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向前走,走到那段监视盲区:“两人吵了有五分钟,妻子走到这里,接了一个电话,是丈夫打来的,她不偏不斜地站在监控盲区!这时丈夫的车疾速冲过来,撞向妻子。”
黄小桃站在我站的位置,回头看了看道:“假如撞死她的人不是丈夫,而是模仿者,妻子站在这里是会看见的,当时停车场的灯光和现在一样亮!”
我沉吟起来,黄小桃又提出一个质疑:“还有就是,模仿者是怎么和丈夫在车内调包的呢?”
我解释道:“监控拍不到车子的后半部分,模仿者可以从后门进入,用某种手段麻醉丈夫,丈夫仍然坐在驾驶室里,从妻子的角度也能看见。”
黄小桃提出了一个疑问:“昏迷或者清醒的状态,难道妻子站在五米之外还看不出来?”
我推测道:“也许是个近视眼呢……”这件事我现在没有确认,因为死者的整个脑袋都撞扁了。
我又问道:“犯罪嫌疑人的口供怎么说的?”
黄小桃苦笑一声:“真是巧了,他也供认说自己被人用药物麻醉了,可是尿检却证实,他体内根本没有麻醉药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