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鬼体内急剧燃起的欲火猛然爆发,那股极度膨胀的冲动,如火山爆发的火劲直涌向无常和无欲。三人武功本就远逊于命鬼,全靠预早安排的奸计夹攻,才有机会得手,谁知命鬼魔功突然变异,立时被重创。无欲书生说:“我的天。”无常与无欲哪里还敢恋战,硬挡同时借势飘远。无欲与无常使出世外逍遥行,随风而散。鬼庖丁说:“他们已受重伤,逃不远的,快追。”众人说:>
无义书生说:“救我。”鬼庖丁说:“你敢冒犯我们教主,死定的了。”鬼庖丁说:“禀教主,这家伙是不是拿来生切起肉?”魔尊命鬼说:“慢一步,我有打算。”鬼庖丁说:“是的。”魔尊命鬼对乐姑说:“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你身上怎会有如此强大的内力?”乐姑说:“回禀教主,我是教主的明妃,刚才我是将上代教主暂存在我身上的天尊欲火转到教主身上。”魔尊命鬼说:“将暂存的内力转到我身上?”
欲火随着刚才的宣泄而散去,命鬼立时感到骨与骨之间的关节隐隐作痛。魔尊命鬼心想:可恶,那截骨经内藏的剧毒,竟然渗入我的骨头之间?截骨经的毒力虽然无法侵入琉璃魔骨,却在骨与骨之间发作,命鬼感到如万蚁噬咬,面色登时一青。鬼庖丁说:“教主。”魔尊命鬼说:“叫人替我筑个行宫,将那几个女的都带到里面去。”鬼庖丁说:“是的。”无欲一走了之,剩下四个婢女。鬼庖丁说:“你们今次走运了。嘿,希望教主享用完会打赏给我们。”
荒郊一座破庙。无常书生说:“这里是会合的地方了。”无常书生说:“命鬼的人应该追不到来吧,我们在这里等师叔前来接应。”无欲书生说:“心痛啊,我那四个婢女才买回来不久,想不到便没有了。”无常书生说:“这个时候还想着女人,经云:女人如衣服,掉了就算。”无常书生说:“现在我们掉了师尊上贤老祖的威名,还有十多卷经,回去不知如何交代?”无欲书生说:“那还用说,无义那家伙被擒了。当然由他来承担吧。”
无常书生说:“对对。是因为他临阵怯敌,害我们反胜为败。”无欲书生说:“还有,他阵前背叛,害我们被困险境。幸好逍遥真经厉害才能突围。”无常书生说:“全凭师尊平日教诲严明。我们才能幸保不失。这样师尊听了一定会很高兴。”无欲与无常一唱一和之际,突然一阵酒香飘来,才发觉庙内大殿早有人在生火取暖。无欲书生说:“老兄是赶路的人吗?我们路上遇到山贼。能否入来讨杯酒定惊?”发觉有人,二人立即扮成彬彬有礼的读书人。但说话间已经互交眼色,准备出手击杀对方。两人同时扑进殿内,各以仅余之力出手。
两人杀入殿内,才发觉对方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常书生说:“没有人?”无欲书生说:“怎可能,难道是鬼来的?”突然,那人说:“你们两个都快要做鬼了。”一人说:“还怕什么鬼呀?”原来两人忙乱间,鬼龙王的手下已追到。无常与无欲书生啊了一声。
手下说:“在废墟内逃命,没有人比我们更熟悉地形,你们两个死定的了。”无欲书生说:“可恶。”手下说:“动手。”无常与无欲书生啊了一声。教众四边同时撒网,将两人都罩着。两人想运功应战,可是一发劲,立即牵动内伤。欲火焚身。命鬼的内力夹带着魔骨劲和欲火,不但伤入经脉更燃烧五脏六腑,两人被烧得浑身无力,连想闪避也难。
手下说:“还想反抗?”下说:“我们现在有命鬼大人当教主,以后一定天下无敌,哈哈。”古庙之内,原来果然有人匿藏。此人一直默不作声,到最后似有决定才缓缓地取去神像的面具戴上,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正面目。
手下说:“玩够了,杀了他们带回去做人肉烧烤。”手下说:“好呀。”教众正要了结二人之际,一条身影迅雷般掩至。那人使出灵空震碎。
那人使出灵电破甲。手下说:“你到底是谁?”那人说:“你们回去告诉命鬼,有人讨债来了。”神秘人脚下猛然发劲,震得众人胆战心惊。
手下说:秘人志在立威,没有打算赶尽杀绝,极乐教众连忙撤出。突然,另一人说:“除魔卫道怎能如此妇人之仁?魔心不杀尽,邪风吹又生。”另一人说:“在我大正道面前,没有一只小鬼可以漏网。”神秘人回头间,只见庙外一度银光左穿右插,转眼间数十个极乐教徒竟然全被肢解。
只见庙外多了一个眉发俱白,宛如化外神仙的中年汉子。此人是逍遥剑老。随逍遥剑老来的还有三个负剑童子,每人背上都负着三把形状长短各异的利剑。无常书生说:“三师叔。”
无常书生说:“老兄,你救了我们,不妨对你说,我们是天下闻名的四大书生。”无欲书生说:“这位便是我们大正道一贤二老之一的剑老,逍遥剑老。”神秘人说:“逍遥剑老?”逍遥剑老使出逍遥真经,剑游穹苍诀。沾满鲜血的长剑在逍遥剑老的气劲扯动下,在半空中折返,竟然不偏不倚地插回其中一名童子背后的剑鞘上。神秘人说:“好厉害的御剑之术。”无欲书生说:“三师叔,幸好你及时来到,否则我们两个都要遭殃。”
逍遥剑老说:“你两个给我闭嘴,身为大正道四书生,竟然被这些野蛮人似狗般欺凌,传到江湖上,大正道颜面何存?”无常书生说:“我们是因为被命鬼的欲火魔骨劲重