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的吹,云淡淡的飞,一切似乎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时间也不知是否在流逝,只见赢希缓缓抽回拳头静静的散去身上的妖血。
场上场下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鲍广的手脚微微抽搐着,身体上似乎正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口唇微张,双目翻白。
这是攻击力丧失的征兆。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在这个时候众人又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赢希转过身双手枕着头正一步步往擂台边缘走去,走到了擂台边缘,在无数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赢希一跃而下。
鲍广的身体本来在抽搐着,迟迟没有倒下,但在赢希跳下去的那一刻,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鲍广的身体内猛然爆开一股巨力,原本如风中残烛摇摇晃晃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鲍广的体重颓然倒地。
鲍广倒地,同时赢希落地,一时间所有人傻了眼。
“这尼玛是什么意思?你看懂了吗?”
“鲍广倒地是输了,赢希落地也是输了,这......赢希在搞什么鬼?”
“这样就结束了?鲍广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没在赢希手下接过一招?”
“外强中干的家伙,栖山城的也不过如此。”
“哈哈,我就说我们鸣凤城的男人不会给我们鸣凤城丢脸,打得好啊。”
众人议论纷纷,不但没想到赢希竟然会一招打赢了鲍广更没想到的是赢希竟然会做出那么难以理解的举动竟然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径直从擂台上跳了下来。
这样的话胜负应该是属于......不对,既不会属于赢希也不会属于鲍广,毕竟鲍广是在赢希落地的同时倒下的人,按照规则来说这也是输。
两者都是输,而且是在同一时间内发生的事,那么最后的结果......大概便是平手吧!
不,不是大概应该就是平手!只有平手这一结果才能裁定这两人的胜负。
赢希雷霆一击击败鲍广,随后算准暗劲的爆发时间从容落地,这一幕落在了孙卓和黑衣人的眼中,两人都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鲍......鲍广少爷竟然,竟然就这么败了?”孙卓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孙家与鲍家的定亲的时候孙卓就知道鲍广是个什么人了。
知道他的天赋资质不高,所以才促成了两家的亲事。
可是谁能想到鲍广竟然弱到了这种地步,让人家一招击败,这样的人就算来自栖山城的大家族,被孙家招之为婿,也是个耻辱。
鸣凤城名额争夺,这可是盛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下鲍广可是威信大失,就连孙家也是如此。
人家会怎么说怎么看?你们孙家厉害啊,处心积虑勾搭上人家栖山城的家族,与人家的公子定下婚约,然而那公子不过是个废物。
正因为是废物才会与你们孙家定下婚约的,什么鸣凤城的大家族,什么超然与鸣凤城的家族不过是人家栖山城家族的废物收拢所而已,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黑衣人的脸色也不好看,谁能想得到赢希竟然会玩这一出,没想到赢希之前说的不会赢指的竟然会是这个,更没想到赢希的实力竟然强到可以一击打败鲍广。
超乎想象,完全超乎想象!
黑衣人在短暂的震撼过后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又羞又恼,这完全是当面打脸。
堂堂栖山城鲍家的公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豪言要给对方好看,结果却被人一招击倒,这丢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什么体面的得到鸣凤城名额,这个任务已经完全失败了,别说体面了,这件事之后鲍广心里不留下阴影就可以烧高香了。
可恶的家伙!黑衣人握紧了拳头,对赢希怒目而视,好小子,真够胆,这无异于当面挑衅我们鲍家!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了。
而就在这时,四周忽然响起了一些怀疑。
“你们说赢希从擂台下跳下来会不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会不会是因为受到了什么胁迫?”
“怎么可能,人家背后的家族可是鸣凤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赢家,在鸣凤城这一亩三分地,谁敢给赢家是,什么颜色看看,多虑了。”
“可是若是对方不是鸣凤城的家族呢?”
“你是怀疑......那个栖山城的鲍家?”
“有可能,赢希可能是受到了什么胁迫,不能赢这场战斗,而以赢希的性格来看要让他简简单单遂了对方的意思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一切说不通的似乎都说得通了,众人竟然猜得八九不离十,这也难怪,本来能造就这件怪异的事的原因就不多,这是最合理的说法。
“他奶奶的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也有人敢做得出?鸣凤城名额争夺争夺的名额可是天血盟的荒级斗士考核的名额,荒级斗士考核这种事情也能容得了作假舞弊?”
“不是什么作假舞弊,这种事情不是早就发生了,明明是栖山城的人为什么到我们鸣凤城来争夺名额?本来我倒还不想说什么,现在看来就是鲍广实力不够不足以在栖山城抢到名额,所以才来打我们鸣凤城的名额的主意。”
“有道理,这绝对有道理。你们说这种事能忍吗?栖山城的废物来抢原本属于我们鸣凤城人的名额,栖山城的名额本来就多现在又来抢我们的名额,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伙,大伙,先冷静一下,说不定事情并不是像各位想象的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