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与魔尊命鬼狭路相逢,同为不见天的阴气而来。魔尊命鬼说:“老家伙,这里的阴气全是我的,你敢沾走半分,我也将你碎尸万段。”大祭司说:“我练的是至尊无上的魔功,你凭什么跟我相比,速速受死。”
大祭司与命鬼俱是身怀绝世魔功,斗得天崩地裂,各不相让。大祭司心想:这是什么魔功?竟抵挡得了我的幽空魔罗印。魔尊命鬼心想:岂有此理,这老家伙练的到底是什么,竟连我的魔骨经也压不下他?
在两大惊世魔功之下,整座不见天几乎被夷为平地。崖石崩塌,阳光透入,最终阴气溃散,两无得益。
命鬼狂怒之下,索性将百具古尸的魔气抽为己用。大祭司哪会放过,与命鬼抢夺古尸魔气。借着魔气邪雾,两人终看见对方的魔功真身。魔尊命鬼是魔骨经七十二地魔土煞。
大祭司是幽空魔罗幽空魔罗印。魔尊命鬼说:“嘿,是幽空魔罗?”大祭司说:“你的魔身是幽空魔罗的下属,凭什么跟我斗。”魔尊命鬼说:“魔本无道,不分尊卑,唯强至大。”
公子载说:“师尊,那最后结果如何?”大祭司说:“数年前我与昆仑激战,元气未复,加上我和命鬼无心以性命相搏,结果不分胜负。”公子载说:“师尊今次是想借机会击杀命鬼?”大祭司说:“击杀?这只是其一,你别忘了。命鬼的魔骨经来自七十二地魔土煞,是幽空魔罗的手下,若将这七十二个手下都收回来,天下间还有谁可以练成比我更完美的魔功?”
公子载说:“师尊欲借此将命鬼的魔骨经夺过来?”大祭司说:“你好聪明,可惜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一件事。”公子载说:“什么事?”大祭司说:“连我们也知道楚军要灭龙魂秘殿,难道线眼遍布天下的魔道会不知道吗?既然知道了,怎么全无动静,命鬼到底在干什么?”大祭司虽然野心勃勃,欲借势吞灭命鬼,但老狐狸的本色。仍是极为慎重。而命鬼自从闭关后,一直音讯全无,到底在干什么?
猛地祭司殿传来一声巨响,一股强烈气劲破顶而出。整座王城亦为之震动。公子载啊了一声。大祭司说:“怎么了。莫非商暴出了事?”
恶帥堂内。恶帥暴怒攻击。力度奇猛,蹬得毒帥如断线风筝飞退。三库主与三魂亦看得目瞪口呆,谁也不敢开口。恶帥说:“他妈的。你这臭毒虫,给我滚出去。”毒帥说:“你要我掌嘴可以,但要我滚却不成,这里是魔尊的地方,我们都是魔尊手下。”“谁滚谁留,都要由魔尊决定,我看代教主伤势不轻,似乎连医师都帮不上忙。”
恶帥说:“他妈的,我叫你滚出去,你就不能用双脚走出去。”毒帥说:“代教主不要这么激动啊,否则伤势会更加恶化。”毒帥说:“不过你已是残废了,再伤一点又有何妨?”恶帥说:“臭毒虫,你敢在我恶帥堂撒野?魔尊必将你凌迟处死。”毒帥说:“对呀,对呀,所以我对你这个代教主是十分尊重,坚决打不还手。”恶帥说:“油腔滑调。”
恶帥说:“找死。”恶帥使出三十六层魔骨经。恶帥狂怒之下,运聚魔骨经顶级功力,欲将毒帥置诸死地。劲力强猛至极,就连恶帥的铁鞋亦震得崩碎,实在吓人。亡魂说:“好啊,将这臭虫的肚肠也踩破,叫他死得一塌糊涂。”
毒帥说:“哎呀,痛死我啦。”三库见此情形,也不知如何是好。人无双说:“我们管不了,且静观其变。”毒帥使出魔髓经吸骨养髓。恶帥一呆间,只感体内的劲力如缺堤般涌向毒帥身上。恶帥说:“臭毒虫想吸我功力?我命令你立即停止。”毒帥说:“我已经打不还手啦,这还不成?”
毒帥说:“你打得很痛快是吗?哈哈。”恶帥说:“你在使什么邪术?”毒帥说:“蠢材,这是魔骨经后篇入门功夫,当日我在巨鼎内被日夜煎熬,就是靠这套心法吸取鼎中人骨血肉精华来修出魔髓经。”毒帥使出魔髓经第五层。毒帥说:“你的魔骨经现在成为我更上一层楼的台阶了。”大殿剧震,以三库的功力亦摇晃欲跌,其他人更是东歪西倒,乱作一团。
不到一盏茶功夫,恶帥功力已被吸个干净,烂泥般萎缩地上。毒帥说:“呵呵,有你的帮忙,我起码提升了五层魔髓经的功力。”恶帥说:“你敢杀我吗?有这么多人看着,你敢保证没有人泄露给魔尊知道吗,连代教主也敢杀,你以为魔尊会放过你吗?”经无字心想:恶帥存心靠害,想教唆毒帥杀我们灭口。三魂等更是面面相窥,惶恐不安。血奴才心想:这里的人随时被杀绝灭口,不行,要想办法。血奴才说:“你这个恶帥实在残暴不仁,不容于天地。”“替天行道,不许你胡说八道。”
恶帥说:“你这个狗奴才。”血奴才说:“还敢乱说。”血奴才使劲一抽,竟扯出恶帥一根胸骨。血奴才说:“恶帥残暴不仁,我决定另投明主。”毒帥心想:这家伙真是识时务,脑筋转得真快。**记恨恶帥曾踹得自己重伤。**心想:跟着恶帥,随时也没有好下场。**说:“对,你确是残暴不仁,死不足惜。”亡魂说:“宰了他。”追魂说:“说得对。”恶帥说:“你们是我亲信,随我多时,怎可qín_shòu不如。”
眼见恶帥惨遭抽骨折肢,风向亦看得心胆俱寒。四魄当然更是老实不客气,急冲而上。毒帥哼了一声。被毒帥一瓢,三库被逼表态。三库说:“上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