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成公魔功厉害,命鬼的魔骨也承受不住出现裂痕。魔尊命鬼使出蓝骨变。命鬼痛到极处,本能地发狂反扑。
拳来爪往,二人拼个两败俱伤。沙堆里突然一阵震动。激战中的两大巨魔亦不由一愕。
被活埋的陈浩然双眼发着妖异之光,同样像疯了似的从石堆中爆射出来。陈浩然使出先天神脉。秦成公说:“野种,终于肯出来了吗?”
九重天本来是用来控制先天神脉力量,但刚才已经被秦成公所击溃,陈浩然的神脉力量再次爆发,已经成了一种纯为战斗而激发的力量。三人之战,只敌非友,一有机会便向其余两方出手。
陈浩然使出神脉失控。秦成公使出仙魔大乱。魔尊命鬼使出黑骨变。拳来脚往,每一招都是惊天动地的重轰,三人都各自进入了疯狂失控的地步。
乌云如同巨大的旋窝,旋窝的中心便是秦成公送到九天的毒气团,毒力不断向外渗出,整个天空上黑压压的云中透出紫光。每当流电闪过,就像恶魔的巨爪,准备将大地撕碎。勇公子,易中天,白狐,伯姬还有负责操控巨鸟宏浩的人间道,越过群山,转眼便要到达猛虎啸天峡。
陈浩然正与秦成公和命鬼战得天昏地暗,勇公子的介入,又会对战情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勇公子,易中天,白狐,伯姬还有负责操控巨鸟宏浩的人间道,越过群山,转眼便要到达猛虎啸天峡。伯姬说:“前面便是猛虎啸天峡,老人家,你不能叫这怪鸟再飞得快点吗?”人间道说:“宏浩载着我们这么多人,这已经是它的极限。”伯姬说:“不成,要再快一点。”人间道心想:这个郡主真的蛮不讲理。
勇公子说:“姑姑,你不用急,前面罡风邪劲大作,陈浩然应该与秦成公及命鬼在恶战当中。”勇公子说:“只是正邪之间有三股力量在交缠,极是混乱。”伯姬说:“这么远你也看到,陈郎现在如何?”勇公子说:“我怎看得到,只是从气动中感应到。”易中天心想:这种距离也能感应得到战场上的情况?勇公子果然有过人之处,但他年纪实在太轻,凭什么可以有这种修为?人间道冷冷望着易中天,似乎知道他心中正疑团百结。人间道说:“易先生不必费神,天将降大变于世,必有奇灾,有奇灾也必有奇人。”“你家公子爷身附神脉是千古第一奇人,我家盟主也是自小从奇祸奇变中活过来,他身上拥有的东西也不比陈浩然寻常。”
易中天说:“他身上拥有什么?”人间道说:“现在是敌忾同仇的时候,知道了未必对双方有好处。”人间道话中有话,似乎陈浩然与勇公子之间,并不能完全是友,当中暗藏为敌的变数。伯姬说:“重耳,待会你再用踏死秦成公魔身那一招,将那妖怪狠狠踏死。”勇公子说:“那一招要借天地之力,这个高度还未够。”易中天说:“勇公子,我家公子爷现在想必以一敌二,我们只要能重创其中一方,便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伯姬说:“说得对,重耳,姑姑来吩咐你,一定要。”伯姬突然啊了一声。
伯姬突感目眩乏力,幸好勇公子伸手扶着。勇公子说:“风中有毒。”人间道说:“宏浩中了毒。”宏浩一声怪叫,即时乏力下堕。
风中送来的正是毒气团所透出的剧毒。宏浩虽是灵鸟,却没有抗毒能力,眼看已活不成。勇公子说:“宏浩。”众人虽有内力抵御,亦被毒力入侵,急忙运功逼毒。勇公子说:“既然这样,没有办法。”
勇公子说:“宏浩,对不起了。”勇公子使出忿怒明尊。
勇公子使出恶灵入体。勇公子说:“起来。”一个灵体般的忿怒明尊直钻入宏浩体内,宏浩全身一震,双翼猛张,变成一只极为可怕的怪鸟。
宏浩两翅展开,御风滑翔,直冲入树林。冲力极猛,无数树木纷纷折断。人间道说:“盟主。”人间道一声惊呼,恍如着了魔的勇公子清醒过来。宏浩撞上石壁,终于停了下来。
人间道说:“盟主,你怎样了?”勇公子心想:幸好及时醒来,否则。勇公子说:“我没有事,只可怜了宏浩。”宏浩的尸身化成沙泥一般塌下,身上的皮肉血脉都似被抽干了。勇公子说:“人间道,给他们吃百解,我要上山。”人间道说:“勇公子,时间无多,你还要去?”勇公子说:“既然都来到这里,怎能半途而废。”
勇公子说:“况且这一团毒气若化雨降下,天下间不知要死多少人。”勇公子说:“好好照顾我姑姑。”人间道说:“这是百解,百毒能解。”易中天说:“前辈,勇公子刚才用的是什么武功?”“竟令宏浩死而复生,但尸身又化为沙石?我看他身上像有个神灵附着。”人间道说:“果然眼利,老实告诉你,盟主身上附着的是西方极乐教的恶灵,名叫忿怒明尊,这尊恶神既有无可比拟的大能,同样有灭绝一切的魔功。”“盟主能控制自然战无不胜,但一失控后果堪虞。”易中天说:“这种神魔之力,凡人难以驾驭,还是不沾为妙。”人间道说:“如果可以摆脱,盟主早就舍弃,但那是西方幽冥大黑天对盟主的诅咒。”
易中天说:“幽冥大黑天?我曾听师尊说过,那是西方古国的巨神。”“怎么勇公子会跟他们拉上关系?”人间道说:“不错,正是大荒经记载的日落幽冥之地内的巨神,也是极乐教的发源地。”人间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