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说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了十分邪恶的微笑,他手中的锁链,也在不停的抖动着,他那种样子,就好似是随时要废掉对方手臂脚掌一般。
马中到然嘴上硬气,但是他的心里显然是怕到了极,他身子一颤,险些摔了过去。
薛冰见状,他赶忙上前搀扶了一下,然后惊奇道“哎呦,马家大兄弟,你这身子是怎么啦怎么忽然就要摔倒啦,莫非,你害怕啦”
薛冰的语言,无时无刻的进行着嘲讽与威胁,他现在,只是想用心理攻势,将对方彻底的击垮,心理的击溃比用武力击溃,要有很大的成就感。
薛冰乐于此道,于是,他的语言方面,也是在不断进步和发展的。
果不其然,那马中到听了这话,是面显恐惧,他的说话的声音,也随之颤抖起来“你,你赶杀了我吧,你这么对待我,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薛冰嘿嘿嘿的邪笑一番,然后他又唉声叹气道“杀一个人容易,但是,我可不想你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我会好好折磨你的,对了,你的身体很健康,不如,就拿你来试药好了,说不定,你还会因此得到很强力的内功呢,到时候,恐怕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呢。”
薛冰这话说的不假,他做出来的补药,确实是有两面性的,一方面是副作用和毒药性,另一方面就是补药性。
花月火听了这话,就觉得眼前的这个薛冰,真是太过残忍了,于是他颤巍着身体,慢慢的接近薛冰道“你要么杀了他,要么就放了他,何必让他这样生不如死呢。”
薛冰嘿嘿笑道“花兄弟,你在江湖上混的时间也不是很短,你应该明白一件事,就是不能对敌人仁慈,如果你对他们仁慈,总有一天,他们会反过来咬你一口的,到那时候,你可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所以,我们趁着占着优势的时候,好好的虐杀他们,这样,才能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家伙,知道我们的厉害”
说到这里,薛冰那毒辣的眼神,再次望向马中到,此时,断马庄的其他人,已经全都逃跑了,马中到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薛冰和花月火的身前。
他颤抖着身体,眼睛有些不敢去正视薛冰了,因为,他实在是太恐惧了,虽然他嘴上说不怕死,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不想死的。
薛冰就是拿捏到他的这种心里,所以不断的从他的心里上,折磨他。
这时候,郝海慢步到马中到的身前,他冷峻的眼神,看了一眼马中到,然后他冷声道“你确实不该受这样的罪,你要怪,就去怪你那些不着调的弟兄吧。”
郝海也没管薛冰如何,他手中的宝剑速击出,一道银白色的剑光,就朝着马中到的喉咙处刺去。
这郝海的剑术,也是相当了得,他这一剑刺的是有准有狠,马中到那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他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然后,就是慢慢的呼吸困难。
这时候,郝海已经用剑刺穿了马中到的喉咙,郝海这么做,也只是让马中到少受一罪,毕竟,这马中到也是收留过他的人,虽然说他们断马庄带他不怎么样,但他始终是在断马庄呆过的,所以,他剑速杀马中到,也是为了断马庄收留他的情谊。
薛冰见到这个情况,便在后面挠头道“你这样就把他杀了,不觉得很无趣吗”
郝海冷声道“杀人和折磨人,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如果薛冰兄弟执意如此,那我们就分道扬镳。”
薛冰想要再说什么,花月火在后面用他无力的手掌,轻轻的拍了拍薛冰的后肩膀,然后他有气无力道“唉,薛冰兄弟,你就少说两句吧,郝海现在也是我们的兄弟,你就顺着他的意思吧。”
薛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马中到和马中迟,他了头,道“既然花兄弟这么说,我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我希望,以后郝海兄弟在我面前要杀人的时候,能够提前通知一下我,不然,我可会要发疯的呀。”
薛冰说这话,外人看上去,还是有不正经的。
但是花月火听上去,却是非常正经的一句话,或许,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花月火能准确的拿捏薛冰每句话的意思。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花月火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家的兄弟相互厮杀,于是,花月火单手捂住胸口,嘿嘿的笑了一下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又结交了郝海这样一位好兄弟,这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以防事情有变,我们赶紧上路,等我们去了大城镇,便找他一间大酒楼,好好的大吃一顿,来为我们几个人的相聚,庆祝一番。”
这花月火不愧有将王之才,他几句话,便将俩人的恩怨,撕扯开来。
薛冰听了花月火的话,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了头,便收了手中的锁链,他在临上马车的时候,还侧眼,打量了一下郝海。
薛冰在和郝海刚见面,互相争斗的时候,薛冰对这郝海还是有些好感的,当郝海一声不响,在他面前杀死马中到的时候,这郝海在薛冰心中的好感度,迅速的下降了许多。
郝海好似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他也是将手上的宝剑向剑鞘里一收,紧接着,他便低着头,紧紧的跟在了花月火的身后。
臧雪湘和闻翠俩人,是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花月火,上了马车。他们一行人,又开始了向前行进之旅。
这一路上,他们总算是平平安安,马车行至入夜,他们终于赶到了一处叫鸣石镇的地方,这鸣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