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墨寒却不同意,“不行,现在你们三个人都得回刚才那间密室先避一避,等本王把这后宫都清理干净之后,再来接你们出来。”
本来有人帮自己,檀馨儿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一想到他都给鲜卑公主下聘礼了,她又莫名心情不爽。
因此,檀馨儿不想领他的情,只淡声道,“这是我们大齐国的事,怎么好意思劳烦王爷大驾,还是我自己来吧。”
起初,凌墨寒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只道,“你跟本王还客气什么?”
却听檀馨儿依旧不冷不热地说,“不能不客气啊,你不但是楚国的王爷,还是鲜卑的驸马,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插手我大齐国的事吧?”
凌墨寒不由一愣,这丫头怎么老是揪住鲜卑的事不放啊。
她还在吃金素姬的醋?
可现在是吃醋的时候吗?
“本王说过不会娶鲜卑公主,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他莫名地有些烦躁,两道剑眉也不由地蹙了起来,“其他事都是底下那些人弄出来的,最终决定权在本王这,你又何必在意那些捕风捉影之事?”
又拿底下的人来搪塞自己,檀馨儿知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跟他计较这些的。
“谁在意了,又不关我的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又怼了回去,“我只是觉得自己的事应该自己做,没必要每次都麻烦别人。”
在她的眼里,自己竟然还是别人?
凌墨寒瞬间拉下脸来,当着秦佩玉的面又不好发作,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皇后秦佩玉在旁边听到自己女儿拒绝凌墨寒的好意,还把凌墨寒气成那样,很替她着急。
忙道,“馨儿,现在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如今大皇子掌权,不仰仗六王爷,你一个女孩家家的怎么能斗得过他?”
她总觉得自己这个女儿自从上回陪葬死里逃生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有些行为让人欣喜,有些言行却变得让她更加犯愁。
她早就听兰香说过,檀馨儿上回就因为六王爷有可能还会娶鲜卑公主而不高兴,竟然说只想跟一个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都不知道这丫头是从哪学来这离经叛道的思想。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怎么就接受不了呢。
她觉得自己真该坐下来好好跟这丫头谈谈,让她认清女人应该有的本份,别总是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不过此时不是说教的时间,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教育她了。
可檀馨儿还是不肯留下,“母后,父皇当日亲手将传位给士杰的诏书交给儿臣,要是他老人家知道儿臣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一个外人去办,一定会不高兴的。”
其实她还有一个不能说的忧虑,就是担心凌墨寒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是来救自己的,暗地里却觊觎着齐国的江山。
虽然她还不是很了解凌墨寒这个人,却能明显感觉到他那骨子里透出的勃勃野心。
以前她也没太把大齐的江山当回事,总觉得跟自己无关,不论谁坐那张龙椅者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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