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催动意念试着把张飞的丈八蛇矛拘来一用,却不料在我这次试着拔剑的时候,西榜使对我虚慌一招,四面盾牌竟两两一组分别对着黑白二龙夹击过去。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别说正在尝试拔剑的我已来不及救援,二龙闪身躲避都已是及。我被惊得大张着嘴巴,心中大叫一声“啊!”
我不能让二龙就这样白白死去,我要趁西榜使偷袭二龙时露出的这个破绽,给它致命一击,权在为二龙报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将要离开剑柄去袭击西榜使的时候,只见黑白二龙突然化作黑白两把长剑,眨眼间来到我眼前,在不给我留想象空间及想象时间的同时,又眨眼间融入进了湛泸剑的剑柄里。
本能使我伸手去抓黑白两剑,却因为两剑融入速度太快,致使我抓在手里的只能是三剑合一的这把剑柄。
这个时候,竟然出现了奇迹。我手中的这柄剑,不再是拔之不动、提之万斤,而是跃跃欲出,呼之欲出。
我在感觉出这种异常的同时,紧握剑柄的双手猛然上提,剑身便随着我双手上扬尽现眼前。还未等我把这把这柄通体幽黑,泛着寒光的利刃看上一眼,西榜使手中四面盾牌已然滚球一般滚至我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用四面盾牌铸成的堡垒,想着堡垒内正伺机向我发难的西榜使,我猛然想到手中利剑出世前那个‘一剑挥落巨石分’的典故。对这个堡垒不再躲闪,而是挥剑而下,向着它中间劈去。
我本以为这一击又将是一声炸雷般巨响,却不料动静小的就如切瓜一般。再看眼前,不仅堡垒被利刃一分为二,就连西榜使的身体也被一分为二。
我来不及细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便腾空去助曾祖。
长剑在手,如虎添翼。我尝试着将霹雳掌掌力冠往剑身,试看两者结合能否发生威力,可巧此刻剑尖正指偷袭曾祖一个妖魔。
我心念动处,在感觉到剑身轻抖的同时,将灌注了掌力的利刃直指这个妖魔。
我并未看到我想象的那种结果出现,神剑那一指只是将邪魔惊呆在原地,仅是阻止了它对曾祖的偷袭而已。于是,我挺剑直奔这个邪魔,意欲在它被惊呆的瞬间斩杀它。
我手中长剑就要削到它的脖颈的时候,北榜使躲身曾祖掌力正好看到我手中长剑的去势。这个家伙反应异常敏捷,它知道阻挡我的剑势已是不能,便顺着我的剑势去向,抬腿在这个邪魔肩头上就是一脚。
很显然,北榜使想用它这一脚起到点醒这个邪魔,以及使这个邪魔在被它这一脚踹飞的同时躲过我这一剑。
北榜使这一脚虽然慢了一点,最终没有影响到我一剑取下了这个邪魔的脑袋,可它这一脚却见证了我适才掌力与剑气合二为一的威力和神奇。
因为这个妖魔在被北榜使一脚蹬上之后,竟然蓦地化作一滩浆糊,就连毛发也看不到丝毫。被削去的脑袋,也同它的身体一样,落地地的同时呈浆糊状四下溅开。
这个妖魔出现的异象并未错过北榜使的眼睛,它长啸一声,再也不顾同类的死活,径直逃遁而去。
很明显,北榜使这声长啸,便是向同类发出逃遁的讯息。然而,眼下与曾祖打斗的这个妖魔已是插翅难逃。它在曾祖凛冽掌势的威逼下,已然失去招架之力。
我有了活捉它的念头。便祭出法绳准备将它捆住,谁曾想我一口气换了三根法绳,最后用了一根杏黄色的法绳才算把它捆住。
曾祖很满意我的做法,因为曾祖正想弄清楚这些妖魔出现的真实意图。可是当我检查法绳对邪魔捆绑效果的时候,只见这个邪魔浑身冒起白烟,还未等我把这一发现告诉曾祖,眼前被法绳绑着的已是一堆兽骨。
我怕有诈,还是不敢收回法绳,自语道:“这是咋回事?是为魔界献身,还是一种诡诈?”
我正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正在查看脉穴的曾祖,说书先生却再次开口:“逃掉的是北榜使,被你一剑碎浆的是南榜使,这位**的是东榜使。它的行为正是执行魔界被捕条列的结果。所以你无须疑神疑鬼。还是准备更严峻的时刻到来吧。”
“最严峻的时刻?那时啥时刻?是何等严峻?”我一连问了三声,却又听不到说书先生的回话。
我苦笑一声说道:“不花银子听书,自然就有不化银子的规矩。不然,说书先生凭啥随你想听什么就说什么?不过,我是想付银子听了明白,可这银子化向那里?”
“鸿儿,过来听老爷爷给你讲讲此穴所结根由。”
我急忙收起法绳,来到曾祖身旁,不等曾祖开讲,我沉痛的对曾祖说道:“老爷爷,干将和莫邪夫妇在生死关头,化作黑白两剑融进这把湛泸剑里,才得以唤醒湛泸剑的灵气。您说他们还能回来吗?”
曾祖平静的说道:“这把湛泸剑是他夫妇协助欧冶子铸造而成,原本就有他夫妇的灵气,再加之欧冶子又是莫邪的父亲,所以夫妇化剑也非偶然。
先不说原因,单凭亲人灵性能有这么一个团聚的机会既是难得,也是庆幸。仅此就要替他们高兴才是,至于他夫妇何时回来那也是定数。
有两点老爷爷看是肯定了的,因为这两人已经把你认作主人,他们乐意以这种形式效命与你。其一,就是不到生死关头,当你对拔出湛泸剑失去信心的时候,他们也会义无反顾化剑来换回湛泸剑的灵性和剑魂。其二,只要湛泸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