富知道了他姑父广通的真实身份以后,因为自家祖宗便是五云山曾经的执法堂主,故此才把祖上的事情说于了广通。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当广通知道噶家与赵家的这段渊源以后,问噶大富:“噶家祖先流传下来的故事中,有没有提到赵家那代人有过暴富?”
广通的话提醒着噶大富。只见噶大富猛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状说道:“姑父若是不问,赵家的这段佳话小侄已然忘记,更别说能与赵家祖上联系到一起。”
广通已然等的不耐烦,急忙问道:“快说,是怎么回事?”
噶大富说道:“小侄曾经听先父说过,大概在赵家六世祖那代,北省以及北省周边连续三年大旱。难民如潮水般涌挤在高岭镇至赵村的这一百多里地的官道上。原因是在这百里的官道上,有赵玉茁六世祖设立的几十处舍粥粥棚。正是这几十处粥棚才救下了几万难民的性命。”
最让人奇怪的是,当初赵家老宅有往外运不完的粮食,有买粮食取之不尽的银两。
因为赵家当时做的是天下第一大善事,他家的这种神奇便被世人传为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降临在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