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时间已经是三天以后。
自从萱华园集团宣布鲸吞飞阳地产这段时间以来,事情进展的出奇顺利,先是派出小组进入飞阳地产,开始对工作全面接手,神仙并没对飞阳地产的原有工作人员进行开除、调任,几乎是保留原有的运营模式,只是从总部派过来一位职业经理人管理。
但有一点,不再接受募股。
对此惠北市的人并没有多大议论,他们好奇的是,刘飞阳去哪了,因为这三天时间没见到任何踪迹,就连洪灿辉和王紫竹都无法联系到,一时之间,全市上下急的如热锅上蚂蚁一般,开始遍地寻找那犊子的身影,可一无所获。
有一家叫信德地产的公司,董事长办公室。
贾信德喝着茶,可眼神却发直,他是时候对刘飞阳与大先生矛盾知道一点的,这几天以来给那个手机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无一例外,都是电话关机。
贾信德这辈子好事坏事都干过,尤其是男女关系方面比较混乱,以前他经常日思夜想新看到的女孩,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几天没看到刘飞阳,身上抓心挠肝的难受,他甚至想刘飞阳是不是让大先生给弄死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摇摇头端起茶杯“我的飞阳老弟啊,你去哪了,当哥的还指望着抱你的粗腿呢…”
……
有一个庄重的大院,三楼最左边有间办公室,此时这间办公室里坐着四个人,平均年龄在五十岁以上。
“市里的监控,周边市县的监控,以及省会的部分监控,都已经派人看了几遍,可并没有发现刘飞阳的影子,这个人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名身着警装的人凝重开口道。
此言一出,办公室内顿时沉闷几分。
“能不能是…”有一人试探的把话说出一半。
“哎…”为首的人顿时抬手打断,一张国字脸,正气十足,他们今天的议题已经呼之欲出,并不是全市的大事,而是一个人。
他缓缓道“刘飞阳同志是我们的好同志,每次市里有决策他都是第一个站出来响应,并且热衷于公益项目,这样的同志,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
刚才开口那人点点头,他本想说能不能出什么意外,可领到已经把这个基调定性,就不能发表错误的言论,附和道“刘飞阳同志与丁总裁的关系一直比较亲密,所以这次收购可以理解为善意的收购,他需要那么多现金,可能是遇到什么困难…”
为首的人竖起手指强调“如果有必要,我们要在官方角度进行帮助,不能让这样的好同志心寒…”
久久未开口的那人,是当初就帮着刘飞阳说话那人,他听领导这么说,最后开口道“根据调查结论,他的爱人醒过来了,并且也已经消失,我猜想很有可能是为情所困,两人双宿双飞…”
领导听到这话一愣,随后笑出来,道“这倒有可能,温柔乡是英雄冢,刘飞阳同志有能力也有干劲,更有一定的政治觉悟,这样,寻找他的工作先不要停止,如果发现行踪,可以说我代表全市通知他:如果他还有干劲,惠北市一万五千平方公里的土地,都是他生长的沃土…”
另一人叹息道“这样的同志消失,确实是我市的一大损失…”
……
一间老旧的居民楼,里面时不时传来孩提的哭泣声,这孩提旁边坐着一位脸上带疤的女孩,女孩一脸疲惫,她身旁还站着两个男人,一位叫洪灿辉,一位叫王紫竹,是刘飞阳的左膀右臂。
“娥姐,你说句话行不行,阳哥到底去哪了?还有嫂子,她什么时候醒的?”
洪灿辉急的团团转,当天他在别墅区门口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他实在等不及的进去,却发现别墅里已经人去楼空。
“不哭啊,不哭…”张晓娥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一门心思都用在孩子身上,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洪灿辉见状,急躁的转头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王紫竹又恢复往日的仙风道骨,他对刘飞阳的消失非但没有失落,反而觉得很欢喜“我说什么?我早就告诉过你,如果阳哥想要成事,必须得在女人身上栽一个大跟头,而且惠北就是凤压龙之地,他得走,在这里永远成不了…”
“滚蛋…”洪灿辉越听他说话越烦躁,现在已经懒得理会王紫竹口中的预言,他只想知道阳哥究竟在哪,还回不回来,近乎乞求道“娥姐,你就说一句话,给我透露一点信息行不?”
张晓娥闻言表情一顿,想了想道“他说你娶了杜晓倩,后半生足以飞黄腾达,萱华园应该能保留你现在的职位,老杜也不会看不起你,砖厂是他唯一留下的东西,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紫竹百分之二十…”
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没说,自然是张晓娥的。
当初刘飞阳和神仙谈的时候,就不包括砖厂,因为他必须得给人留下点东西,至少得让跟随他打拼的人衣食无忧,砖厂规模不大,年产值几百万是有的,每年分的利润,也足够他们过上富裕生活。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阳哥在哪!”洪灿辉气的一跺脚,这几天他问过多次,每次张晓娥都用这个托词。
“宝宝乖,睡觉吧…”张晓娥又重新把心思投入到孩子身上。
“完了…”
洪灿辉一拍手。
……
惠北市有一条不起眼的胡同,胡同很宽,足够车辆通过,一侧都是古色古香的仿清朝建筑,其中一个建筑门口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