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行事卑鄙诡诈的无耻书生,到底怎会被秦国所困?原来秦成公发往啸天峡当日,无耻书生本来已经准备好马车,将入城后不择手段夺来的珠宝黄金带走。离宫时却见到被秦成公封心昏迷的风向,不禁色心大动。无耻书生心想:这女人秦成公极为重视,带着她可以作护身符,要是无事,用来送给师尊也成,途中自用也成。既然一举多得,于是将,勇公子杀到,无耻书生眼见败局已定,遂乘乱逃出咸阳城沿山路北往。
谁知陈浩然劈毁啸天峡,风势转向。无耻书生竟然赶上了毒风的路线。虽然毒风在头上经过,但下面的人畜草木还是会中毒。无耻书生说:“那女人,怎么没有中毒?”风向因为曾经怀过灵胎,身上有残余灵气所以百毒不侵。无耻书生说:“莫非她。”无耻书生想也不想,便咬破风向手腕吸血。
虽有风向的血帮助,但毒力还未尽去,无耻书生不敢妄动,才会被秦军发现围困。无耻书生说:“你们陈浩然最爱的女人在我手上,我只要一只手指便可以杀了她。”无耻书生说:“你们若不想她死,便弄些酒菜给我。”由于关系到陈浩然,士兵不敢轻举妄动,急向上层回报。士兵说:“管带,我们怎办?”士兵说:“上头还未回讯,我们暂且顺他意吧。”一人说:“谁说陈浩然最爱的女人在这里?”
众人回头一望,来者竟是伯姬。伯姬说:“我才是陈浩然最爱的女人。”伯姬说:“谁敢自称是陈浩然最爱,都是自寻死路。”无耻书生啊了一声。
酒助火燃,整架马车顿时陷入火海,不但在场的人,就是无耻书生也想不到,世上竟然有这样野蛮的女人,风向会不会就此香消玉殒?
无耻书生说:“你疯了吗?那是你们陈浩然的女人。”伯姬说:“你才疯了,我是陈浩然的原配,谁敢来跟我争,我就要她不得好死。”无耻书生心想:我的天,原来是大婆来了,怪不得不受威胁,这次真的命中该绝?世上最可怕是妒忌的女人,无耻书生当然明白。无耻书生说:“陈浩然夫人,就这样杀了这贱女人,传出去给陈浩然知道,定然不会原谅你。”“不如放了我,我把她卖给奴隶圈里做共唱,不出一个月便人不似人,鬼不似鬼。”无耻书生说:“到时陈浩然不会要她,更与你无关。”伯姬说:“这样无耻的事,亏你也想到。”伯姬也怕陈浩然知道烧死风向后会痛恨自己,只是刚才一时冲动没有想过后果,现在被无耻书生一说,心中顿时犹豫。
火势不断加剧,无耻书生也快支持不住。伯姬说:“你真的这样对她?”无耻书生说:“放心,不但奴隶,我还可以安排猪狗。”无耻书生满以为是伯姬被他说得心动,谁知来的另有其人。来者是不是神仙。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不是神仙说:“我先安排你去见阎王吧。”无耻书生立即爆头惨死。不是神仙是风向的外祖父,听到有人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付风向,怎可能不大发雷霆。当日不是神仙重伤,及至功力回复三四成再爬回神朝,其时神帝与陈浩然之战已经告终,神朝亦已成为废墟。不是神仙思前想后,决心再见风向一次后,便象他师傅老子一样西出阳关寻找成仙之道。不是神仙赶到秦国,路上碰到伯姬烧车,终于找到风向。
不是神仙说:“风向,你醒一醒。”秦成公以幽空魔罗之力,将风向魂魄封在体内结界。虽然秦成公被灭,但风向的结界却没有消散。不是神仙说:“风向,她的魂魄莫非被封住了?”不是神仙使出大水分天。眼看至亲的惨况,不是神仙悲从中来,心情大为激动。不是神仙鼓动水劲,立时将火焰逼开。伯姬说:“不是神仙?”
不是神仙盛怒下将火团尽数轰向伯姬一面。伯姬啊了一声。火电间一条身影闪过,及时将伯姬抱起。来者是勇公子,勇公子使出越界跨空。伯姬说:“重耳?”勇公子说:“姑姑,不用怕。”昏迷的风向被一股水劲卷起。
不是神仙说:“是西方忿怒明尊?”不是神仙跟随老子学习时,常听老子提及西方的事物,当中包括不少牵涉神界,所以一眼便看出勇公子身上是忿怒明尊的力量。勇公子说:“老人家,你修为这样高,怎么要下这种重手?”不是神仙说:“你身负神明,竟然助纣为虐,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神仙说:“化外之神东临中土,必有所图。”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滔天大掩。突然,一人说:“保护盟主。”
迷狐等人这时亦赶到来,眼见不是神仙要攻向勇公子,立时上前保护。不是神仙说:“哼,党羽倒不少。”不是神仙巨浪般雄厚的内力,义勇盟的群英实在难以应付。唯有大红莲随后而上,趁不是神仙后招未发,才能反守为攻。大红莲使出极乐圣火令。勇公子说:“这老者好厉害,姑姑你怎么惹上他的?”
伯姬说:是神仙所以动怒,责任全在伯姬身上,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勇公子说:“白狐,你说。”白狐说:“是伯姬公主,想烧死车内那个,陈浩然的女人。”伯姬说:“白狐,你找死。”勇公子说:“烧死陈浩然的女人?姑姑你。”原来是伯姬不对在先,勇公子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白狐说:“那个不是神仙看来是那女人的亲人。”勇公子说:“不是神仙?”不是神仙是当世四大神明之一,勇公子早有所闻。
伯姬说:“重耳,我的事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