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滴这般态度,若在从前,左潋滟早就手足无措无从应对了。
可今日不同往日,她早就习惯左滴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自练就一身应对之法。
“姐姐还是这般爱说笑,妹妹一来想看望姐姐,二来……想帮母亲做个说客。”
为母亲做说客?
这点左滴倒是不怀疑,以左潋滟的本事,她有的是办法把杨氏绕的团团转,说不得还真就允了她什么。
“哦?什么说客?”左滴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诚恳的左潋滟。
左潋滟小脸“唰”一下涨得通红,好似十分为难。
踌躇许久方才细声细气道:“母亲……她忧心姐姐亲事,便遣妹妹来问问姐姐的想法。毕竟……姐姐早已及笄,再拖下去有损姐姐闺誉。”
说亲?!
饶是左滴做好心理准备,仍被这话雷了个外焦里嫩。
母亲是疯了吗?找你个未及笄未出阁的小丫头片子来给我说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