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章恒见状伸手将她扶住,责备道:“你母亲向来宽厚,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苦亏了身子?以后落下病来少不得吃苦受罪。”
虽是责备,却很容易听出语气里的关心。
左潋滟靠在父亲手臂上,泪眼婆娑满脸感激之色:“潋滟都听父亲的,定不再让父母亲操心。”
左滴旁观这一出精彩的大戏,不由长叹口气。
左章恒是个好太傅,却绝非好父亲。因对长子长女心怀愧疚,却拉不下脸来缓和关系,便没有原则地溺爱剩下两个女儿
于是才有了前左滴的张扬跋扈,与此刻的好坏不分。
她牵着祝心走到长姐身边,悄声安慰她,左淳得了妹妹与祝心的陪伴,脸色好了一些。
左渐对后宅的事向来敬而远之,只冷眼旁观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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