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淳刚回到:“贴身丫鬟……”抬头一瞧,左滴已经不见了
“知道的……”她傻眼喃喃道。
……
太傅府内院潇湘阁。
王嬷嬷哼着小曲缝枕头,二小姐最近很是安分,自己也特别省心,真希望一直这样平静下去!就是大小姐入宫这事有些难办……不过谁家的父母不疼孩子呢?想必老爷夫人心中定有计较。
她刚咬断一根线头,左滴狂风一般席卷而来!
“帮我掩护!我要出府!”留下两句话之后,她又卷出门!
满脸懵逼的王嬷嬷刚反应过来,急忙追出门去。
却见二小姐脚踩火圈儿,三两步越过围墙不见了!
完了!二小姐本事越来越大,墙什么的,已经困不住她了!王嬷嬷欲哭无泪……
……
左滴不会轻功,但修炼至今日,从前识海中那点点红光,早已凝聚成一片红色光海,无边无际而火焰,也早已宛若她身体的一部分,操纵无比娴熟!就是强度还有待提高……
出了太傅府,她低调地钻进人群,直奔古门镖局后街的鱼口巷。
三两下拐进一家民居,门未锁,只轻掩。
左滴推门而入,一个大肚女子,正在院中打扫,瞧见左滴进来,欣喜迎上:“二小姐!您怎么来了!”
左滴笑笑:“这得六七个月了吧!自打你有身子,还没见过!恭喜你,秋蝉!”
秋蝉眼角湿润:“可不是,待奴婢生下来,还要回二小姐身边!”
左滴扶额:“你是不是傻?相公儿子都撇下,自个儿进府?”
她四下看了看,“许黑子可是走镖去了?”
秋蝉三年前被放出府嫁给许黑子,李巧保的媒!
许黑子不符合当下审美,在左滴看来却是个标准型男有个头有块头,黝黑皮肤更显阳刚!最重要的是,他疼秋蝉疼到骨子里!
秋蝉彼时哭哭啼啼不肯嫁,还是左滴强逼出的府。可瞧瞧现在,她的小日子过的别提多美了!
秋蝉摇头:“他跟哥哥自打我有了身子,就再没走镖,小姐可是要寻他?”
左滴点头:“嗯,你帮我把他跟李巧一起叫来。”
秋蝉爽快应下,半句没多问。
未几,李巧和许黑子进门。
李巧已经变成青年,仍未娶妻。他极有主意,秋蝉的老子娘急得白了头却奈何不得。
左滴一瞧见他,茶水直接喷了出来自己前世闺蜜的脸上竟然蓄了须,太惊悚了!
顾不得闲话,左滴直接开口道:“鸿胪寺卿温为用,你们可知道?他的独子温修文,我要他的底细!”
许黑子向来只出力不动脑,反正听安排便是。
李巧略一思忖,道:“现在国泰民安,边境安宁。鸿胪寺不过是个清水衙门,无甚特别的。不过,温为用此人却是有些名气!”
“哦?”左滴挑眉。
李巧组织了下语言:“这么说吧,在京里,最不缺的就是官员。作为一个四品官能被人传颂,实属不易!这温为用最大的名声便是出了名的耿直,向来认死理儿,最是不知变通。”
左滴听过便罢,她不关心温为用,急切道:“那温修文呢?”
李巧想了想道:“听说温文尔雅,甚是君子。”
一直保持安静的许黑子插嘴:“还有岁数恁大,不肯娶亲!”说着瞪了李巧一眼。
李巧状若未闻,继续道:“二小姐若是想知道更多,我去查查便是!”
左滴首肯,抱拳道:“这事很急,有劳二位大哥!左滴谢过!”
许黑子挠头呲牙:“你都叫俺大哥了!还谢过什么!”
李巧瞧左滴有模有样的抱拳,但笑不语。
安排完事情,左滴同秋蝉闲聊顷刻,翻墙回府。
……
太傅府书房。
左章恒盯着眼前的字条已半个时辰,昏黄的烛光微晃,映出他紧皱的眉头。
字条上写的清楚明白:着左氏嫡长女淳,择日进宫。
康帝萧明昊,是他的学生。左章恒一度以为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他!可人终究会变!吴承福是御前公公,深得康帝信赖!他传出这话儿莫非是转达康帝的意思?
左章恒弄不明白!康帝此人,野心勃勃却不失睿智,对女色并不看重!为何会要淳儿进宫?究竟是为了牵制左家还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难道真被老友说中!左家明面上高官显爵,实则危如累卵!
他不禁羡慕起杨世礼。可天下太平之时,武将尚能上交兵权,文官呢?
自己博古通今为的是安天下!而不是兔死狗烹!
左章恒一声长叹,把字条凑近烛火,看着字条慢慢燃成灰烬,他满脸疲色。
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浓妆艳抹的方姨娘端着食案进来,媚声道:“这几日,婢妾瞧着老爷似有烦心事,便煮了燕窝粥给老爷补补身子。”
左章恒愠怒,语气有些重:“书房重地!谁让你进来的!怎的半点规矩都不懂!”
方姨娘抽抽搭搭委屈道:“婢妾也是心疼老爷,加上婢妾听了个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左章恒心中有事,极为不耐烦道:“莫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便是!”
方姨娘眼珠一转:“婢妾进府前有个姐妹,她在宫中当差听了些闲话,便使人递话儿给婢妾。”
左章恒心中一动,莫不是……?
方姨娘放下食案,凑到近前:
“说是在宫中听到传言,去年上元节,圣上微服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