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侯军被人包围,还是死死地挥舞着铁扳手,不让人靠近卡车后门抢走货物。
他现在在耗着,耗到公司的救兵来。
羽绒厂的铁门紧闭着,只有那个旁边容人出入的小门是敞开着,卡车从那个门可开不出去。
此时,侯老板要发狂了。
“自己厂子人这么多,难道就被那一个人给挡住了吗?”
“难道我公司就没有人能制服那个“顽强”分子吗?”
这样下去真是太丢人了!
“谁给我把这个人打倒,我奖励他一千元!”侯老板咆哮道。
一千元,都快赶上一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羽绒服服装厂一个打包的,长得手脚粗大的壮年曾铁牛,拿着工厂里一把铁锹就是往前而去。
“一千块,他想要。”
他拿着铁锹往前捅,侯军一个铁扳手将铁锹拍开,然后直接是踹翻曾铁牛。
只是一个回合就ko了。
吓得其他人这下更不敢上了。
见自己厂子的人这么窝囊,侯老板真是气打不一地出。
“保安部的人竖起耳朵给我听我了,我命令你们给我一块上,徒弟乱拳能打死师傅,我就不信你们一起上,收拾不他,今天你们保安部的人要是不一起上,收拾了他,今天你们就等着全部被老子辞退!老子一个不留地开除!”
保安部的,这下……他们畏畏缩缩是不行了。
七八人拿着各式保安武器,朝着侯军压上去。
侯均一个扳手朝着一个防暴盾打了上去,然后扳手都被震得脱手了。
这下他空拳了。
紧要关头,难道只有被挨打的份了吗?
这时候。
李均出现了。
“住手!”
羽绒厂侯老板见那个李老板的到来,他是大喜,因为他居然是一个人来的,抓住他,让他交出自己的羽绒服。
侯军则是哀嚎,哎呀,这老板怎么自己一个人过来了,不过他还是挺感动的,老板居然是第一个赶过来救自己的人。
李均朝着那个侯老板走去,无视他身后黑压压的工人们。
他怒斥道:“侯老板,你这是干什么,扣我的货,还想打我的人吗?”
“嘿嘿,我干什么,你是明知故问!”侯老板脸笑皮不笑地反讽。
李均知道对方这是真撕破脸皮了。
“呵呵,侯老板我们温洲人做生意一口唾沫一口钉,我不知道侯老板为什么这么出尔反尔,以后你还要不要做生意?”
“哼,李老板,你看现在羽绒服的行情,要张一倍了,你从我那里那么低价的拿走,我自然不答应。”
“侯老板,我们货款付清,你也已经交货了,现在你这反悔还要打我的人,你这是跟我耍横吗?”
“哼,这是我的厂子,这是我的地盘,我耍横怎么着,李老板,货你必须留下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还有,你要是不退其他的货,你们这几个人,今天就别走了!”
“侯老板这是要用强了,好好好!”李均连说了三声好。
这时候缝合怪,史大逵,史二逵带着均瑶外面所有的员工过来了。
“他娘的,敢欺负到我们公司头上了,是谁,老子把你的脑袋开瓢!
史二逵虎吼的声音震得羽绒服厂员工耳朵嗡嗡嗡个不停。
侯老板看到李均的人来了,他心里咯噔。
这下……这货看来真是要不回了。
看那个姓李的手下,那前面三个带队的大汉,说话的那个硕大的头颅,精壮的身体,一看力气就不小。
还有那个人,长得怎么那么可怖,整个脸就像是凶神恶煞的修罗,一道从右眼角途径鼻梁一直到左边脸的刀疤,像是没有缝合好似,而且那人块头又大,整个人好似人形凶兽一般。
另外一个为首的人,也是大块头,黑黝黝的肌肉充满爆炸性。
后面的那些人有一些的身上的气势像是那个拿着扳手一人对抗整个羽绒厂的那个家伙,再后面的几十人才跟普通人差不多。
缝合怪,史大,史二带着所有均瑶外贸公司的人前来,这阵势虽然只有四五十号人,但是在那些前面十几个人的气势下,比羽绒厂数百人的气势还要强大。
对于羽绒厂的人,所谓将熊一个,兵熊一窝,大抵就是说的如此了。
“老板,对不住,我们来晚了。”史大逵说道。
“呵呵,来得还不晚!”
……
接着李均开始指挥。
“侯军你去打开工厂的大门,先让卡车开走,这些人今天别想留住我们!”
“好!”
“你们……”
缝合怪,史大逵,史二逵,其余九个退役军人的均瑶外贸主管,他们带着均瑶外面三十多工人形成了箭头簇。
侯老板,见对方摆出的架势,一副就是你要干架,他们也不怕,奉陪到底的样子,虽然人少,但是他们气势逼人,而眼观自己厂子的人,指望他们为自己卖命打架,那是想多了,除非说每个人奖给他们一千块还差不多。
可是,侯老板舍不得花那个钱,也不愿意自己的厂子被那些人闹得鸡飞狗跳,这一次他算是认栽了。
……
李均和众人撤出羽绒厂。
没有一个人受伤。
现在一些跟随侯军的工人一个个眉飞色舞地形容侯军的威猛。
他面对羽绒厂那么多人,他拿着扳手英勇地争锋相对的英雄事迹。
……
此时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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