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灰布长老的心,可比薛冰要狠的多,只看他老脸一横,一只长满老茧的手,如恶魔只爪一般,瞬间就伸向那个孩童。
这一场惨剧,还没有彻底的收场。
非灰布长老的手心,充满了内劲,他这一手,抓在常人的头上,都会皮肉脱骨,何况在面前的还是一个孩童。
紧接着,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那小孩的脑袋,就如西瓜开瓢一样,瞬间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殷红的鲜血,喷溅而出。
就这样,一老一少,双双躺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非灰布长老站在两具尸体旁,高声大笑起来,现在的他,就像是站在高峰上的王者一般,不可一世。
如此残忍无情的老头,日后若真是执掌了灵月寨,那岂不是天下都遭殃了。
此时,花月火真想立即一剑,杀了他,可是薛冰在一旁,极力阻拦,花月火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事情的收尾,自然是简单,薛冰现场指挥,灵月寨的弟兄将两具尸体,草草掩埋,狗腿三则是被搬运到另一间屋子里,每日是由薛冰医治内伤。
这个年,过的真是别别扭扭。
初一、初二、初三,都没什么事情,可是初四这天,村子里出了大事情,杜远和孩子消失的事情,已经是闹的满村皆知,而且,他们也从其他的孩子口中得知,杜远最后去的地方,正是花月火所住的宅院。
杜远的妻子,也来闹过几回,但都被薛冰的笑面挡在门外,几次无功而返,她的心中便生了疑。
初四这天,正是家家户户相互串门,拜年的日子。
杜远的远方亲戚和朋友,也在初四这日,来到村中拜年,其中竟有云宝林的人。
而这天,花月火还像往常一样,坐在屋外望风,卖呆,他的身体假装瘫痪,歪斜的瘫软的坐在椅子上。
薛冰则是站在他的身后,正用银针,为他通筋活血,催增内劲。
别看花月火这些日子没有精进武功,但是他的修养之时,被动的增加了不少内劲,尤其是薛冰用银针针灸之后,花月火的内劲更是猛增。
这日,花月火的内劲,正往上增长的时候,他就看到,院外,走来十几个人,这几十个人中,也就打头的是个熟面孔,其余的都是生面孔。
而他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的时候,他心里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原来,是杜远的媳妇,带人找事来了,他带的那几个人,各个是膀大腰圆,面露凶相,打眼一看,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这种凶险的场面,花月火也是见的多了,心里虽有惊讶,但是面孔依旧淡然。
这时,薛冰小声笑道:“麻烦来了。”
看来,这薛冰的态度,与花月火的态度是一致的,因为他们两人的神态都是不那么紧张。
“你们把我们家杜远弄哪去啦,今天你们若是不把他们放出来,就别怪我们无理啦。”杜夫人长的不好看,身材也不高,但是气质却出奇的蛮横,所以她说出的话,也带有泼辣之劲。
薛冰还像往常一样,大门也不出,就是隔着院子向外笑道:“你来多少遍,也是一个样子,何况,我们的一位弟兄还被你的丈夫打死了,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一位弟兄死了?难道是狗腿三?花月火听到这个消息,慌忙抬头看了一眼薛冰。可是他又从薛冰的表情里,看不出这薛冰所说的是真是假。
狗腿三那日伤的确实很重,不过应该不会丧命,可是以薛冰的医术,狗腿三怎样也能出来走路,可是这些日子,他却是不见狗腿三的身影。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花月火的心里,突然产生。
“你们兄弟死了,那是他活该,我丈夫失踪了,我就得管你们要,大哥,就是他们把杜远囚禁起来了。”
杜夫人的话音一落,就听远门处,传来咣当一声巨响,紧接着,就看那木门横着飞向花月火的面门。
这木门,可是有一人来高的,而且厚度达到三根手指头那么粗,能将这样一个木门,一击击飞,可见这个人的功夫,是相当了得。
花月火是绷着脸,等待着木门的飞来,就在木门贴近花月火面门一寸的时候,薛冰突然从他的侧面钻出,一只手掌轻轻前探。
就看那张木门牢牢的被薛冰单手抓住,木门横停在半空之中,这种惊人的握力,也给对面人吓了一跳。
这时,那震飞木门之人开口说话了:“原来院中的兄弟也是练家子,不过,我奉劝这位兄兄台,赶快把我的杜远兄弟放了,不然,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啦。”
“这位兄弟,如果你们信我,就赶快离开这,因为我们这根本就没有你们要找的那个人。”薛冰随手将木门扔在一边,紧接着,就是“咣当”一声,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那扇木门。木门飞出去的是整个的,但是落在地上的瞬间,木门瞬间分解成了六七块,而且快快镶入地中。
如此惊艳的手法,众人看的又是一身冷汗。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就说明此人的内劲,阴柔的厉害,木门飞入手中,内劲灌入其中,木门是瞬间被内劲震裂,不过,因为内劲的阴柔,所以这木门在短时间内,还是完整的。
而薛冰飞出木门的时候,他的手掌中,又灌入了一股内劲,这股内劲传入六块碎木之中,所以飞落木门的时候,六块木板才镶入地中。
薛冰随手用的两招,就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
“这位兄台,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