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宽转过身来,他面向着臧雪湘,然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臧雪湘,冷声道“你被远马镖局赶出去以后,是不是疯了”
臧雪湘冷笑道“对于原来的远马镖局,我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但是对现在的远马镖局,我有的只是痛恨,因此,我决定,要把你们这个乱杀无辜的镖局,彻底的瓦解,我要让你们,不能在江湖上胡作非为”
臧雪湘的话音一落,那用镰刀的家伙,就哈哈大笑道“真是一个口气狂傲的小鬼,既然你这么无知,那我就把我名号告诉给你,这样,你死在远马镖局的手中,也算安息了。”
说道这里,那家伙有用一种阴险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花月火,然后他又笑道“你也要记好我的名字呀,不然,你连死了,都不知道是谁杀的你,这样多不好,你说是吧。”
花月火则是冷哼一声道“你爱说不说,但是,后要死的人是你,不是我。”此时,花月火是半蹲着身子,他单手将剑,插在地面上,他的嘴里,在喘着粗气。
这一场仗,打的十分的困难。
那用镰刀的家伙,便朗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老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北风之狼,莫阙桑。”
“什么你是北风之狼”薛冰和尤青兰一听这个名字,他们的眼睛都竖立起来,他们这个样子,分明是就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北风之狼莫阙桑,在寒冷的北方,可是威名远播的一个人物,他曾单杀关外刀好手吴呵磊,也曾大败过大漠之狼拓拔孽。
这个北风之狼,性格孤独却残忍嗜血,他每到之处,必要惹起一番争斗,每一次出手,他都是要伤人性命的,久而久之,他便成了天下间的公敌。
有一天,一个自称是用剑高手,名叫管熊的人,告诫天下,他将北风之狼莫阙桑,杀于青海之上。自此之后,这个管熊和莫阙桑便销声匿迹了。
没想到,今日在这一家客栈里,竟然遇到了失踪江湖很久的人物,薛冰和尤青兰自然要惊讶一番的,花月火刚来不久,他对江湖上的人物,还是不太知晓的,所以,他冷声道“没想到,当今天下,还有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家伙。”
莫阙桑冷笑了一下,然后又举止高昂的问花月火“你说我厚颜无耻哈哈,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厚颜无耻了”
“你给自己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还不是厚颜无耻是什么我不管你是什么狼,在我这里,你也只不过是比普通人强一而已。”这时候的花月火,变的是极为的冷静,他的身上,也散发出了一股极强的杀气,他的双手虽然酸麻软弱,但是他依旧单手持剑,寻找着对方的弱,时刻准备着攻击。
花月火这种坚韧不拔的性格,也是让敌人厌烦的一个地方,一个打不死的小强,那才是可怕的一件事。
莫阙桑冷笑一下道“我觉得,你才是那个说大话,厚颜无耻的人,我们现在不是比嘴皮子,比的是功夫,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是自夸,你完全可以用你的功夫来打我的脸。”
说到这里,莫阙丧挥舞着镰刀,再次朝着花月火,劈砍了过去。
而臧雪湘这头,他的目光却是一直盯在阿宽的身上,这个阿宽,在以前和臧雪湘也算是较好的兄弟,后来因为远马镖局把臧雪湘驱赶了出去,这阿宽没给臧雪湘说一句好话,所以,臧雪湘的心里,是极度不满的,他们多年的兄弟情义,也就在这一件事上,有了很深的裂痕。
臧雪湘身子一晃,他以一个极的身法,贴在了阿宽的身前,一招风残腿,直接朝着阿宽的小腹上,踢了过去。
其实,臧雪湘这一踢,是留了分寸的,他并没有用尽全力,毕竟他们曾经是非常好的兄弟。
这阿宽在臧雪湘离开远马镖局的时候,武功也比原先精进了许多,他竟然能在一瞬间,就察觉到臧雪湘的动向,他知道,臧雪湘踢出的这一脚,他是无法躲开的了,现在,只能出招,和臧雪湘来一个硬碰硬。
阿宽的想法,虽然看上去并不怎么高明,但是却非常的实用,他的手臂,猛的朝着下方一砸,他的手掌,正好砸在了臧雪湘的脚上。
俩人这一招,都有手下留情,他们的皮肉上,虽然感觉到了疼痛,但是他们都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不过,臧雪湘并没有发现,阿宽的功夫,是进步的,所以他冷笑了一下,道“阿宽,这么长的时间了,你的拳头还是这样软绵绵的,和没吃饭一样,如果不是我收了半分力,你那小腹上,早就被我踢出一个血洞了。”
阿宽不甘示弱道“你以为你的腿法很厉害吗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放在砸下的那一拳头,分明是用了三分力,如果我用十分的话,你的腿骨都得断裂。”
两个人,就像是俩个孩童一般,相互的吵闹起来。
远马镖局,那四个相识臧雪湘的人,一个个的都摇头苦笑道“都分离了这么久了,这小子的脾气,真是一都没改变。”
那胡子花白的老头,看着臧雪湘,然后摇头狠声道“阿宽,你对待敌人,怎么能心慈手软呢你要抱着杀死他的决心,杀了他才行,做我们这一行的,不能要的,就是朋友义气,如果有了朋友义气,这只会阻碍你前行的。”
薛冰听了这话,便哈哈大笑一声,然后他就大喊道“哎呦哎呦,不知道谁家的狗放屁了呀,这么臭呐,对啦,狗对人是有感情的,只有畜生才会六亲不认。”
薛冰的话,气的那花白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